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了 你與台上的那個小黃鸝比誰的腰……(1 / 2)

“如果是於康年的話,那他為什麼要到京城來,難道不應該找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藏起來嗎?”虞蘭澤分析著。

“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良安郡主皺眉。

“不對。”蕭應昀突然開口,“要麼,他並不是凶手。要麼,就是他還有彆的目的。”

“彆的目的?”秦山伯聽得有些懵,他才剛知道了這麼多事,還沒來得及消化完。

蕭應昀問虞蘭澤:“之前你們到過他的府上,可有什麼異樣?”

虞蘭澤眨了眨眼,好好回憶了一下,不過很多細節是記不太清了:“我隻記得於康年叫一小廝泡了一壺茶,是西北的青芽尖兒。他提起了當年事,說過了一個叫秦伍的人。他十分篤定這個秦伍是寄密信之人,又說此人被為父斬了。此事僅他一人之詞,真假難辨,後來你來了,我們便起身告辭了。”

蕭應昀摸著下巴:“那青芽尖兒好喝麼?”

“你來了,我們就沒喝上。”虞蘭澤瞪他一眼,“這青芽尖兒在西北遍地是,少時又不是沒喝過。”

蕭應昀點點頭,看向一旁發呆的林凝:“在想什麼?”

自從宮裡回來,蕭應昀意識到自己冤了林家這麼多年,又慚愧又心疼,還怕林凝會記恨他,不肯同自己重修於好。

事實上,林凝根本無心理會他們之間的關係,她更為關心的是,誰才是真正害死那麼多人的奸凶。

蕭應昀看著虞蘭澤住進了小宅子,怕就怕“近水樓台先得月”,便攛掇著良安郡主一起住進來,每天拚命在林凝麵前刷好感,眼睛就像是長在了她身上一樣。

林凝半天才回過神來:“我在想之前在環翠閣偷聽到的話,總覺得這其中有著什麼潛在的關聯。”

“是什麼話?”眾人好奇地問。

林凝把那兩個假蠻人的話重複給他們聽——

“大哥,你說老大這是什麼意思啊,那天明明都要得手,怎麼就放棄了呢?”

“老大肯定有自己的安排,那日特意交代不讓咱們兩個回來,一定有所考量。”

蕭應昀想了想:“如果他們的老大就是當年的奸凶,那麼他的目的就是要殺死我們。”

“而且,從他們的話中可以推斷,此人與我們有過近距離的接觸,而且差一點就得手了。”虞蘭澤補充道。

“可是,他既然都快得手了,為什麼會中途放棄?”秦山伯問。

蕭應昀分析道:“也許是中間出了差錯,所以不得不更改了計劃。要不就是他在下一盤更大的棋,想把我們一網打儘。”

這時,棲書突然跑進來,手裡拿著幾張信紙:“公子,這是一個小廝讓我給你的,他的主子說讓他務必把信交到你手上。”

蕭應昀蹙蹙眉,示意棲書將信紙放在桌子上然後去淨手。林凝開口道:“我們用不用回避一下?”

“不必,我沒有秘密。”蕭應昀看她一眼,慢慢把信展開。

這隻是普通的宣紙,紙上字跡潦草,在結尾處蓋了章,證明筆者的身份。

“是於康年,他邀請我們明日到他府上看戲。”

這個節骨眼上,大家都警覺起來。

“他與我們都不熟,為什麼要邀請我們到他府上看戲?”

蕭應昀沉了臉色:“這也許是一個圈套,是一個鴻門宴。”

“管他是不是鴻門宴,我們都要去。”虞蘭澤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次機會進他的府上好好查一查,也許能有所收獲。”

蕭應昀倒也讚成虞蘭澤的想法,他隻是囑咐大家:“明日我們要謹慎一點,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路子,所以茶飲和食物都不要動,也儘量不要單獨行動。”

良安郡主聽得最認真,她看向一旁的虞蘭澤,悄悄地問:“你會護著我的吧。”

虞蘭澤想了想,鄭重地按了按她的肩膀:“郡主金枝玉葉,還是不要去了。”

良安郡主不滿地撇了撇嘴,正想發作,就見錦玉飛撲上來抱住她的腰:“郡主不能去啊,郡主住在這裡王爺已經大發雷霆,若郡主有什麼閃失,那王爺一定會砍了我的腦袋的。”

良安郡主才不信:“我爹哪有這麼野蠻,他那是在嚇唬著你們玩呢。他次次說要砍了你們的腦袋,可哪次是真的砍了,不然你還有機會站在我麵前說出這一番話來?”

最後,還是林凝站出來勸:“郡主你的身份特殊,代表的也是淮安王。如果被旁人看到你去見了於康年,傳到皇上耳朵裡,恐會對王爺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