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珍之重之地吻了吻我的眼角，又順著眼角尋到嘴角，輕輕碾上去。

呼吸不過來，我甚至能看見我的睫毛在顫動。

直到她停下來，我還是呆愣的狀態。

她看著我笑起來，“回神了。”

臉上發熱，也不敢看她的眼睛，我隻好將臉埋在她的肩上，伸手抱住她的腰。

她側頭親親我的額角，說：“本來打算忙完這段時間再問你，現在親都親了，再不說就是耍流氓了。”

“賀知，我可以當你的女朋友嗎？”不同於以往吊兒郎當的語氣，她這句話說得很鄭重，像是在許諾。

我悶悶地回答：“嗯，什麼都可以。”

她被我逗笑了，“‘什麼都可以’是什麼回答。”

意思是，隻要是你，什麼都可以，這是我的許諾。

沒過多久，她的電話響了，我鬆開手，她將我的手抓住，邊接電話邊捏揉著。

“嗯，馬上下來。”

她坐起身，又低頭親了親我說：“要走了，等我忙完，不會很久的。”

我躺在沙發上靜靜看著她，剛剛一番折騰，衣服已經亂了。

“乖乖，我喜歡你。”她幫我拉下被扯到腰上的T恤，湊到我耳邊輕聲說。

我側頭親親她的臉頰，說：“我也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

我不太會表達，對於重要的東西，我隻知道反複強調來彰顯它在我心裡的重要性。

比如，我喜歡女裝，很喜歡很喜歡。

又比如，我愛袁輕，很愛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