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 “那我隻能獨守在家,乖乖等著主……(1 / 2)

曖昧的言語,過於甜蜜的笑容,何依甫一憶起,都臉紅耳熱。

她對歐淇淇說的是:“他堅持要給我朋友送禮物。”

曲鶴履那些不著調的話她都難以啟齒。

而歐淇淇聽得津津有味,在何依講完再次問她時還欲試探一句“還有嗎?”

話未出口,被何依悠悠一眼望了回去。

歐淇淇強行咽下,立刻認真分析著:“何總!我認為!您朋友對那追求的人有感情!”

何依聽她斬釘截鐵的語氣,滿頭霧水。

歐淇淇考慮得很簡單,她作為何依的助理,經常需要跟她一起出席會議和商談,來人中不乏能力強樣貌好的男神級彆人物。

通常她都內心尖叫了,而何依還神色冷淡毫無變化,從未有過她口中驚慌羞澀的模樣。

雖然曲鶴履與那些人也不是一個級彆的,那張臉是個人就會喜歡,但歐淇淇相信她們何總肯定不是那麼膚淺的!

肯定是有感情!

歐淇淇跟何依扯了一堆,越說越起勁。

結束時她滿心驕傲。

沒談過戀愛又怎樣?她不還是戀愛大師?!解決上司戀愛煩惱第一人!

而何依略略點頭,問道:“按你的說法,她有感情,那她為什麼拒絕那追求者的接近?”

歐淇淇頓時語塞。

好吧,她勉強隻能算半個大師,真正的大師還是有點門檻。

她支支吾吾,“這個吧...情況有點複雜。”

何依疑問,“怎麼複雜?”

歐淇淇鬼靈精地眨了眨眼,“得看個人情況。”

意思就是,還得自己分析。

何依:“......”

她要是能自己分析出來什麼情況,就不用來問她了。

她背靠在軟椅上,稍稍一轉,又看見了擺在桌上的金菊花。

何依記得,曲鶴履昨晚送的那份禮物中,有個手表,表盤精致漂亮,頗有古典西洋風格,而一翻轉,背後刻著朵燦爛的黃金菊。

黃澄澄的,刻在古銅色的表上,將那古典物襯得愈加熱情與富有生命力。

“何總?”

被歐淇淇的聲音拉回思緒,何依禁不住拿手抵住臉作掩飾。

她怎麼又想起曲鶴履了?

趕也趕不出腦海,偏偏她現在也解不了疑惑。

何依長歎了口氣。

歐淇淇覷她臉色,終於覺醒了點八卦外的關懷心思,“我沒談過戀愛,可能分析得還不夠清楚,要不,您再找個有經驗的朋友問問?”

她思索了下,果斷道,“財務部的張部長!她都結婚了,肯定清楚!”

何依讚同歐淇淇前一句,後一句卻無法苟同。

財務部張部長是個成熟穩重的女人,但一遇到這些故事,她就兩眼放光,格外興奮。

何依都能想象到,她要真向張部長谘詢,不出一天,她這些事就會傳遍全公司上下,甚至沒有名字遮掩,人人都會知道這是她與曲鶴履。

何依一想起那場麵就頭疼,婉拒道,“不用麻煩張部長了,我去問問其他朋友。”

歐淇淇猛然點頭,見桌上茶水熱氣消散,而何依還一口未動,她又去幫何依換了杯熱的,這才離開。

正值一日內天光最盛的中午,辦公室內敞亮又安寧。

何依靠坐在椅子上,麵對著通訊欄中“趙予彤”的名字,微有些苦惱。

她會第一個來問歐淇淇,沒去問趙予彤,就是怕她替自己擔心。

趙予彤是個極熱心腸的,也是真心關心她,這一點在高中時就能看出。

在高中曲鶴履追求她的那段時間,趙予彤常常一臉憂愁,勸她:“你要心如明鏡!不能真被騙走了!”

當時傳聞她與曲鶴履在一起,趙予彤臉都是黑的。

那望向她的眼神,仿佛還有幾分痛惜。

何依既好笑又無奈,還是她勸著,趙予彤才勉強好受些。

有這樣的一個朋友,她既高興,也擔心讓她煩惱。

但何依此時沒彆的辦法,隻能去拜托這位與她截然不同的朋友了。

電話接通時,趙予彤甜美俏皮的聲音傳來,“何主席?”

“嘿,終於打到我這兒來了!”

何依略微一頓,複又淺笑,想來,千萬化妝博主的眼睛更是雪亮的。

她不再瞞著,“情況太理不清了,還是得來問你。”

趙予彤表示讚同,“問我就對啦!”

“我趙某戀愛達人稱號滿身,專治各種疑難雜症!說吧,曲二少怎麼你了?居然能惹得我們冷漠嚴肅的何大總裁這麼困惑。”

何依無奈,被惹得如此迷茫,的確也在她意料之外。

“他...”剛說一個字,何依就像錄音機卡了帶,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了。

那些事,那些場麵,她麵對歐淇淇尚能用她的朋友來打掩護,但直接說這些,撿哪些說都太難為情了。

趙予彤久久沒聽到下文,猜測道,“是不是每天在你耳邊說喜歡你啊,愛你啊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