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驅邪 和和尚k歌(1 / 2)

茶室所處寺內幽靜處所,室內桌椅窗戶和尚們彆具一格的使用竹具中透露出淡雅意味。老和尚為陳媽烹煮一壺春茶供她飯後消食,方便飯後慢慢談。

不料他坐下後被陳媽突然地一跪又嚇得站起,他連忙去攙扶:“陳施主,有什麼事可以好好說何必下跪,有事慢慢說。”

陳媽卻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方丈我們侯家那狐狸的事,您知道吧,那狐狸精,現在來討債來了。方丈你可要救救我們家呀!”

空空和尚連拔了幾次,都沒有把人從地上拉起,聽到她的話慢慢皺起白眉。博樂侯狐狸的事他自然知道,博樂侯邸並沒有壓製這件事的傳播,州縣的人都知道老博樂侯與狐狸有關。

拔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乾脆後退一步,彎腰對陳媽說:“我並沒有感覺到有妖邪的氣息,但我會帶領空性、空至兩位師弟一起拜訪老太,不知何時方便。”

“明日。”陳媽給出了一個確切的時間。

日登至日落,從中午到了晚上。西院寢房的燈,還沒有熄滅,阮媚伏板案前,他麵前放著一遝紙,手裡拿著筆在紙上窸窣窣寫東西。

紙卷暈染開來,字數行列對一列的排比:

喜對憂,怒對損,哀對愁,樂對悲。由他喜而憂,因損他而怒,由愁苦淤積成哀傷,因聚樂而離悲。

夜間蟲鳴幽靜,屋內燭火火燭拖曳伸長。阮媚垂眼,手中一筆一畫寫著。

他不害怕陸白生氣,卻怕他不生氣。生了氣,說明感到自身受損,心有掛礙,若不生氣,那就說明一切對他無有掛礙,如果真是無掛礙這樣又怎能讓他動心?

阮媚點了下臉頰,“嘶”痛的吸了氣,“阿白是被嚇成這樣的,”阮媚自語地說,“我會治好你的。”

夜深了。

第二天到來了。

“當——當——”深夜才睡的人,忽然聽見刺耳洪亮的聲音,眉毛眼睛皺到了一起。“當——當——”好在聲音來得突然停得也快,阮媚眉頭舒展開,又睡過去。

“當——當——”聲音又乍響,阮媚眼皮死死下壓,翻身一手捂住耳朵,臉扭過去埋進枕頭裡。

一會兒聲音又消停了下來,捂耳朵的手放鬆下來,阮媚又睡過去。

屋外,一個小沙彌手托磬,見門還沒有打開,又拿起槌敲響起磬,“當——當——”阮媚終於忍無可忍地把眼睛睜開,發現天還暗著。起床靸鞋下地,披頭散發,衣冠不整火冒三丈地去開門。

“吱呀~”聲,門開了,阮媚卻在門開瞬間改變了臉色,和顏悅色看到門前的人。

“呀。”阮媚倚在門扉上,看到小沙彌驚訝地開口,“小師傅是來化緣的?”

那小沙彌手托罄,目光神情平靜地搖頭,“我是隨師父來收妖的,請施主隨我動身去往前廳。”小沙彌說。

“等我一下。”說著阮媚“砰”地關上門,脫鞋換衣穿鞋洗漱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