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蔻暗暗地抱著他匿笑,上翹的嘴角繃了繃,不受控製地印上他的唇。
這次秦頌年沒奪走主動權,隻欲拒還迎地張開口誘她深入,一切都交由身上人把控。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江蔻的經驗雖然不多,但理論也是學透了的,巧妙地避開了兩雙牙齒的碰撞,巧用了舌頭才撬開他齒關。
沒錯,這男人一開始防賊一樣把牙咬得死緊,她可是很不容易才撬開的。
江蔻的舌尖調皮地勾住他的,津液交換,能感覺到秦頌年嘴裡有很淡很淡的煙草味。
他們沒能親太久,隱約聽到腳步聲江蔻就停下來了。
“唔...你快去洗澡換衣服,稍後來畫室。”
膩歪也膩歪這麼久了,該乾正事了。
江蔻拍拍他肩催促,示意秦頌年把她放下來。
剛下飛機的時候風雨太大了,他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點沙土的氣味。
秦頌年很聽話,卸了手上的力氣,躬了身讓她腳尖觸地。
江蔻重新站好,也不走,還在他旁邊,手指蠢蠢欲動。
大小姐曆來是想到就會做的。
摸上他的手腕,舒展開自己的五指,手心貼合著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他指縫,十指相扣。
秦頌年看一眼緊握的十指又低頭俯視她發旋,心中命名為愛的暖流在澎湃在洶湧。
被握住的手指也悄咪咪地回扣,兩個人就這樣拉著手走到房間門口。
在門口站了好久,他們你不鬆我也不鬆的僵持了一會兒。
不舍地動動手指,晃著他手臂,江蔻試探著建議:“不然你去我房間洗好了,比較大,洗起來舒服。”
自己的手仿佛沾了膠水,秦頌年也不想那麼快鬆開,心想在哪裡洗也一樣,就點點頭同意了。
等他們磨磨蹭蹭走上二樓,江蔻才主動放手推他進去洗澡了。
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江蔻就在外麵的沙發上坐著等。
窗外的台風雨還在傾倒著下,各種聲音混淆著成了一段唯美的樂章。
等秦頌年快洗完了,在裡麵一拍腦袋才想起來她的浴室沒他的衣服。
水聲停下,江蔻看著門打開,出來一副近乎□□的軀體。
“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呀?”
江蔻結結巴巴地問,手裡的雜誌都掉到腿上了。
洇濕的水痕配上遒勁有力的肌肉,水汽縈繞氤氳交纏,她被迫把這麼□□的場麵收攬下來。
她不喜歡穿浴衣,所以秦頌年下半身隻裹著一條她的浴巾,站在門口,無奈道,“這裡哪有我的衣服。”
再看下去她就要想入非非了。
瞥開眼睛不去看那勃發的胸肌,江蔻有點慌亂地擺手說:“哦,哦。那我去給你拿。”
說完她疾風似的就跑出去了。
江蔻在他房間的衣櫥間看到了顏色隻有黑白灰三色的西裝襯衫,也沒挑選,隨便抽了一件襯衫和西褲。
樓梯走到一半,她又記起缺失的底褲,又轉頭回去抽屜拿。
等江蔻回到房間,秦頌年正在舉著她粉粉的吹風機吹頭發,周圍發出呼哧呼哧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