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這幾年已經被我惡心習慣了,麵不改色地回道:“……你還是換回男裝吧,否則他們會覺得有些錯亂。”
“……好吧。”我把手伸進衣服裡,摸出兩個饅頭,“吃嗎?還溫著呢。”
星奪路而逃。
我咬了一口饅頭,嘀咕道:“浪費糧食可不好。”
傍晚,小院迎來了一批不請自來的客人。
水流、水衣、水天和水印站在院中,齊齊瞪著我。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各位大俠,我怕了還不成嗎,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你是男是女?”水衣問出了一個困擾他已久的問題。
“嗬嗬,我好像是男的。”做男人做的如此失敗,都換回了男裝還有人懷疑我的性彆,我真是不想承認自己是男人。
“這三年過的好嗎?”水流回複了溫柔表情。
“……還好。”我眨了眨眼,“要是您能解了我身上的迷藥,我會更好的。”
沒錯,我再次被水流下了迷藥。
“水流彆給她解藥。”水天憤憤不平,“恢複了體力你要再想跑,我們就攔不住你了。”
“是啊,要不再多下幾種藥,這樣才更穩妥。”水印說的話讓我不禁翻了個白眼給他。
水流低頭思索片刻:“我覺得水印說的對。”
“恩,他還是不能動的時候比較可愛。”水衣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大家說下什麼藥好呢?”
“星你也不管管他們?”我向星求救。
“你就乖乖讓他們出了這口氣吧。”星抬手翻過一頁書,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不禁苦笑道:“你們能不能把我搬到床上去再下藥,就這樣讓我躺在地上算怎麼回事……”
手腳無力的我被扛回了無痕閣分部。我躺在躺椅上,招呼水天和水印給我喂菜。
“水天,我怎麼覺得這一點兒也不像是對他的懲罰?”水印夾起一塊蜜汁雞肉塞進我的嘴裡。
“我還要吃鰻魚。”
水天夾起鰻魚塞進我的嘴裡:“是啊,我也好想有人能喂我吃飯。”
“錦繡魚絲。”
“蟹黃魚翅。”
“三美豆腐。”
“冰糖湘蓮。”
“……………”
“為什麼隻有我們倆在這裡,那三個人呢?”水天忍無可忍。
此時,星,水流,水衣三人正麵無表情地坐在一處偏僻彆院中。
“我們三人應該好好談談。”水流打破了死寂。
“談什麼?”星抬眸。
“如何瓜分東方。”水衣回道。
“……瓜分?東方是我的人,我為什麼要和你們‘瓜分’他?”星嘴角帶笑,眼神冰冷。
水流瞥了水衣一眼:“注意用詞……”
水衣笑道:“星,我和水流對東方用情已深,隻要我們還活著,就不會放棄。”
“……三年時間,已經足夠我想清楚了,水流這一生,怕是放不下這個人。”水流平靜地與星對視。
“……為何把這些說與我聽?”星一口飲儘眼前的一杯酒。
“從現在開始,我和水流要行動了……”水衣笑得頗有深意。
“哦?那你們今日是來向我宣戰的?”星垂眸遮住滿眼複雜情緒。
“星,我隻想以戀人的身份待在東方身邊,我不介意他有多少戀人。”水衣臉上的表情很認真。
“……嗬嗬,就算我也不介意,東方他會介意,他不會同時擁有幾個戀人,這是他的原則……”也是東方曾經生活的那個時代的原則,星看著水衣,眼裡透著些許自己也不知道的憐憫。
“……若是東方身邊隻有一個人的位子,那麼……”水流目中波濤洶湧,“我們就各憑本事,看看到底誰能成為最後留在東方身邊的人。”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即將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