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看她在思考,適時地開了口,“說不定就在這兩年,國安局局長要退休或者升職。”楚長歌沒有注意到他,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在爭這個呢。
安誌明這次本來處理得極好,但現在媒體曝光了,就要想辦法圓謊,這件事本來可以內部作為他自己的功勞,這麼一攤開來,就會讓上麵覺得保密做得不夠,若是被人曝出更多更複雜的關係,比如挖出更久前安家和楚家的關係,她父母的事情……
司徒這一招幾乎讓安誌明這次的暗處完全失敗,雖然火災的事沒有提到,但司徒想必會不小心讓這個事鬨起來,那到時候究竟火災是否是火災,恐怕就有得安誌明去堵住記者的嘴了。為何低調處理這種疑問,有點好奇心的記者都會窮追不舍吧。政界敏感,但正義更高。
可這正義,不是她要的。
司徒不會真的為楚家洗白,他要的是上位,楚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唯一的關鍵肯定在自己身上。雖然還不能知道為什麼和平共處那麼多個年頭,安家忽然翻臉,可肯定也有著另一個發酵器,隻為了升職安誌明沒必要撬這個盟友的牆角。
而若是司徒拿到,那這次的功勞就全在他了,升職的也會是他。
嗬,好精彩,隻怕會越來越精彩。
難怪這幾日根本沒人理她,以前的世交好友不是婉拒就是推脫,估計內部都知道是個什麼事了,可是偏偏拿著鑰匙的人卻找不到頭緒。若是直接對她說了,她未必會去拿,但是若是她也想知道,是什麼讓這一切發生,她肯定會去取的。
無論是什麼,那都是家人留給她最後的東西了。
此後幾天一樣無果,終於在某天,楚長歌放棄了,進門後踢掉鞋子赤著腳往房間走,一邊說,“明天休息。”
在她快走到臥室門口時,被人拉住了手。楚長歌納悶地轉頭,葉帶笑看著她,那笑沒怎麼安好心,可看著還是挺迷人,“你何不舍遠求近?”
楚長歌詫異地看著他,“你肯幫我?”
葉不答反問,“看你拿什麼收買我。”
“不是說掣風總是為正義而戰嗎?”這個有很多怪癖的男人,就是知道他很奇怪,所以懶得去懷疑他跟在自己身邊的意圖。
葉靠過去了些,伸手到她身後的牆上把她半控在懷裡,“那估計是謠傳。”這句話落,看她仍舊審視地盯著他,一點沒發覺自己的處境,笑著勾唇,她果然是遲鈍到家,“用你自己來換怎麼樣?”
話音落,男人吻住身前的人,依然是如第一次一般的急切,舌滑過上顎,滑過牙床,楚長歌這才反應過來要推開他,奈何那位仁兄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隻顧自己享受。抬起腿去攻其要害,男人才鬆了口,退了一步看著她隻是笑。
楚長歌快速揚起右手,但停在半空後隻是握拳放開了兩次,在空中甩了甩手,“正常人不和變態一般見識,X求不滿的淫賊!”說完她就閃身進了房。
葉淺笑,沒想到她自製力挺好的,現在唯一可能會幫她的,也隻有他了,她該是舍不得得罪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