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是有結尾的。”我聽完之後和高雲說。
“我每次想一件事總覺得要想完,但現實生活總是沒完沒了的。說累了,不早了,我睡覺去了。”
“嗯。”
高雲回房間後我依然在外麵坐著,我想著高雲和我說的話,想著她講的故事。沒辦法了,我就是斷定她是一個很好的人了,不管怎麼樣,我沒法不對這個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這種信任不是說信任具體的某件事,而是不管她做什麼事,我都會相信她是一個很好的人了。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起來後出去溜達剛好碰到了陳盛。
陳盛和我說讓我注意安全。雖然這話聽起來像是他在針對高雲,但我能感受到另外一層意思,就是他不想讓任何人和高雲走得太近。
“你現在還想和高雲在一塊嗎?”我問陳盛。
“你也這麼問過高雲嗎?”陳盛回問我。
“要我問一下嗎?”
“既然她已經回來上班了,那不如回來。”
“她現在更想待在我那。”
“她是隻想和一個人待一塊,那個人是誰無所謂。”
“什麼意思?”我問陳盛。
“任何人和她單獨在一塊都會有那種感覺,那種她很好的感覺。”
“那你為什麼做不到,做不到隻有你們兩個。”
“不過是些幻覺。”
“那你還想重新和她在一塊。”
“我們倆這麼多年,是一定會走到最後的。憑什麼誰都可以,她不過是去住個院都有人跟著她回來。”
“你想多了。”
“你彆忘了你倆才是神經病,我不想做傷害她的事,你彆在這了。”
“不在這我們可以去彆的地方。”
“她不會走的。”
說著我電話響了起來,是家裡的事,我奶奶去世了,讓我回家一趟。
我會生發病是因為當時奶奶生病家裡的親戚來鬨,會生病也是因為二十多年了,這些吵鬨傷害一直伴隨著我。
我從小在我姑姑的誘騙下,幾乎失去所有為人的尊嚴。父母的懦弱與寵愛又讓我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