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大人 在忍界旅遊手冊上給火之國刷……(2 / 2)

“你到底要賭什麼?”

詩織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怎麼能試圖和一個醉到神誌不清的人講道理呢?雖然街上沒有幾個人,但是這家居酒屋裡麵人還是不少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已經醉的開始說胡話的家夥。詩織就像是被丟進狼群的一隻小狗,局促又不安。

“嗯,我們賭骰子,”女人從寬大的外套下摸出兩枚小巧的骰子,“誰小誰喝!”

——

靜音在跑完了短冊街幾乎所有的賭場和居酒屋後,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師傅,也就是忍界中鼎鼎大名的三忍之一,最負盛名的醫療忍者,綱手公主。

此刻,傳聞中的綱手公主正在一家居酒屋的角落裡喝的爛醉,她對麵坐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女孩,雙頰紅彤彤的。

自己的師傅,也就是光頭銜就能令人目瞪口呆的傳說級彆的忍者,此刻正一腳踩在桌子上,掰開對麵陌生女孩的嘴,往她嘴裡灌酒……

靜音此刻連眼前一黑的時間都沒有,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把綱手手裡的酒瓶搶了下來,硬是把綱手又按回了座位上。

“綱手大人!”靜音按住綱手的手腕,麵前的綱手連呼吸都帶著濃濃的酒味,在靜音不在的這個下午,綱手保不準喝了多少酒。

“啊,你來了啊,”綱手看到靜音後露出了更燦爛的笑容,“這個小丫頭和我賭輸了,還沒喝酒呢。”

靜音扭頭看向坐在綱手對麵的女孩,是個有著棕色皮膚和淡金色頭發的女孩,發尾微卷,用一條藍色的發帶在左側綁了個單馬尾,外貌和著裝看起來有點像是雲隱或者雷之國附近的忍者。

即使女孩沒有動,靜音也一下子明白了,這個低著頭呆呆地坐在綱手對麵,嘴裡好像還嘟囔著什麼的小姑娘被綱手灌醉了。

“你還好嗎?”靜音見醉酒的綱手沒什麼大動作後,輕輕拍了拍那女孩的肩膀。

“……怎麼辦呢……”那女孩沒什麼反應,靜音在嘈雜的居酒屋勉強聽清那女孩的話,“錢丟了還怎麼給那個小鬼看病……”

好像是有什麼沉重的故事,雖然表示同情,但此刻靜音隻能先和老板結了帳,然後把綱手大人帶回去。至於這個小姑娘,隻能等她稍微清醒點之後讓她自行離開了。

靜音把居酒屋老板叫過來,剛打算結了這一桌酒的酒錢的時候,綱手突然把手裡的什麼東西塞到靜音懷裡,然後拍著靜音的肩膀和她說,“我今天有錢,用我的錢結賬!”

靜音愣了一下,把懷裡的東西拿出來,那是一個手工縫製的黑色錢包,錢包一半都是濕答答的,像是被酒灑在上麵了。靜音拉開拉鏈,裡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除了用白色的線縫製的“詩織”。

“詩織?”靜音下意識把這幾個音讀了出來,坐在綱手對麵的女孩揚起頭,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後看向靜音。

“誰在叫我?嗯……嗝……你怎麼拿著我,我丟了的錢包啊?”

讓這小姑娘自行離開的決定突然變得不太妥當了。

靜音深吸一口氣,把半濕的錢包揣進懷裡,從衣服口袋裡翻出來幾張紙幣,直接塞給老板,然後一手拽著一個,三個人以及其詭異的姿勢,被眾人目送著離開了這家居酒屋。

——

“我說啊——”靜音是個內斂含蓄,幾乎不會把負麵情緒展露在臉上的女忍者,但這並不代表靜音不會生氣,“如果再沒有節製,我們就要喝西北風了綱手大人!”

詩織被靜音安置在角落的一張木質長椅上,腦袋沉甸甸的,一個沒坐穩直接一頭撞向了牆壁。

“痛……”

額頭的痛感和火之國涼爽的晚風,以及映入眼簾的漫天繁星讓詩織的酒醒了幾分。

“你聽到了嗎綱手大人!”

“?”詩織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沉甸甸的腦袋開始慢慢運轉起來。綱手好像是七月提到過的三忍之一,好像是什麼木葉的,好像是木葉創始人的孫女,好像是實力很強……

啊啊啊不對,什麼,三忍?

詩織的大腦經過漫長又困難的運作後,綱手這個名字像是炸彈一般,在詩織被酒精泡了一晚的大腦裡炸開了。

快跑。

此刻詩織的腦子裡隻有這一個念頭。

詩織扶著牆壁緩緩起身,身側大約十步左右的距離,一個黑色短發的女人背對著自己,正在喋喋不休地訓斥著那個偷了自己錢包的金發女人。

詩織在腳底彙聚查克拉,躍上了最近的短牆上,由於沒有徹底清醒,還差點摔到短牆的另一麵去。

等等,綱手難道不應該已經五六十歲了嗎?

不不不,這種事和跑路相比完全不值一提,錢包什麼的就算了吧,隻能和阿蒼道歉了。

話說回來,能不能和七月申請以後再也不來火之國了啊,什麼倒黴事都能讓詩織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