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辰澤:“你真的認為,文晟忘得了你?”
“如果沒有文晟的默許,季檀的手怎麼會這麼快的伸向傅家和白家。”
袁辰澤說的沒錯,季檀做這一切,都是在文晟的默許下完成的,他希望我跌倒塵埃中,最後不得不淪為依附於他的情人。
袁辰澤:“想明白了。”
白清淚眼模糊,情緒有些不受控製:“文晟沒安好心,那你呢,你為什麼要救下我的屍體,就是因為自幼的交情?”
“為什麼要把我送到這裡來?”
袁辰澤下意識看向燈塔最上麵的房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母親很喜歡你,她一個人孤單的躺在海上十六年,我隻是想找個人陪陪她而已。”
我醒來的時候全身泡在水晶棺中,旁邊同樣是一副安置的水晶棺,沒想到棺中的美人竟然是袁辰澤的母親,他將我的屍首和自己母親藏在一處,應該是想妥善保管,並非像他說的隻是替母親找個陪葬者。
白清:“袁辰澤,謝謝你送我來玫瑰島。”
“這三年是我這輩子,最安穩的時光。”
袁辰澤被我的感謝弄得有些神情不自然,強行繃著商人牟利的人設:“白小姐在我的玫瑰島上白吃白喝三年,總要付些房費才是。”
白清:“好啊,等我出去找份工作,打工慢慢還你。”
看著眼前委屈巴巴的姑娘,袁辰澤心跳的厲害,當初他貿然搶下白清的屍體,實屬頭腦發熱下的衝動之舉,當初那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隨著三年的時間逝去,不僅沒有削減,反而更加濃烈。
袁辰澤:“如果將來我和文晟隻能活一個,你救誰?”
白清怔怔的看著袁辰澤,她實在不懂這些高人的腦回路:“我選你。”
袁辰澤:“明早的船,我帶你離開。”
白清:“我出去後,是要報仇的。”
袁辰澤怔怔的看著她,半晌沉默後後,露出無可奈何:“隨你。”
玫瑰島的海浪依舊洶湧,隻不過今夜白清睡得很安穩,比起虛無縹緲的未來,她開始勇敢的直麵內心的感受,而一切改變,都來自於身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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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祝禱的煙火持續三天,比起喜氣洋洋的節日禮物,所有人都在談論袁大少的緋聞。
錢小棠:“周泰,你的消息不是一向很靈嘛?袁辰澤到底看上了誰?導致他公然拒絕家族內提出的聯姻。”
周泰:“我並不比大家知道太多,據說袁大少爺前段時間在海外度假的時候,意外邂逅個人間尤物,意亂情迷之下孩子都生出來了。”
楊柳:“什麼?孩子?”
錢小棠不屑:“沒名沒分的就敢生孩子,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手段,楊小姐你恐怕沒機會了。”
楊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將滿臉的嫉妒很快收斂起來。
文晟:“周泰,還有沒有彆的消息?”
周泰:“文少爺,袁家那邊的消息,向來都是鳳毛麟角。”
季檀:“沒名沒分就敢生孩子,嗤,也是個不擇手段的下賤貨色。”
文晟:“你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惡心。”
季檀麵露怨毒:“比起袁辰澤的偷偷摸摸,你的冷暴力讓我更加厭煩。”
自從白清那個女人死後,文晟花天酒地比以往更加厲害,對我也是愛答不理的態度,當初真應該把那個賤人扒皮抽筋。
“我們有多久沒和袁大少聚聚,不如趁著最近大家都有時間,一起去拜會一下,總歸是多年的朋友。”
阮燼的聲音從角落中響起,三年的時間,讓他已經強大到誰也不能忽視的地步,袁家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眾人在沉默中,估量著這位城中新貴的意圖,偏偏在這個時候,伺候在門外的經理急慌慌的闖進來。
“各位少爺,聲色酒吧那邊傳來消息,袁大少預定了今晚的台子。”
聲音不大不小,偏偏所有人都能聽見。
傅景行滿臉露著看熱鬨的陰笑:“既然大家都好奇,不如我們轉場去瞧瞧袁大少的新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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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瞅著鏡中的纖細身段,突然覺得害臊:“你確定讓我穿的這麼火辣?”
袁辰澤從浴缸中起身,隨意將浴巾搭在身上,渾身濕漉漉的擁在白清的身上,似乎故意在對著心上人惡作劇。
白清:“哎呀,你能不能彆老搗亂,要不我還是彆見他們了。”
袁辰澤擁著性感火辣的女朋友寵溺道:“怕了?”
男人的指尖撩撥著女人精致的五官
“怕見到季檀?還是怕見到文晟?”
白清:“哎呀,都告訴你了,我跟文晟沒有任何關係,從他算計我的那時起,我們連小時候的友情都沒了。”
袁辰澤緊緊擁著懷裡的戀人:“但願你在文晟麵前,能夠說出這麼硬氣的話。”
白清察覺到袁辰澤的不安,這讓她有些小得意的同時,更多的是疑惑:“擔心他把我搶走?你不會這麼沒自信吧。”
袁辰澤擁著懷裡的美人,用最溫柔繾綣的調子威脅道:“我隻答應讓你複仇,沒讓你不守婦道,如果你敢背叛我,我一定打斷你的手腳,把你扔回玫瑰島上自生自滅。”
白清:“嘶~好狠心的男人。”
袁辰澤細密的吻落下,濃稠的情欲中勉強咬出幾個字:“知道就好。”
午夜將至,聲色犬馬的世界宣泄著人世間所有的愛恨情仇。
白清火辣的裙擺連帶著與袁辰澤溫存後留下的吻痕,毫無保留的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