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門口的保衛大爺打了聲招呼,還給我拍了照,真的很醜很狼狽的照片。
“你穿,確實有點大。”他說著,拍了一張照片。
後來他把那張照片發給我,我說他技術太差,發給了他,我曾經拍的照片。
他懟我“拍的什麼,像大黑耗子。”
我還嘴“你拍的才是大黑耗子!”
正中下懷呀,他剛好抓住把柄嘲笑我“是是是,大黑耗子同學。”
晚上我倆回去寢室的路上,他講他今天去酒吧的經曆,我有些小開心,大概今天沒人搭訕他,他也沒搭訕彆人。
一路回寢室,他說他是出於人道主義才來救我,開玩笑說“今晚酒錢結一下,290。”
不過我月底錢少,本來去哈爾濱就自己出的錢,所以打哈哈應付過去了。
到寢室樓下,他又說“怎麼,你打算明天來還我衣服?”
我反應過來,突然覺得不好意思,要把衣服脫下還給他。他卻說“送你到宿舍門口再脫吧。”
但凡臉皮厚一點,我就會說“對啊,你回去吧,我明天給你送去。”
每次都是這樣,一遇到他,我就腦子宕機,好多理論實踐不出來,好多話憋在嘴邊說不出口。
晚上回去他說他看電視劇了,我看時間不早,也就上床睡覺,不管他了。
那天他穿的衣服不算好看,差不多也是一身黑,上衣更偏灰色,褲子不注意看像裙子,甚至是有褶皺的裙擺的感覺。不是我很心動的類型,那天他也很累的感覺和保安大爺打招呼,有種自家小孩兒犯了錯,來領人的錯覺。
害其實,我挺希望讀書的這幾年能夠享受到有人送我上課的待遇,或者接我放學。不知道會不會有,如果沒有,也不強求了吧,下一個路口也有要去往的遠方,也有要趕上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