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消息跳出界麵，柳生姿麵無表情地瞥了一眼。

是盛澤。

「姐姐，好像要下雨了，今天回家嗎？」

她想要什麼？

柳生姿淋了雨，傘落在車裡，好在雨還不大。

隻是一進家門就被盛澤抓住了手腕，柳生姿像是被遮蓋住聽覺，看著盛澤無聲的動作，心臟卻跳動地厲害。

她認真地打量著盛澤，從眉眼到耳邊小痣，混沌間她將盛澤壓倒在沙發上。

柳生姿自小力氣便極大，壓製盛澤綽綽有餘。

“姐姐？”盛澤的後背緊緊貼在沙發靠背處，柳生姿埋在他頸側，溫熱的呼吸一下一下掃過。

“盛澤，你想要什麼？”她沒抬頭。

“我……”盛澤頓住，耳垂滾燙，他想要的已經在懷裡了。

柳生姿撐手起來，低垂著眼，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輕聲笑了。

盛澤微微仰頭，漏出白皙纖細的脖頸。

“你想要我對你這樣嗎？”柳生姿惡劣地笑。

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從尾端解開了幾顆，她順著腰線一寸一寸丈量。

“嗯……”

喉結輕輕顫抖，眼尾攀上微弱的紅。

柳生姿捏住他的後頸湊近，另一隻手悄悄解開了他的腰帶。

“姐……”短促的聲音停住。

遊蛇一般的手摸過他大腿內側，留下一道痕跡。

柳生姿盯著盛澤看，看他的錯愕驚慌，他的羞澀情動，她像是拿到了喜歡的玩具，愛不釋手的困惑著。

盛澤攀住柳生姿，低聲喘息，額角冒出細汗，恍惚間聽見柳生姿帶著笑意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盛澤，你愛我嗎？”

“……愛。”

盛澤微微偏頭，鼻尖輕輕碰了碰柳生姿的臉頰，眼神乖巧真摯，如同最純真的孩子供奉他的神明。

都是假的。

柳生姿麵無表情地收回手，不顧還在沙發上難受的盛澤，起身離開。

“姐姐？”盛澤出聲攔住柳生姿正要離開的腳步。

他仰頭躺在沙發上，衣裳淩亂，神情惑人，偏偏乖巧而無措地望著她，濕漉漉的眼裡是她看不懂的心甘情願。

許是太過難受，盛澤的喘息聲變得很混亂，他不說話，小心翼翼地牽過柳生姿的手，用額頭輕輕蹭弄著。

柳生姿冷眼看著他笨拙的動作，看他不得要領難受地溢出眼淚，即使這樣他也沒有開口，隻是將額頭抵在她的手心，難受極了才輕輕咬一口她的手腕。

在他又一次要咬手腕時，柳生姿反手捂住他的眼睛，將他重新壓回沙發裡側，扯開他弄亂的衣物。

“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她惡狠狠地威脅。

“哈……啊嗯……”盛澤環住柳生姿，埋在她的肩頭，跟著她擺動著。

黑暗裡，盛澤笑著親了親柳生姿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