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蹤了 金柯不知道邢綠為……(1 / 2)

金柯不知道邢綠為何突然提到馮鑫,但他還是乖乖地回答說記得。

“他現在怎麼樣了?”邢綠又問道。

他記得自己舍棄攝影愛好轉而去上武校是因為一次校園霸淩事件。

一群人拿著鐵棍圍毆馮鑫和另一個同學,打得昏天黑地,他救了人但也受了很多傷,金柯傷得則更重,其中有好幾處都是替他擋的。

那時候他覺得好無力,他不喜歡那種無力的感覺,他想要變強!於是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習武。

而金柯記憶中的他是攝影師,他們記憶的分歧主要就在於七年前報考的學校不一樣,之後的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馮鑫死了啊……”金柯疑惑道。

邢綠隱隱猜到了什麼,於是他又問:“怎麼死的?校園暴力?我們沒救他嗎?”

“那天踢球你被足球砸到了臉,傷的有些重,我送你提前回了家,所以沒有遇上他們打架,那幫人打瘋了失手傷到了馮鑫的後腦,沒救過來。”金柯回道。

“我有個猜測。”邢綠抱著胳膊坐到了床邊上,這是他胸有成竹時的小習慣,“你平時看小說嗎?或者那種玄幻的電視劇,穿越重生什麼的。”

“小說不看,電視劇會陪……你看一些。”金柯在說“你”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他已經有些不確定麵前的人是不是愛人了。

邢綠點點頭,接著說:“我覺得咱倆的記憶都沒錯,現在這種情況屬於超自然現象。”

“你是說你是穿越重生的?”金柯反應過來,“可是……重生的記憶不應該不同啊!”

“不是重生,應該是穿越,不過不是穿越到架空的世界,而是穿越到了平行世界。”邢綠已經自己消化過了,此時語氣平靜地說出了他的猜測。

“平,行,世,界……”金柯一個字一個字低聲默念,好像要重新認識這幾個字一樣。

“今天我下車時在小區門前被陽光晃了一下眼睛,一眨眼那個紅色的彩票站牌匾變成了藍色,但我當時隻是無心地一撇,沒有當回事,隻以為是光影效果或者看錯了,誰會去在意這點小事兒呢?剛才看到那藍色的房產中介的牌匾才想起來。”

邢綠一拍腦袋:“對了,當時應該還出現了一點時間差,本來在樓頂的太陽一眨眼就到了樓後麵,我當時還覺著奇怪呢,想來是在穿越過程中消耗了一些時間。”

“咱們出去吃飯之前我已經在往這方麵想了,相比幻境夢境那些虛的,還是平行世界更符合現在的情況。”

“你覺得呢?”邢綠看向金柯。

“所以,你剛才問的那些問題就是在確認你的猜測?”金柯也看向邢綠,眼中的情意變得複雜,他不知道另一個世界的愛人還是不是他的愛人,他們還能算同一個人嗎?

“對,七年前怎麼樣我不知道,但七年後我們的記憶幾乎完全不同,造成這種不同的原因是什麼呢?因為習武的我和學攝影的我人生軌跡有了巨大改變,而我去武校是因為那次校園霸淩事件刺激到了我,不然我肯定會選擇我喜歡的攝影專業。”

“你知道嗎?在我的那個世界,我沒有被足球砸,咱們還救了馮鑫,雖然咱們都受了傷,但馮鑫沒有死,畢業時他還跟我表白了呢!咳……”

“反正就是那次打架對我的影響挺大的,我想變強,所以就去了武校。”

金柯很不想相信,但是他的心告訴他這很可能就是事實,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這一切的詭異之處。

但他還需要一個證明來說服自己,怎麼才能證明呢?

邢綠和邢玉的身份證號一致,身體特征一致……

對了,先天的身體特征無論在哪個平行世界都會存在,但後天的就不一定了。

“上小學的時候,有一年秋天我們在玉米地玩,你摔倒了,被支出來的一節玉米杆刺破了大腿,留下了一個形似“小於號”的疤痕。”金柯盯著邢綠問道:“可有這回事?”

邢綠搖了搖頭說:“是摔倒了,但隻是刮破了手臂,沒留疤。”

“把褲子脫了。”金柯道。

“啊?”邢綠一時沒反應過來,和金柯對視了兩秒就了解了他的意思,“噢——明白了,給你看!”

解皮帶的時候邢綠臉開始發熱,他很不解,以前他在同性麵前可是從來不知道害羞的,又不是脫光,就算一幫大老爺們兒脫光了一起洗澡也很正常啊!

把褲子褪到膝蓋,微微岔開腿,邢綠紅著臉問道:“哪個位置?”

金柯一直盯著邢綠的大腿,蹲下來用手確認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

沒有,一點點痕跡都沒有。

他站起來彆開眼不再看那雙細白的腿,語氣絕望地說:“七天了,他失蹤七天了……我該怎麼辦?”

邢綠知道金柯這是相信他的說法了,本以為愛人回來了,沒想到是空歡喜一場,一定很痛苦吧!

“彆擔心,我……他這麼聰明肯定什麼事兒都沒有!”

“再說了,這不還有我在呢嗎?我幫你找!”

“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肯定是我,有我幫你一定能找到他!”邢綠一隻手搭在金柯的肩膀上安慰道。

金柯抬起頭,一滴眼淚沒藏住滑了下來,眼底的烏青還是很重。

邢綠把金柯往浴室推,嘴裡嚷著:“你快去洗漱一下然後趕緊睡覺,明天才有精神去找人,要想我幫你就乖乖聽話!你看你現在這副樣子能乾啥?狀態不好腦袋能好使嗎?不更耽誤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