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您先彆著急,拉瑟弗德去喊人了。”
“等幫忙的人來了,我不知道要損失多少東西!”
老板娘帶著哭腔:“早知道就不賣高度酒了,一群讓人生氣的臭男人!”
“怎麼了?”
正在安瑟一籌莫展的時候,身後的聲音響起。
安瑟猛地回頭:“帕爾修?”
“我聽到下麵有吵鬨的聲音,下來看看,發生什麼事了?”
安瑟搖了搖頭,對帕爾修道:“沒有事的,隻不過是幾個喝醉的人在鬨事,等他們醒了酒就好了。”
帕爾修想酒館中正在纏鬥的人群望去:“可是這麼打,酒館一定會損失不少吧。”
“對呀!”
老板娘一聽這個,總算找到共鳴了。
她滿眼都是碎裂滿地的就被酒瓶,以及斷掉的桌椅板凳。
心疼的快要昏過去了。
“沒關係的,”
安瑟安慰老板娘:“等他們酒醒後讓他們賠錢就是了。”
“賠錢賠錢,說得容易!”
老板娘狠狠罵了一聲。
最後整理出來的賬單,這群混賬東西光是商量怎麼分攤都費事兒。
更不要提他們很有可能都不願意多出錢,最後談不攏,直接拖著不還也是很有可能的。
整個小鎮又不止一個酒館,這邊不敢來了,還怕沒有彆處喝酒嗎?
“我來製止吧。”帕爾修提議。
“!”
老板娘喜出望外,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有比自己兒子還要勇敢的人站出,幫自己守住金錢與財富:“真的可以嘛!?”
老板娘猛地站到帕爾修身前,緊緊握住他冰涼的手:
“真的是太感謝你了孩子,你一定很厲害吧!我看你這一身裝扮和氣質就知道,你一定是皇城裡聖騎士那樣的人物!”
切樂望了帕爾修一眼,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中除了好意,還有一些彆的東西。
“請讓我試一試吧,”
帕爾修謙虛道:“如果成功的話,請麻煩讓我在酒店中多住幾天。說實話,這裡真的很令人放鬆。”
“當然沒問題!”老板娘大喜過望:“若不嫌棄,你把這裡當家都可以!”
然而安瑟聽到卻有些不願意:
“珊娜女士,您知道這很不安全的,怎麼可以讓帕爾修先生一個人去阻止那群客人。”
老板娘珊娜被噎了噎。
“沒事的安瑟,我可以應對。”
帕爾修走到安瑟麵前,從他手中拿過導盲棍:“這個借我一用吧,會完好無損的還給你的。”
安瑟連忙反手按住帕爾修:“太危險了,你彆去。”
此時的安瑟早忘了,年幼聽過的故事中,血族有多麼強大。
帕爾修望著安瑟,眼底笑意溫暖:“沒事的,相信我。”
帕爾修輕輕拍了拍安瑟的手背,從他手中緩緩拿過導盲棍,踏入酒館大堂。
和老板娘不一樣,切樂一直有理智的觀察著帕爾修。
隻見他身影微微一晃,猶如利箭般飛射而出,眨眼間就到達了醉鬼們的戰爭中心。
切樂眼睛微微睜大。
眨眼間,幾個人影就從雜亂一團中飛出。
“哦天哪!”
老板娘驚呼。
“怎麼了?”安瑟擔憂道。
安瑟身邊的兩人都沒工夫回答他,他們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這場精彩的鬥爭。
帕爾修上身直立,抬腿橫掃之間,兩個人被踹到在地,相繼劃出數米遠。
幾個尚未清醒的醉鬼看的來勁,紛紛向他衝了過去。
帕爾修翻轉手中的手杖,輪動手臂夾帶著風聲向幾人劈去。
伴隨著幾聲沉悶的撞擊,安瑟仿佛聽到了骨骼哢嚓的聲響。
酒館中的吆喝聲瞬間沉寂,翠綠的耳釘折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所有人都閉上嘴放下在空中揮舞的手臂和衣服。
醉得最厲害的那幾個醉鬼,終於從疼痛中清醒了過來,嗷嚎著在地上打滾。
“太厲害了。”
切樂嘴巴動了動,喃喃感歎道。
帕爾修甚至計算好了距離,沒有在打鬥範圍內,碰壞酒館中的任何東西。
當然這在老板娘和切樂眼中都是驚人的巧合。
巧合又怎樣?
挽救了酒館岌岌可危的財務,從此帕爾修就是老板娘心中的大恩人!
“一個都彆跑,你們這群可恨的家夥,看看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吧,都給我回去找你們的老婆子要錢來!”
有這麼一位堅實可靠的小夥子坐鎮,老板娘可算恢複昔日的勇猛。
她提起裙擺,趾高氣昂的走入自己狼藉不堪的酒館,吆喝著和醉鬼們算總賬。
切樂囑咐了安瑟一句注意安全,跑著跟上老板娘珊娜,找來紙和筆在她身旁快速的計算著酒館的損失。
安瑟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他清楚一切都結束了。
這麼快?
帕爾修原來這麼厲害呀。
安瑟緩緩回過神來。
“怎麼?被迷住啦?”
身後一陣冷香傳來,安瑟感覺自己肩膀覆上了一雙柔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