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道和稻實作為位於西東京的棒球名校,都是競爭甲子園名額的強力候選。因此在臨近夏季大會期間,他們都不會把自己的底牌提前透露給敵人。所以在第二天的訓練賽中,他們默契地都沒有派上自己的主力陣容。青道派出的是二年級的中繼投手川上和三年級的捕手宮內,稻實則是選用了一個從來沒有在正式比賽中出場的一年級捕手多田野樹,不知道包的訓練後輩還是隱藏實力的主意,亦或是兩個都是他的目的。
因為剛剛結束集訓,川上前輩並沒有恢複到最佳狀態,再加上他心態不穩,在比賽的後幾局出現了嚴重的自爆,球不斷地被打者打出去,但是作為捕手的宮內前輩很好地支援了投手,用獨特的方式鼓舞了投手,雖然方式稍微特彆了一些,激起了在場所有投手的羞恥心,但結果還是好的。而另一邊,一年級捕手和投手之間配合默契,即使在沒有成宮鳴絕對王牌的情況下,也把失分牢牢壓在了五分之內,確保了勝利。兩方都在不底牌的情況下,打成了自己的目的,可謂是雙贏。
唯一苦惱的就是澤村了,因為在前輩麵前,他不太好意思直接向許久未見的阿樹打招呼。隻能在比賽後,以自己打掃休息區為借口,留在賽場上,看看能不能跟阿樹說說話。
“喂,那個正在整理的家夥,你是青道的選手吧?”
這一次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一天撞見兩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緣分,讓他兩次找上自己。
“同樣的問題,你不是在早上的時候就問過了嗎,成宮前輩?”澤村轉過頭,用毫無變化的語氣說道。
真的是因為沒有看清楚而上前搭話的成宮鳴看見澤村一張麵無表情的臉,也忍不住開始懷疑,為什麼青道那麼大,青道棒球部的人那麼多。自己怎麼每次都會找到這個不尊重前輩的家夥呢?
“你不會是因為早上的事情想要暗算本王牌,所以在這裡等著我吧。”成宮鳴突然想通了些什麼,一雙大眼睛警惕地看著麵前的人。
澤村一時為成宮鳴的出色腦洞無語住了,倘若像早上那樣沒什麼事情,他倒有心情在話語上噎他幾句,但是他現在在等阿樹,而阿樹則是一個標準的鳴吹。所以……
“怎麼可能呢,成宮前輩。我作為青道的一員隻是在收拾休息區呢。隻不過從早上前輩的話裡,聽得出來,成宮前輩和禦幸前輩非常熟悉,為什麼不直接去問問作為正捕手的禦幸前輩,關於投手,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吧。”語氣溫柔體貼,言下之意就是彆靠近我,去禍害禦幸一也的澤村,笑得兩隻眼睛都眯了起來。
“讓我看看是誰在欺負我們可愛的後輩啊。”一隻手不由分說地搭在了澤村的肩膀上,那欠揍的語氣毫無疑問地展現了來者的身份,“是鳴呢,是害怕自己輸掉比賽所以開始欺負後輩了嗎?”
“一也,你這個人的嘴還真是幾年一點變化都沒有。”
“怎麼,你今天不是要投球嗎?”
“是哦。”
“那我可要好好地研究你的資料呢。”
“這一點倒無所謂,隻不過這一位——”成宮鳴指了指澤村,“告訴我這個和你關係好的學弟叫什麼名字吧。”
“哦哦,沒想到澤村已經引起你注意了嗎?他是我的繼承人哦。”禦幸故意用了非常惹人誤會的形容。
“所以說這家夥是捕手啊。看不太出來呢。一點都不精明,看上去笨笨的。”完美被禦幸說法誤導的成宮鳴開始用投手的目光來看待麵前這個惹人討厭的後輩。
“他可是那個降穀認定的捕手哦,連作為正捕手的我都攔不住他哦。而且在昨天和大阪桐生的比賽中,他們倆表現得非常出色呢,兩個人隻丟了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