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晚說這麼多重話就是因為我把他踢進了噴泉裡?你這麼快就愛上他了?”他也勾唇嘲諷。"
秦芷琰咬了咬口腔內壁,胸口憋著一股氣,“何呈,你很閒嗎?”
“你要是真的閒得發慌就去領養個孩子回家帶孩子吧。你現在少糾纏我一會兒咱倆以後再見我還能對你禮貌點,我最煩甩不掉嘴還賤的男人了。”
他走後秦芷琰把空杯子推過去,向調酒師要了一杯血腥瑪麗。她之前很不喜歡這個酒,但今天就想再嘗嘗。
跟何呈的感情終於在這個夏天畫上了一個具體的句號,他們本來就不合適他卻還喜歡糾纏著不放。
本來想著當個炮/友等他拍完戲回紐約兩人就再也不見,但是沒想到這人越來越得寸進尺,甚至想帶紐約玩金屋藏嬌。
她不願意甚至還撒氣撒到韓汀洲身上。
她把空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去你大爺的。”
......
謝暮雲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後去找她,她到的時候秦芷琰已經微醺,臉頰和耳朵都是紅紅的。
她看到謝暮雲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做了一個決定。”
謝暮雲要了杯金酒,“準備主動出擊了?”
她閉著眼睛搖搖頭,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nonono!我要做一個小實驗。”
“什麼實驗?”
“我要看看我到底喜不喜歡他。”
謝暮雲:“你準備怎麼做?”
秦芷琰故作神秘地掏出手機,點開屏幕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謝暮雲看到了上麵的備注——韓汀洲。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韓汀洲溫柔的嗓音從聽筒傳來:“喂。”
秦芷琰帶著醉意的笑聲纏繞上聲線,她說:“韓汀洲,我喝醉了你來接我吧。”
“在哪兒?”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擔憂。
“赫本酒吧。”
“等我,十五分鐘。”
掛斷電話,秦芷琰又要了一杯那難喝的酒,她把幾張百元大鈔放在吧台上,拿著杯子走出酒吧。
謝暮雲送她到門口之後就離開了,她不準備打擾他們兩個了。
秦芷琰搖搖晃晃的走在人行道上,杯子裡的酒水灑落一灘在手背上,順著手腕留下來。
她站在路燈下麵,燈光把她的皮膚打的透亮,天空烏雲密布,空氣有些壓抑。
天氣預報說今晚將有一場暴雨。
她站累了坐在馬路牙子上,靠在路燈上看天空,心裡的想法一下一下地戳著她,她有點緊張所以喝了好大一口酒壯膽。
恰好韓汀洲走到她身邊,站在她跟前低頭看她,等秦芷琰反應過來他蹲下去和她平視,“怎麼了喝這麼多酒。”
秦芷琰抬眸,眼底帶的淚光像是今夜走丟的星星,她說:“我跟何呈徹底斷了。”
“難過?”韓汀洲看她這個樣子,以為是失戀了。
秦芷琰搖搖頭,身體一直往他那邊靠:“不是,就是有點遺憾吧。”
“遺憾什麼?”
秦芷琰依舊搖頭,她不準備回答他的問題,她把空掉的酒杯放到腳邊,兩隻手臂搭到韓汀洲肩膀上,緩慢湊近韓汀洲的臉龐。
“我今天想驗證一個事情。”
“什麼事情?”他問。
秦芷琰還是不回答,直直地盯住他的眼睛。
“可以吻我麼?”
那一刻,韓汀洲的心跳隨星星跳動,血液翻騰的感覺並不好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尤其麵前的還是他喜歡了很多很多年的女孩,他沒辦法坐懷不亂。
他呼吸急促,“還認得清我是誰嗎?”
她點頭的那一瞬間,他毫無顧忌地吻了上去。”
欲望在一瞬間打開了緊閉多年的閥門,熱烈的吻落在那覬覦已久唇瓣,理智和動作早就已經不受控製,溫度是那一刻唯一能感受到的東西。
秦芷琰摟著他的脖子,用力讓自己貼過去,唇齒間的交纏讓她呼吸急促,缺氧的大腦已經逐漸失去思考意識。
等到下一次清醒,秦芷琰發現自己躺在了酒店的床上......
她坐起來,看著身邊光裸著上半身的韓汀洲陷入沉思。
那一刻,事情的答案在逐漸清晰。
可是,三分鐘後的一個電話打亂了她所有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