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悲觀和被指手畫腳的是我,我到底得罪了你們什麼啊!越是隱藏越是會自我沉浸在錯誤之中。
那一年朋友已經看不下去我的狀態,悄悄將那些事一字不差的告訴班主任。她聽完那些事情一臉的詫異不敢相信有人可以如此容忍到這一步,並且表情和心理沒有創傷的痕跡,但是她又說:“這些經曆不像是可以隱藏或是再三容忍。如果隻是性格內向,那更會表現出脆弱的一麵,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惡毒的學生和如此能容忍...還表現得這麼開朗的學生”她說完明顯有些許哽咽。帶了那麼多屆學生,大大小小的事情她什麼沒見過?
還記得那節是體育課,班主任幫我請了假,問了一些事請...
“那他們有沒有將你的書包扔到地上,將本子撕碎...用腳去踩踏。”
“有”
“那起外號,說一些難聽話呢。”
“有”
......
說到這裡她頓住了,明顯之前她還是不敢相信那些學生可以壞到這種程度,周圍的老師湊在一起紛紛小聲的譴責這這些學生。我的內心沒有任何波瀾,沒有因為再次回憶起那些畫麵而痛苦,也沒有因為老師對他們的譴責而感到開心,在辦公室的那段時間,我感覺我的靈魂已經飄到了操場,眼前的畫麵若隱若現的切換,分不清到底是在教室?操場?還是在辦公室。
再次反映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朋友拉到操場的看台,她隻是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也並沒有發現她,微風隻是拂過臉頰從耳邊吹過,看著操場上他們在打球,跑步...無法融入到這個世界。他們轉頭看向坐在看台上的的我,下意識將臉側過。再睜開眼,耳邊的諷刺嘲笑我不知是從哪傳來的我捂住耳朵希望這個聲音停止。但是他們還再正常的打球,她們還在討論明星的新歌,並未注意到我這個透明人。但是他們越正常,我就覺得他們越是在討論我。
下課的鈴聲響起後操場上漸漸人多了起來,我找了個借口讓朋友先回班,而我自己在學校漫無目的的遊蕩,那節是大課間我完全不用擔心回教室太晚從而被責罵。但是我還是在最後十五分鐘跑回了教室。
回班後教室門緊閉著,班主任的責罵聲在裡麵回蕩著(哈)她甚至絲毫沒有在意我都沒有在班裡這出戲做給誰看啊?我推開教室的門喊了報告,教室中的辱罵聲戛然而止。
其他班的同學湊過來對著我小聲的說“快彆傻站著了,快進去!”
一隻腳踏進教室,一隻手關上門。她們笑的前仰後翻,明顯班主任肯定提起過那些事甚至對著我當時的空氣座位不知說了些什麼。她一向都是這樣,不會明事理的了解這些事,無非就是說幾句難聽話批評做錯事的同學,再給受欺負的同學也一頓數落那理由便是“為何她們不欺負彆人?”事後又都會安慰被罵了的同學“彆放在心上,這三年成為同學緣分得有多大啊。”
反正他們心大,頂多客套的做做表麵意思道個歉。給班主任一個交代然後,繼續變本加厲。班主任她到也不在意頂多就是現在知曉此事,會給我的關懷多一些。說來說去我還不如讓他們欺負去吧,她又不相信自己的學生能壞到這種程度,她的關懷我也受不起。
好在第二學期下學期的期末考試已經結束的“隻要熬過這學期,我就可以看看外麵的小世界。”
那煎熬的畢業季來臨,我沉浸在數以百計的試卷之中,每天都在思考如果我考不上該怎麼辦,我市普高錄取分數線553。對於我的成績最後的這一學期努力一下是可以拚上去。他們也意識到緊張性,這一學期大家都無比用心的去學習,抱怨和情緒崩潰是常有的事情,不過對此習慣以後都是拿著卷子開始做,中考在即往年看到那些學長們考試前依舊是平常心對待,我不由得好奇他們為什麼可以歡笑的的度過那煎熬的時期。
一模分數下來以後班級排名37,總說模考不管分數再怎麼樣中考一定會高出那麼幾分。二模的時候是成績最不理想的一次年級排名已經在530名之後,那段經曆仿佛我被按在水裡即將要憋死的感覺,作業已經不怎麼多了大多留的時間都是要自主複習。大部分人不會再天真的把這些時間用來打遊戲,用來消遣娛樂。
時間不等人,高考已經開始進行,我沉浸在題海之中妄想不會的題可以弄明白,現實在跟我開玩笑。那一年是2025年6月7號距離中考不到10天,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給我一個中等生不向前努力的懲罰。手中的筆再次停頓下來。看著紅筆記錄的知識點,文言文已經背的不能再熟,可是對於我是那麼的煎熬。
再次晃過神,我走進二中的考場落座,沒有同班同學不由得讓我清醒了一會。雖然中考是我必須經曆的,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離我是如此遙遠卻又是如此的,近手起筆落。
第一科雖是考語文但是我的成績一直都是90分左右的樣子。不知不覺的兩個小時就那樣過去,看著試卷我居然還會有一絲妄想。反正那三天過完之後我擺脫了一個煉獄,中考過後一直被成績所困擾,跟日記記錄一樣,那時的我是否清醒?恐怕自己都不知道。
那一年是2025年麵對的選擇也隻有兩個,成績再出來前,第一放棄文化課走藝術生,上我市音樂學院;二走普高線,很顯然他們給了我選項而不讓我去選擇,距離成績出來還有一星期。可是我很是擔心,我成績並不是很好能上普高隻能說是超常發揮罷了。而成績的保持讓我也知道我或許就上不了普高。常年偏科不是什麼事。麵對我既沒有在外麵補過課,也沒有過多的聯係刷題,初中的生地會考勉強過關,但是那成績隻能浮在中下遊,偶爾上去一把,數學如果不是小學老師留下的陰影...唉。我說這些乾嘛明明是我自己的問題,我自己沒考及格怪小學的老師乾嘛?但是明明是她把我叫到講台跟前,是她當著全班的麵念出我那不及格的成績,是她當著全班54個人的麵將我一頓數落,上升至家庭,人格,自尊...說的沒完沒了。每一次的考試那話語都在我耳邊徘徊。從那時我開始了偏科,數學在沒及格過,我甚至在想數學跟我關係很大。我想努力去學好這門課程。但是提到數學就是那段經曆,而我無處傾訴。那老師甚至再那麼一次課堂上說出,我是害蟲,不要跟我玩。小心把你們這些好同學拉下水......那天我沒有去學校,咱家休息。我的直覺說彆去學校。隔天那些我所察覺到的一些異樣眼光和我那知心的朋友告訴我的,我朋友並不在意那些,就算那老師把她叫到辦公室“細心教誨”她也不為所動。而那一段時間剛好是20年的疫情剛結束。我期盼著暑假的到來。可是麵對考試前的那些汙言穢語我隻能默默忍受,現在的我非常同情當時的那個我。明明已經到那一地步了可是還是忍受著。班裡的同學的眼神,話語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無時無刻可以把我殺害。哈。我是心大啊,明明已經成了孤立對象了,卻不為所動。因為朋友的照顧,我沒有崩潰不過現在在想一遍經過。挺可笑的.
雖然那個老師最後被調走帶新生,然後因為態度惡略被舉報開除。可是她乾的那些事情又給誰道歉了啊!我又不是小說女主角怎麼可能後麵晴空萬裡無雲?
那便是我第一次的“死亡”死在陰霾的童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