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帶過來一陣甘甜土質香,一雙手把我提了起來,就跟拔蘿卜一樣。可是蘿卜也不是好拔的,容易把葉子拔掉。
這人把我手給拔脫臼了,非常痛!我仰天長嗷,眼淚瞬間下來。
男人也詫異地愣在那。
我太疼了,也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好像是叫我彆動。我泛著眼淚花,看見他迅速扭了一下我的胳膊,把我胳膊扭回去。
“嗷嗚!”
我疼得發出了狼嚎。
我都這麼疼了,這男人居然在那笑。笑什麼笑,真想把他露出來的牙給掰掉。
然後,我第一次進了太醫院。沒啥稀奇的,就一股藥味。
專業的太醫就是好,溫溫柔柔的,一點也不痛。
太醫給我包紮好,還給我拿了藥。
“謝謝太醫,你很溫柔。”我誇獎了一下太醫精湛的醫術,“太醫您能給冷宮裡的人看病嗎?”
太醫看了看旁邊的人,擦了擦額頭的汗,“不能的,臣隻負責給宮裡有階品的貴人看病,冷宮裡的人由女醫負責。”
我垂下眼,托著剛剛包紮好的胳膊,踏步向外走。
“去哪?”那男子也跟著我。
“回去啊。”我答道。
“冷宮?”
“不然嘞?”唱了那麼大的一場戲,總要有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