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問陳盛還想和高雲複婚嗎,他說他倆壓根就沒離。
“你沒有讓她覺得很舒服。”我告訴陳盛。
“人活著就沒有多舒服的,你以為我舒服嗎,人不能這麼自私。”陳盛說。
“每個人的狀況是不一樣的,先說你倆受到的為難肯定是不同方麵的。你能應付你的麻煩但你倆換一下你也不見得能解決她那些麻煩。”我越說越氣越說越起勁地又補充道:“而且自私的到底是誰,你沒出軌嗎?”
“我出軌是以為她根本不搭理我,我沒有不拿她當妻子。”
“她不想理你你就不能尊重她。”
陳盛越來越激動地說道:“我尊重她,閨女就是她燒死的,一個神經病我能要她,我對她不離不棄就已經很不錯了。”
“什麼叫閨女是她燒死的,她要殺了人還能在這裡站著?”我問陳盛。
“我們家的事和你無關。”
“你的事和我無關,高雲的有沒有關就和你無關了。”我說完就下車了。
回去我加上了高雲的微信,腦子裡一直在想陳盛說的他們女兒的事。我是偏不相信的,如果高雲真的這麼做了,陳盛不會不想和她分開。但這件事一直在我腦子裡打轉,我想問高雲,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過了幾天還是高雲先給我發了消息,她問我要不要一塊出去工作,她不想在家裡待了。
說實話我本來是想的,但心裡又不可能對陳遠的話完全不介懷。想了一下,我告訴她想邀請她來我家玩,我想的事麵對麵把這事問清楚,如果沒有我也正好該工作了,和高雲在一塊也確實讓我覺得有種不知道為什麼,但隱隱的想尋求希望的感覺。
高雲答應要來後的幾個小時又告訴我她不想來了,我也能大概理解她,陰晴不定。
和病情有關,因為我也會這樣。想到這我就在想,會不會是到了要發病的時候。然後就開始從各種細枝末節中找症狀的馬腳,越想情緒就越激動,接下來失眠也接踵而至。
我實在不想再讓自己胡思亂想了,她不來,我還不能去嗎。我要去她家附近找個房子住下,我要把這些事搞清楚,我能做多少就做多少,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我又回去了那裡,彆人我也不認識,我找到了我第一次去的那個大媽那,問她有沒有空房子,我想租。
大媽雖然一臉費解,但正好她姐姐一家搬城裡了,房子也閒著。一般也不會有人來這兒租房子住,看到我大媽估計是想著怎麼也能有點錢,還是一下就答應了。答應好簽合約的時候大媽明確告訴我不能很多人來住,怕糟蹋了這房子。我讓她放心,承諾她最多倆人住。
這兒挨著陳盛家近,搬來後第一天我還沒來得及聯係高雲就跟著大媽去當地聊天聚集地湊熱鬨了。
大媽知道我第一次來有問高雲,便和這裡的大媽們主動聊起了陳盛家的事。
“陳盛打小挺聰明的,我們這小孩不多了,他那時候一個班裡就剩五六個人了,他是唯一一個考上高中的。”
“那有什麼用啊,去了也墊底。”
“但是認識了他老婆啊,哎呦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聽說他老婆考上了個挺好的學校,念了兩年就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