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君接過,也不顧忌,當場打開。
三人望見那盒裡的東西,均是臉色一變。
火神君眸光閃動,整個人頓時跟泡進葡萄酒似的,從腳趾到臀縫全紅了,露出點兒讓直男狂翻白眼的動情姿態:“你們......下、下山吧。”
兩人點點頭,沉重地下山去了。
下到山腳,少年扭頭問她:“阮阮......那是什麼?”
哎喲,都忘了你這孩子連春宮圖都沒瞧過了!
敢情你不知道那是什麼啊!
那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她眼珠一轉,媚眼一勾,壞主意直上心頭,嘻嘻笑道:“原來你不知道呀?”
又頓住腳步,湊近少年:“要不要我告訴你......”
“阮、阮阮,你、你彆這樣......”少年見她湊近,連忙胡亂揮手,往後退去。
好家夥,感情那天的主動隻是曇花一現是吧!
虧得她還以為少年長大了呢!哼!
既然如此,還需好好調教 調教~
她兀自湊前,捏腰摸襲胸,感受那柔韌緊實的觸感。
一邊摸來摸去,一邊心裡思忖:
要不怎麼說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呢,男人如剛,女人如水......
她窩在秦穎懷裡的時候,隻感到被軟綿綿的母性包圍,既舒適安全,又溫和愜意;
摸著少年身體的時候,卻覺得鼻尖充斥著刺激無比的男性氣息,叫她不由麵頰發燙,還想探索下去......
少年握住她手腕,磕巴道:“阮、阮阮,彆......”
“嗯?彆什麼?”
她雙手一圍,抱住少年的腰,把人悠了起來。
柔軟的胸部貼著少年的小腹,惹得人身子一軟,抱住她頭。
把人放到隱蔽的樹下,她就兩腿分開,一屁股坐上人大腿。
少年看著她動作,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隻是紅著一張臉,似乎有些抵觸,又似乎渴望更進一步。
她湊到少年耳邊,噴薄的熱氣一吐一納,染紅了少年柔嫩的耳根:“放心吧,主人還小,阮阮不會對主人做什麼的。”
“還、還小......是什......”
她離遠了些,隻見少年眼中水光瀲灩,兩腮布滿粉紅雲霞,嘴唇血氣噴湧,紅潤潤的,如櫻桃般鮮嫩可口。
不等少年磕巴完,她便慢慢逼近,魅惑的狐眼盯著那隻滑動的喉結,輕聲道:“阮阮隻是......想教主人接吻而已。”
少年身子一抖,緊張得瞪大了眼睛。
隻見小狐狸閉起眼,傾身湊近,赤色的睫毛輕輕顫抖,如停留花瓣的蝶翼。
嘴唇剛觸即分,又兀自問道:“主人的嘴唇好軟、好甜,阮阮可以......再親一口嗎?”
少年哪裡回答得了,正睜大眼睛不知所措,卻被小狐狸捂住了眼睛。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隻覺溫熱的呼吸再次湊近,自己悶哼一聲,唇縫張開,一條濕滑的舌頭探入了幽洞,在涓涓小河裡勾起一尾赤色淫魚,吸吮得嘖嘖有聲。
“啊唔......唔......阮阮!”
少年被親得呼吸不穩,慌亂地低下頭,掙紮著往後退去。
後退時,唇瓣相連處拉開一條透明銀絲,從桃麵少年的唇縫探出來,與她癡纏勾連。
然而,背後是樹,被侵犯的少年無路可退。
她麵色微紅,勾起一抹癡醉笑容,再次傾身湊近,侵入少年齒縫。
少年抵著她肩膀,臉紅得快滴出血來:“唔!......阮、阮阮......!”
他手上用力,再次把少女推開,粗聲喘息道:“不......不可以這樣!”
小狐狸歪了歪頭,魅惑般勾唇一笑:“為什麼呀?”
“我......我是你主人......”少年盯著她唇角的笑容,想起那溫暖柔軟的觸感,頓時腦子一嗡,又羞又惱,“你不能親主人!”
“哦?這樣呀?”她失望地站起身,默默扭頭,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舍,“既然主人這麼說......好吧,阮阮隻能聽主人的話了......”
少年在她下麵猶豫:“阮阮......我......”
她猛地扭過頭,再次坐下,期待地盯著少年的眼睛,嘴上嬌聲乞求:“可是阮阮真的很想要......”
她撩開少年下擺,小手摸上他光滑結實的腹肌,麵上疑惑道:“而且,阮阮有一個問題——主人都可以摸我,為什麼我不能摸主人?”
少年捏住她作怪的手腕,半推半拒地牽拉:“不、不可以......”
“主人一直說不可以,又說不出道理,這可不能叫阮阮服氣。”她湊得更近,張嘴含住那凸起的喉結,用舌尖勾纏□□,“主人的喘息很好聽,不要憋在喉嚨裡,叫給阮阮聽吧......”
少年被她磨得抵擋不住,身子一軟,終是被徹底攻陷,動情地嗯了一聲,任她擺布去了。
嘖嘖,興頭上來了,哪能輕易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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