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娘啊,你是怪物嗎? 狗能說人話嗎?……(2 / 2)

整個屋內所有的活物都緊張兮兮的,隻有黑白相框裡許之平母親的臉還帶著生前的笑容。

一人一狗在這七十見方,古舊樸素的屋內,一個占據客廳,一個占據臥室,無聲的對峙著。

一個餓的饑腸轆轆,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滋味的安安,從沙發底下爬了出來,看著空空的狗碗,添了幾口。

另一個碗內,水也見底,還有一點點水花。

安安舔了舔嘴唇,又急切的舔了舔碗底。

真餓啊。

要不要換個主人。

兩個碗被舔的光滑乾淨,還是止不住的餓。

用爪子撓了撓門。

跳了跳,依然夠不到門把手。

隻能放棄。

這人靠不住,隻能靠自己這條狗了,轉頭向廚房走去。

許之平沒有手機更不敢說話,隻聽到自己上牙和下牙打架的聲音,更不敢逃離這被子,彷佛隻要打開就要被鬼抓走了一樣,整手整腳的埋在被窩內。

驚嚇之下呼吸本就沉重,又被被子阻擋的空氣源,漸漸被內空氣有些渾濁。

許之平眼皮逐漸沉重,眼簾慢慢的垂了下來。

呼吸聲漸漸響起。

他靠在床沿睡著了。

夢中,他的身體逐漸逐漸的變小,圍繞在他身邊的也不在是死沉的棉被。

他感受到了母親的溫度,他就趴在她肚皮上麵。

她在教他如何叫媽媽。

他不停的叫著媽媽,一刻不停。

漸漸的母親不見了,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他也不停的叫它媽媽,

他不知道為何要叫一個毛茸茸的狗叫媽媽。

但他在夢裡就是叫了,叫的哭天喊地。

砰的一聲巨響,許之平從夢中驚醒過來。他還是沒敢逃離被子。

又砰的一聲從客廳傳來響動,夢中的溫暖被這兩聲給砸的煙消雲散。

好不容易驅走的寒意,又從尾巴骨直衝腦門。

腿肚子直打轉的他又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

這狗成精了,要不家來個河蚌姑娘,可以幫他打掃做飯,或者可以談個情說個愛,讓他這顆長相英俊的老黃花菜能夠開個花。

河蚌姑娘沒有,狗姑娘是有一個,正在廚房裡麵到處翻騰著到處找吃的。

許之平裹在被子裡手腳並用的,往臥室門口爬去。

膽小如鼠的他躲在門後麵偷聽哦不,是傾聽客廳的動靜。

許之平有沒有想過,他長相不俗的帥哥,一米八的大高個,一直沒有人追,是不是和他這文弱有餘,陽剛之氣不足有關。

因為女的和他在一起,寧願和他做姐妹。

正如此時裹在被子裡撅著屁股,在門邊往外看的姿態,就算他強烈表達自己是個直男,也估計信的人也沒幾個。

許之平一會把耳朵貼著門縫,聽一會。

一會想透過門縫看到些什麼。

他有沒有想過,阿飄是可能會穿牆。

人自欺欺人的時候,一個實實在在的東西,都是個心理安慰,正如此刻的這個門對於他而言,能隔絕所有的壞東西。

砰的一聲,又傳來一個聲音。

跳腳、後退,動作一氣嗬成,這表演班不愧是有形體課的。

姿態狼狽中還透入些那麼優美。

尤其是他纖細的腳踝,劃出了一個美麗的弧度。

停頓,再次向前。

終於從門縫裡尋到了一個縫隙,能夠看向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