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 扉間可不是那麼好阻止的。(1 / 2)

千手燭間知道絕不是一定要看住她,事情還沒到那樣緊迫的時候,何況無論是她還是絕,都是對自己的實力極有信心的人,隻是應對失敗的方式不同而已。

所以,她一點都不驚訝絕居然真的放鬆了對自己的監視。

隻是,在看到和泉奈極其相似的佐助的時候,她還是嚇了一大跳。

“你……你……”她眨了下眼,大驚失色,“你是宇智波家的人?”

“是,燭間大人,我是來自未來的宇智波佐助,在第四次……”

佐助迅速地介紹著現在的情況,看著燭間恍然點頭,殊不知熟悉燭間的水戶早就看出了端倪。

燭間應當是見過眼前的佐助的。

水戶神色並無變化,內心卻將之前的事與這個事實聯係到了一起,甚至推斷出了一些事實。

他原本想將自己的推測埋在心底,卻沒有想到燭間直接將這件事挑開了。

她摸著下巴,像是有些釋然:“原來如此……沒有想到,在幻術裡麵看到的未來,居然是真的啊。”

燭間麵不改色地撒著大謊,實則內裡幾乎尷尬到無地自容。

‘喂……少年,難道老祖宗就沒有隱私權這回事的嗎?當著我前夫的麵張口就來什麼的,也太過分了吧!’

她心底有些憤憤,但是麵對佐助“單純”且赤誠的麵容,根本說不出指責的話,隻好將事情轉化為自己經曆的幻術。

“……是斑的幻術,隻是我一直以為是假的,不過嘛,按照邏輯,也確實會那樣發展。”

“所以,你就做出了完全不同的決定?”

燭間微轉過眼神,略過水戶的冷臉。

水戶一定在生氣。

她尷尬地笑笑,低著腦袋小聲嘀咕:“因為都是假的,所以覺得沒必要按部就班嘛,況且那個時候我還誰都不認識,更沒有什麼超前的想法……”

按照她前世的經驗,一般這樣說,水戶的怒氣就會緩一緩,身邊還有佐助這個“小輩”,他就不會將自己的怒氣表露出來嘛。

隻是她卻還少了一層思量——如果不是那個“幻境”極端真實,她又怎麼會這樣了解漩渦水戶呢?

望著燭間的模樣,水戶心中的迷霧也似是被解開,畢竟他從來也不覺得身為千手家族長的千手燭間應當那樣信賴、幫助他。

可是有了未來的訊息,似乎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

但是……為什麼這一次,她不再選擇他呢?

水戶垂下了眼眸,“方才我們見到了這裡的首領烈鬥,他似乎是未來的……風影?”

“你們見過他了啊?”燭間正色了幾分。

“他說,絕是黑絕留在這裡的,察覺到木葉的動向之後,黑絕就離開了,隻是告知他做好戰爭準備。他猜想,黑絕應當是去聯絡其他國家的忍者了,而它的目標,就是木葉。”

“是嗎?”燭間蹙起了眉。她曾經也這樣考慮過,但是黑絕的目標絕對不是摧毀木葉。

那個家夥唯一的心願是複活輝夜姬。

就算摧毀了木葉,其他國家的忍者也不會讓它得逞,何況這個世代忍者天才輩出,在前世黑絕也隻能龜縮起來。

隻是來自未來的它定然察覺了異常,所以才會加速行動。

現下對水戶,卻不能說出這樣的判斷。

“需要先將這件事告訴扉間他們,讓他們做好防備。”燭間若有所思,又看向了佐助,“你和那個漩渦鳴人前來這個時代,是為了阻止他們吧?還要把他們帶回你們的時代?”

佐助略一點頭,“是。”

“嗯,那就拜托你的通靈鷹啦,把現在的情況告訴木葉吧。”燭間露出了笑容,看著佐助身形一閃,去找空曠的地方召喚通靈獸。

見他消失不見,燭間神情微凝,倚靠在了洗手台上。

忘了說了,這裡是女性洗手間,也難為兩位男性站在這裡說了這麼多話。

而風之國的忍者並未前來,恐怕也正是烈鬥的吩咐。

她這時候才思籌起烈鬥的態度。

烈鬥絕不甘於屈居其他忍者之下,更不會短視到認為火之國或者木葉覆滅是件好事。

和水戶一樣,燭間也想到了這恐怕是大名的命令。

散落的忍者家族是一盤散沙,聚集起來卻會成為鋒利的武器,大名們也是第一次麵對這樣的局麵,做出任何試探都是有可能的。

簡而言之,就是類似於服從性測試一樣的舉動。

她正在思考,忽而聽見水戶冷不丁說:“烈鬥之所以和我這麼說,是因為我告訴了他,我是你的未婚夫的緣故。”

“哦。……呃?!!!!”燭間一時反應不及,睜大了眼睛看向了水戶。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畢竟漩渦一族主要的領地是在火之國之外,不這樣說,恐怕不能取信他。”

‘騙人的吧?!’哪怕水戶的麵孔再怎麼剛正不阿,燭間也從他那張臉上看出了他內心的小九九。

這時候她才醒悟過來有什麼不對!

水戶並不是糾纏不清的家夥,如果沒有那份意思,就絕對不會主動說是自己“未婚夫”,摻和到自己的私人生活中來啊,何況……他應當知道自己身上已經背負了很多的孽債了吧?

‘我難道……又給自己埋下了什麼深坑嗎?’燭間瞪著一雙虛無的眼睛,腦袋裡原本思考的嚴肅事已經不可抑製地向著另外一個方向奔去。

“哈、哈哈,事急從權嘛……不對!我根本不需要什麼未婚夫嘛!嘖,這件事之後向烈鬥解釋清楚就好了!”她抱著手臂,繃著臉做下了決定,仿佛很不高興的樣子。

實際上,她心裡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