降穀零打算打開燈仔細看看這人到底是不是景光,也許這個不給他開門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幼馴染而是某個喜歡易容的千麵魔女……
“波本,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諸伏景光一秒進入偽裝狀態,他不知道對方身上有沒有竊聽器,隻能公事公辦,更何況他現在是真心想讓對方離自己遠一點……儘管他也很想把下午的事告訴零,或許擅長處理消息的零能弄清楚高粱酒到底安的什麼心,但是他不能,對方的安全最重要!
“彆這麼無情,我們怎麼說都是同事,為了更好的完成任務你不介意我打開燈吧?”
“不行!”
“這可由不得你!”
降穀零一手握著槍另一隻手撥動了牆上的不知道是控製那盞燈的開光。一瞬間乳白色的燈光充滿了幽暗的客廳。
降穀零可以確定眼前的人不是易容的,可是……為什麼諸伏景光的狀態這麼差,雙目通紅,渾身透著一股子的疲憊,看起來像是熬了幾天幾夜,要麼就是剛剛哭過。
明明自己前還見過景光的,他完全沒有問題的!所以景光他……哭了?!降穀零頓時急了,他了解景光,他不是脆弱的人,是出了什麼事讓他變成這樣?
“這裡安全嗎?能談談明天任務的事嗎?”
降穀零焦急的看著諸伏景光,害怕有監控,就連摩斯密碼都沒敢敲,隻希望他們的腦電波的暫時同步,幼馴染之間的默契能讓對方了解自己的心意。
“安全……”
本打算什麼都不說的諸伏景光見自己糊弄不過去了,要是真的什麼不說讓零去調查,再調查到高粱酒頭上牽扯出不必要的麻煩怎麼辦?會要命的!
降穀零走了過去,仔細的在諸伏景光臉頰處摸了摸,確認他的確不是易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緊張起來:“你哭了?還喝酒了?!是之前的任務壓力太大了嗎?這不是你的錯,沒有你也會是我……或者還發生彆的我不知道的事了嗎?”
“我沒有……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很危險!”
其實諸伏景光沒有說謊,他沒哭,隻是那大半斤酒下去多少有點上臉,酒味大也是他故意把就灑衣服上才會這樣。
“該不該?”
那就不是必死的問題,風險與機遇並存,降穀零和波本都需要知道。為了任務,為了臥底的任務,也為了組織的任務,他需要知道,越多越好!
“危險嗎?每一天都很危險。為了“任務”我需要知道所有的消息!告訴我,好嗎?”降穀零握住了諸伏景光的肩膀,想要告訴對方,無論如何還有我,我會永遠和你並肩戰鬥!
“是高粱酒……我覺得他可能是臥底……”
“高粱酒?也是組織高層嗎……聽起來不像,這個也是雞尾酒的基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