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 白府大喪,前來吊唁的人少的可憐……(2 / 2)

傅景行:“媽的,白清這個賤人死了,袁辰澤居然跳出來找老子的麻煩,他一定是白清的姘頭,奸夫□□!呸!”

“現在怎麼辦?”

阮燼晦暗的神色中無悲無喜,傅景行在他的眼中仿佛隻是一句會喘氣的屍體。

阮燼:“傅老爺子還在氣頭上,為了個小老婆竟然想取消兒子的繼承權,這種關鍵的時刻,自然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傅景行聞言心虛,勉強從地麵挪動到沙發上:“你想讓我背叛父親!”

阮燼:“傅老爺子最心疼您,這份家業也早早的計劃傳給你,隻不過是拿回原本就屬於自己的一切而已,怕什麼。”

“老人家年紀大了,榮華富貴一輩子,早就該頤養天年,傅兄隻要在老爺子隱退前,把公司的大權奪回,就可以一生無憂。”

對抗父親,是傅景行這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如果成功了,那他就在也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做事!

景韻彆苑-療養中心

午夜時分,燈火通明的莊園徹底陷入黑暗,傅景行帶著親信圍困療養中心。

傅老爺子以及律師還在議事的間隙,候在彆苑外的股東們,早已經被強製帶到議事廳幽禁起來。

景韻彆苑內吵鬨聲不斷 ,可外間的仆從對此充耳不聞,隻是牢牢的守在彆院四周望風。

傅老爺子癱在病床上,看到突然闖入的傅景行,不敢置信的嗬斥道:“逆子,你要乾什麼?”

傅家的律師率先站出來:“傅少爺,您這樣做不合規矩,罷免是股東們的集體意見,傅老先生為顧全大局。”

傅景行一揮手,兩個壯漢就將侃侃而談的律師直接撂倒帶走。

律師驚慌失措的掙紮,再也不見剛才的大義凜然。

傅景行:“拿著傅家的錢,吃著傅家的米,居然連主人都敢教訓,不識好歹的狗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

“拉到後山,隨便找個狼窩,扔進去!”

律師被嚇到大小便失禁,傅家的醃臢事他不是不知道,隻不過長久跟在傅老爺子身邊,周遭的人對他也是畢恭畢敬,以至於他忘了,自己隻不過是傅家用金錢雇傭的奴仆,悔之晚矣。

倒黴的律師被活活的拖走,哀嚎聲最終在彆院深處漸漸衰微。被囚禁在附近的傅氏股東們,透過窗口看到如此場麵,當場嚇得麵色慘白,再也沒有剛剛的囂張氣焰。

傅老爺子聽到外麵的慘叫逐漸消失,用儘力氣揮起手中的拐杖:“逆子,你竟然敢忤逆我,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傅景行再也不見平日的恭順,一把搶過傅老爺子手中的拐杖:“老東西,還想打我,也不想想你還有幾天的活頭,不認我這個兒子?死後誰來埋你!”

傅老爺子捂住胸口:“逆子,傅家百年基業,絕對要毀在你的手上啊!”

傅景行聲嘶力竭:“死老頭子,竟然敢咒我!”

“來人,給我按著老東西的手,讓他在遺囑上簽字畫押!”

三五個壯漢拿出厚厚的一摞文件,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印泥,按著傅老爺子的手,陸續將近百份文件簽字畫押。

傅老爺子本就風燭殘年,又接連遭受打擊,從體力上根本就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對於一些需要簽字的文件,如果他不配合,壯漢們直接按住老爺子的胳膊,使出掰斷骨頭的勁兒頭,逼迫老爺子妥協。

門外站著傅景行帶來的律師團,這些人明明聽到裡麵的動靜兒,卻都像是沒聽見一樣,持續的審核著所有材料,企圖讓今夜一切卑劣的行為合法化。

“少爺,文件都已經簽署完畢。”律師彙報成果。

傅景行的雙手摸向堆成山的繼承文件,眼神中滿是貪婪和得意。

“老東西,你都享受了一輩子,這些東西早就該傳給我!”

“將材料連夜送到各大證監機構。”

“是,老板。”

律師團隊保持著高效的行動。

傅景行安排好一切後,帶著一眾心腹浩浩蕩蕩的去外院,他要讓那些不識好歹,意圖罷免他繼承權的人付出代價。

阮燼:“恭喜傅兄得償所願。”

春風得意的傅景行,完全沒有了喪家之犬的模樣。

傅景行抬著下巴,恢複了以往的趾高氣昂:“本少爺忘不了你的好處,阮家雖然死了個阮鬆,但好在你是個識時務的人才,我保證傅氏今後的礦業開發,阮家可以無條件加入合作。”

阮燼笑笑:“如此就多謝傅兄的關照,相信傅家的股東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見見他們的新任家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