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高的弟弟上學也虧著陳盛家。”
“陳盛家條件很好嗎?”我問大媽們。
“好能還留在這,比起他老婆家是好,畢竟就這麼一個孩子。”
“也可惜,她老婆不是長病了嗎。”
“死了孩子能不難受麼。”
“不是說有病孩子才叫燒死的嗎?”
“誰知道啊,閨女唉,你來乾啥來。”大媽說完問道我。
“我想換個環境待一下。”我回答說。
“是因為陳盛媳婦來的嗎?”認識我的大媽問道。
“是吧。”我說。
“其實陳盛媳婦也挺好,對人都還行啊,有事都挺客氣。”
“但是就感覺和咱這些人不是一夥人啊,一開始心思著人家不是上過學嗎,木心思著是有病。”
“乾活也不長久啊,說不乾就不乾了。長躺在床上就起不來,她婆婆成天說她懶啊。”
“你家孩子有這樣的對象你願意啊,我看著那個小陳對她可好了,跟個寶一樣。”
“人家閨女不是都在外頭掙錢了,是為了小陳才回來了。這閨女長的這樣,在外麵咋不能找個更好的啊,也是在這家愁的才長病的。”
“啥愁得慌的,不比她原來家裡強啊。”
“哎呦,回家做飯去啊。”
說的也差不多了,大媽們準備散了。我問到了小賣鋪的地兒,去買了些東西也打算回家做飯。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歸置東西,按網線弄些亂七八糟。我兼職寫著點東西,文筆有限,能拿到的錢不多,在這生活還能夠。
我每天晚上熬著夜的碼字,寫到淩晨出去看看日出,呼吸呼吸新鮮空氣,然後再睡上一整天,靜得沒人打擾。
這樣待了半個月,晝伏夜出的,雖然住得近但一直也沒見到陳盛。
沒人管,也不用打交道,漸漸地連藥也不用吃就可以安穩地度過每一天了。
等覺察出無聊來的時候,我聯係了高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