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魎怪 和陸白一起出差(1 / 2)

邪神是三十年前,梅萼先生伐山破廟之後流傳出的一個詞,是鄉民淫祭的產物——山野草流之神。是由當地巫師和鄉紳搜刮錢財維護本地統治捏造、抬出的神明。

在梅萼先生伐山破廟之後,這種不加節製的祭祀就消失了,邪神也就沒有蹤跡。脫離三教正本,又依附三教的邪說都歸於□□,他們供奉的神也就成了邪神。

對於這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字眼,陸白將折子傳閱給張叔,讓他去城外軍營擬寫狀子,調撥七百人馬,張叔看完傳到陸青,陸白讓其召回八位將衛。陸九倒是在候邸裡不需要另叫。

三十年前的東西對於陸白實在是陌生,他隻在書本和戲曲中了解過。

出發前需要點時間,陸白先行回候邸向老太請辭,換回輕甲。他急匆匆回候邸,去南院請辭,老太頷首同意,陸白又急匆匆回東院換甲,遇到聞著味尋過來的白狐狸。

“什麼,你還要出去,”阮媚大驚失色,一臉難以置信地說,“可你昨天才回來。”

陸白開藏室取甲。

“什麼時候出發。”阮媚跟他前後步一起進了藏室。

“午時左右。”陸白說。

“那豈不是連午飯都不吃了,”阮媚說,“我也要去。”他斬釘截鐵不容置疑地說道。

“你——”陸白乜他一眼,開始要換下身上的衣服,換上軍服開始套甲。

“你可打不過我,如果你不要我去,我可以跟上你,但你對我完全沒有辦法。”阮媚得意洋洋地說,笑得眉眼彎彎。

“出去。”陸白眼睛橫向他。

“哦。”阮媚一下子收斂了笑容,乖乖地轉身出去,並帶上了門。

“軍隊開拔,不能帶無關人員,”陸白在換衣服“但如果是路上無意遇見另當彆說。”

“啊。”屋外阮媚用那歡快的語調說,“我明白了,你讓我彆在同一時間出發對嗎,你居然同意了我的要求。”阮媚言語氣調間表達出難以置信的腔調。

“你放心我會飛,很快的。我會在夜幕四合的時候再出發。”

陸白脫下衣服。

陸白的東院草香蝶舞,春末夏初的太陽使人微醺。阮媚上半身依靠著牆體,半眯著眼睛說:“阿白這兩天時間太急,我來了這麼多天好像一直沒有介紹我的名字,我叫阮媚。阮是阮氏三雄的阮,妖媚的媚。”

“《水滸》裡的阮氏三雄的阮?”換好衣服出來的陸白說。

陸白的軍服都是統一製式,紅色粗線編織的窄袖衣服,呈現出橘紅色感,輕甲是魚鱗甲,甲片呈現黑色,穿甲的線鮮紅色與他右手臂的捆紮同色。

“是。”阮媚笑盈盈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