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關的巫炤都已經知道了小獸的存在,嫘祖更是早早就已經見過了。
不僅見過,她拎起小獸後頸皮的時候,還是笑眯眯的呢。
嫘祖是這樣說的:“這隻小貓是男孩子。”
什麼?司危立即睜圓了眼睛,她湊過去,本想向嫘祖學習怎麼辨認的,但嫘祖鬆手了,小獸就立即靈活地落到了地麵,跟她的腿打起了圈。
嫘祖與巫炤說了那些事關西陵未來的事,巫炤大多隻是聽,偶爾講一小段自己的看法,切中要害,毫不容情。
嫘祖知道他心裡隻有西陵,隻有巫之堂,或許要加上幾個他們都熟識的朋友,曆代鬼師們追尋的知識與力量,由於巫炤那八百年來最驚豔的天賦,倒是退居次位了。
她隻是不輕不重,無奈地提醒:“有熊是盟友。我想,姬軒轅在的時候,我們至少可以不必以最壞的想法來推衍動機。”
“我們總是要想到最壞的變化,如果不能接受那樣的後果,就必然需要做好完全的準備。”鬼師如此說。他的性格求全,說起這樣的話也微微翹著唇角,他說,“我不會反對你的任何決定,嫘祖。我應當做到我所能做之事。”
“當然,這世上很少有我們巫之堂的鬼師做不到的呢。”嫘祖笑起來,已經是二人的聊天時間了,他們自小熟識,談完正事閒聊也是常有的事。
嫘祖說:“唔,今天司危澆了姬軒轅一腦袋的水,她養的小寵物還咬了姬軒轅,你怎麼看,巫炤?”
巫炤輕輕地發笑:“他被一喊就過去了。”
小孩子生性頑皮好動,挑人惡作劇自然不對,需要看護者好好教導。不過,姬軒轅是成年人了,憑他的身手,如何會被幼獸咬傷?嫘祖不過是想見見他的態度罷了。
巫炤的態度很坦然:姬軒轅上當,是姬軒轅自己的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