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特質:勤勉;暴怒;安於現狀
教育特質:合格的談判者,點石成金者
……
名聲特質:信仰勇士、賽義德、合法私生子
(該人物並不生於父母的合法結合或側室,曾注定會終其一生活在非法的汙點中,但後來被合法化了。)
對你的好感度:100
(熱愛+200(-0.6/年),個人外交能力+6,同性是悖離宗教的-30)】
“私生子?”唐諾赫一下就看見了最關鍵的標注。
他心知合法私生子能當主教的,那麼這人父母的身份就很值得推敲了。
唐諾赫打開了宗族樹查看,果然,這位主教並不是來自什麼名不見經傳的小宗族,而是大名鼎鼎的鄧凱爾德,他的生父則是被稱為“大頭”的蘇格蘭國王馬爾科姆三世。
威廉斯將地圖指給宿主看,“所以這並不是什麼馬恩公國的自不量力,而是綜合蘇格蘭、法國的諾曼王朝兩大王國對其發動的戰役。”
北方群島,危!
儘管站在曆史背後,他們可以輕易找到戰勝方,但當他們看向並不知曉自己命運的女孩,不由會產生一個疑問,像這樣的家庭有多少呢?
“這樣的戰爭等你以後繼任芒斯特公國之後隻多不少,”威廉斯叮囑道:“倒是可以借機看看他們的軍事實力。”
不過很快他就補充道:“但隻要你攝取到足夠的信仰之力,就連神也可以踐踏給他們看。”
黃金樹和禱告的存在已經超越了人對此界的幻想,所以當務之急,還是搞信仰。
誰也不希望自己過得緊巴巴,隻是這些馬恩人似乎沒有特殊的信仰,他們不信海洋,不信神,若說他們信仰財富和權勢,可那些東西他都沒有。
要是想收集對性的信仰,恐怕隻能腿都被撅得打晃。
唐諾赫心想看來要等回到愛爾蘭再重新計議了。
“隻能先將場所放在這裡了,”這位主教勉強點頭道。
儘管在多數人眼中,這個酒館已經是城鎮裡最好的,但麥克瓦赫特納還是不滿意。
城堡一般都修建在封臣的地產中,不僅為一個受人尊敬的貴族家庭提供了居所,還保護了周圍的城鎮和農田。
但主教顯然並沒有在馬恩擁有這樣一座堡壘,儘管他作為尊貴的客人在霍爾姆維克的宮廷裡有奢華的休息間,但誰沒事回城堡主人的眼皮底下?
一路上,女孩都和唐諾赫兩人近乎形影不離,聊得就沒停下來過,麥克瓦赫特納恨不得叫人直接給她一腳踹開,“我們進去吧。”
他看向唐諾赫,但男孩的注意卻放在了隔壁。
這座酒館的旁邊有一個小鐵匠鋪,看上去遠近聞名,生意不錯,幾位騎士正等待著進入其中。除了必備的鐵砧外,外麵還有一個壁爐和水車。
但唐諾赫並非對人感興趣,而是那微弱上漲的信仰值在瘋狂提醒他,他似乎是終於蹭到這該死的馬恩人的信仰之力了。
“全甲格鬥,”麥克瓦赫特納見男孩有興趣,體貼地解釋,“大約是有比武審判吧。”
這是不管貴族還是平民都熱衷觀看的一項‘節目’,僅次於觀看絞刑架。
比武審判的價值不在於它們揭示了真相,在無法通過其他方式證明的有罪或無罪的時候,誰更強壯,誰更有錢,誰就是正義。
幾乎是同時,男孩轉過頭向他央求道:“一會兒畫完,帶我去看看好嗎?”
麥克瓦赫特納輕輕將男孩摟進懷裡。
他怎麼會拒絕這孩子的要求呢?
帕德爾恩鋪開顏料,扶起畫架,好整以暇地等著他的模特。
他也很想知道被那小鬼吹得絕無僅有,長得像她奶奶的男孩長什麼樣,心道:“這回人就在這,到時候等我畫完,他們自己一比照,可沒人能說我畫得不像了。”
男孩背對著他將衣服解開,帕德爾恩猝不及防地直接看向主教,他雖是給不少女人畫過裸|體,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也脫衣服。
他心裡嘀咕著,這能有人欣賞嗎?一個少年的上半身?沒有胸肌沒有線條的……
但很快畫家就知曉原因了——幾乎所有藝術家在人體的審美上都是同好之人,像缺月、斷臂維納斯這樣的殘缺美,能喚起人的期待、聯想。當人沉浸在這樣的期待和想象中時,還會產生愉悅的感受。
帕德爾恩已經不住地在心裡祈禱,正麵可千萬不要毀了他的期待。
男孩緩緩轉過身來,這一動作在他的眼裡被無限拉長放慢。
畫家的眼睛不自覺地睜大——
帕德爾恩聽見自己的聲音,“原來這就是人類對於美的全部感性範疇。”
視覺靈感瞬間被無限拓寬,當他放下畫筆看向自己的畫布。
畫中一名披著棕色衣服,裸|露一隻殘缺手臂的少年正朝著畫外看,他的氣質超凡出眾,寧靜中淡恬從容、欲言又止的神態栩栩如生,看似帶有一種既含蓄又惆悵的、似有似無的傷感表情,驚鴻一瞥的回眸使他猶如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光彩奪目。
隻是男孩似乎並不想向自己的畫像多看一眼,他催促著位高權重的監護人,“我們快走吧!”
麥克瓦赫特納自然是連連應承,享受著甜蜜的親昵。
在酒館的樓下,畫家接過隨從支付的酬勞。
這一次,主教像雞媽媽一樣將男孩牽在身邊。
眼見就要分離,頂著主教不善的眼神,帕德爾恩終於紅著耳垂大膽地問出:“請問您的名字是?”
唐諾赫早就心不在焉,他隻想趕緊去弄清那股信仰的源頭。
於是他做了一個會讓自己往後無數次後悔的決定,那就是隨便搪塞了一個假名:
“拉達岡。”
老馬甲號了,他喊得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