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謹搖搖頭:“沒有,也並未聽說京都哪家姓許的與雲國有聯係。”
“奇也怪哉……”我摩婆著下巴,卻聽得謝安謹問:“現下抬到多少價了?”
程康答:“五百兩白銀。”
“這馬性子烈,雖是良駒,卻認主得很,難馴。”華梓原解釋道。
謝安謹步至欄邊,扯下包間外的一號木牌,扔到拍賣官腳邊,聲音清冷。
“五百兩黃金。”
話音剛落,人群默了默,又忽的炸開聲來。
“我,我沒聽錯吧?五百兩黃、黃金?”
“我好像也聽到了……白銀變黃金……”
“西域之駒難馴,這匹赤鬃更甚,花重金買這麼個難伺候的……”
“是錢花不完嗎……怕不是瘋了吧……”
我下意識將謝安謹拉離護欄邊,生怕他被人看到,心裡小聲感歎:這霸總似的帥氣是怎麼回事啊……忽又想起什麼,謝安謹……有錢嗎?
“我c——你t……你用的是我的錢啊!!!”我揪住謝安謹的衣領,惡狠狠地瞪著他。
謝安謹愣了一下,似乎想起突然被帶出宮的他確實沒帶錢,今日的麵都是我付的賬,低頭沉默著,氣氛有億點點尷尬。
“五百兩,黃金,你倒是大氣!給人送錢呢!”我像訓斥敗家子一樣為我的錢鳴不平。
一旁被“送錢”的華梓原掩飾性地輕咳一聲,神色中又帶著點驚訝,似乎是因為我對謝安謹的“大不敬”。
謝安謹解下腰間的玉佩遞給華梓原,“閣主,抵價。”
華梓原哭笑不得地將玉佩推還,“安謹,你若想要,我天寶閣送你便是,你母親送的玉佩,還是留著吧。”
謝安謹又遞了過去,“不必,母親送了我一箱。”
是真的,本人有幸見過那幾大箱珠寶玉飾,唐樂寧送的開心,謝安謹卻極少用戴。
華梓原知道謝安謹的禮尚往來與人情原則,便不再推脫,將玉佩收了起來。
“那,先帶你去看看那匹馬?”華梓原見謝安謹對第三件天級的深海夜明珠不感興趣,便問道。
謝安謹轉身問我:“想要嗎?”問的是夜明珠。
我搖搖頭:“不要,一顆珠子而已。”
華梓原略微驚訝:“安謹說橋小姐眼界與見識皆出於我等之上,看來並非虛言。”
“啊?”這、這誇過頭了吧……我客氣地笑,“見的多了些而已,華公子過譽了。”
“那先去拜會一下六號間的公子吧。”謝安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