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不下扳機 楚長歌放輕鬆地閉……(1 / 2)

楚長歌放輕鬆地閉著眼,感受壓在身上的力度,一雙大手在身上遊走,火熱的唇在頸項咬噬帶來一陣陣戰栗。

直到男人含住她的唇,舌相交纏,才略微皺眉,而後一刻,那熟悉感越發逼近,她猛然睜開眼,這才看到身上的人不是想象中那個人,那張臉好看卻讓她渾身發冷,後背發涼。

伸出雙臂要推開他。

楚長歌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坐在床上,雙臂伸出去,對麵是空蕩蕩的牆壁,什麼都沒有。

夢?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因為那個吻嗎?

若說她以前還遲鈍地忽略葉一直在身側,那昨天傍晚發生的那事,絕對說明他對她是感興趣的,至於究竟是哪種興趣,是對她的人感興趣,還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抑或完全對於得到她這件事感興趣,她就不太明白了。

那不是個對感情認真的人,她沒必要把他做的每件事想得太認真。

緩了口氣,才想起來,她和安庭閒試過那幾次,可終歸,他們的愛無法戰勝他的性冷感。而且說起來,安庭閒不太願意和她嘗試,似乎早就猜到不能成功。

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有敲門聲,然後門開了,門口站著的人讓她臉色變得更難看,好在光線暗,葉頂多看到她眼底神色奇怪。他不過是起來喝水聽到她房裡有細微動靜,就過來察看一下。

還帶著夢境裡含著的霧氣,葉看著坐在床上手搭在被子上,肩膀露了大半,睡衣扣子散了兩顆沒有穿內衣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這種打扮對正常男人是一種邀請嗎?當然安庭閒那種正人君子肯定是排除在外的。

“做春夢了?要我幫忙麼?”葉走進去,看到她迅速拉起被子把自己裹住了,看來心理陰影很嚴重,勾唇俯身靠近,葉繼續說了句,“很想他?”

楚長歌鼓著腮趟回床上,剛才的夢境撞進腦子裡,麵前那張臉就帥氣過分了些,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其實她並未和安庭閒發生關係,所謂的需要就不怎麼存在。“彆忘記我有男朋友了。”

“這算是警告還是宣布所有權?”她沒有說未婚夫,看來婚約的確是解除了,隻是男朋友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好像不怎麼具有威脅力度,“可是你也是我的獎品啊,我檢查下可以不?”

說時拉了拉她的被角。楚長歌狠狠瞪著他,他什麼意思啊,彆人都睡了,深更半夜呆在一位獨身女性的房間裡,還扯彆人的被子,“誰說要你幫我了!”

“哦……”這個字從三聲轉四聲,葉笑著站直身子,“晚安,不要再夢見我。”

“滾!”關上的門裡傳來這麼一聲怒喝。葉的笑更濃。隻是他不知道,她剛才是真夢見了他,那惱羞成怒讓楚長歌臉紅發燙,雖然知道他隻是說笑,還是又急又氣。

楚長歌的男朋友那時正和她說同樣的話,“滾。”隻是他口氣平和,倒像是說“請”一般禮貌周到,讓人完全不覺得忤逆。“我不想看到你。”安庭閒波瀾不驚地說完後麵的話。

安姐姐放下燕窩粥遲疑緩慢地挪行了出去,正看到忙個不停的父親過來探視,低著頭就要逃開去。安父笑了下沒說什麼,隻是那笑裡帶著幾分諷就不知道了。

當初安姐姐一心想讓安庭閒提前知道那件事,因為她猜想弟弟若是就那麼把楚長歌娶進門,日後事情再敗露,弟弟一定會悔恨終生,而楚長歌在知道實情後會如何對待自己弟弟,她完全沒有信心。想到弟弟一輩子低聲下氣被那個女人埋怨和頤指氣使,她就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