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隻是一種自我奢求的安全感,仿佛隻要自己嚴苛把控,就可以將這些種子,完完全全的塑造成可觀的樣子,有時候也要放開這些學識,將其回歸一部分的自然,過分地信任老師,是一件特彆折損智慧的事情,寫作的個人風格,就像是學生的學習方向一樣,都是隨著學生的資質而定下的,在觀察這一部分的時候,會覺得很難把控學生的方向,以至於放手的瞬間,會產生一絲不安。
本質上不是對自己的不信任,而是對他人的不信任。而這種不安放在學生頭上,那就是對自己的不信任。兩者的不信任疊加出來的看似全然沒有固定的框架,才會產生諸多的不安。在這樣的情緒中掙紮,便找到了自我的位置、未來和發展前景。而不是通過彆人輕飄飄的一句“未來是如何的”,因此對自己的人生產生極大的失落感。虛榮的潛質放在身上,想要破除這種潛質非常容易,那就是把利益放在眼前,虛榮心是不在乎利益,以及也不在乎權衡利弊,和實際操作困難或順利與否的,對此現象就是誤把虛假的利益,融合成了實際的利益。就相當於望梅止渴、畫餅充饑,隻是時間一旦被拉長,就會導致對這種現象的忽視。
那種對知識的渴求就像是空中閣樓,也不是每一步認真的積累,以小點慢慢累加補充出來的輪廓,便可以投入到對自我的學習當中去,而這些方式並非要比個高下,隻是摘取自己的成果。我厭惡居功的形式,以任何一種方式,自然也包括在知識領域。對知識最大的尊重,就是在引用此人言論的時候,稍微標明一下來自於何處。但若是實在記不住,也可以隨口一說,這便已經是對知識最大的保護了。
以知識的學習來提升自己的地位,在我看來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在那邊權衡左右,這本就是來自於社會,如今在獲取這些內容的時候,完全可以在任何學問中提取,不必隻有創新到無人問津的內容上,才叫做知識的摘取。在這種時候,以此、以先後來自我提高,也算是才疏學淺的人需要的“好辦法”。
出於我對人群的厭惡,居功的行為隻會折損我自己的利益,於我來說居功是一種令人厭惡的方式,但這個言論也不是由我提出,當這些擴充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無法每一個地方都標明來源、轉化的過程,以及自我的理解,因而“學到了”這樣的言論,便是一個很複雜的理解過程。這世上有很多這樣的居功行為,但在我看來,隻要不居功到我頭上,又或者非得讓我去居功,那就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