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魎怪 和陸白一起出差(2 / 2)

午時尾、未時起,陸白點了十位騎兵,臨行前,陸白特意將陸青留了下來,用來留查曹都監的消息,以免再犯同樣的問題,剛回來又被派出。

夜幕四合,酉時間,候邸西院院中阮媚阮媚抬頭看向天空,忽然扭化成一隻白狐四足發力朝天上跑上去。

陸白從東南門出發,狐狸在天上跑向了西南方向。

辰時到午時,唐多子從後門走出了候邸,雖然金鐲子沒有被收回,但被陳媽打得臉還是嗡嗡地響。於是他審視了自己和阮媚的實力,發現完全打不過,所以打算出城尋找材料,再來對付阮媚。

他自西南門出了城門,行了十裡偏了官道鑽進入了密林叢裡,往山林走去。申時剛到,他羅盤突然抖了下,拿出一看,羅盤又轉,又換了一個方位。

“好啊,老子打不過那狐狸,還打不過你嗎?”唐多子聽到陳媽叫阮媚狐狸也跟著叫他狐狸,他在狐狸那裡丟了臉,便想在彆的地方找回來,看見羅盤有異動,立馬尋了過去。

但事實證明他能力不夠,打誰都打不過。

唐多子尋過去,遇見的是七隻魑魅怪附身的死屍。魑怪、魅怪人心之念在山嶺中聚集誕生的一種怪物。魑怪善於幻術,魅怪善於變化,二者常常同時出現。他們初始樣貌是殘缺的人形雲霧形狀,見到人之後根據人心喜惡不同,又能變化成不同的畸形恐怖的形狀,但易殺。

唐多子追了過去,看見了一個瘦小的死屍踉踉蹌蹌地行走,一副剛從地裡爬出來的樣子,渾身都是泥土。唐多子看著死屍乾咽了口口水,腿發抖得想跑。

酉時——唐多子沒有準備法器,他赤手空拳可以對付一兩個魍魎怪,對付三四就個勉強,四五個他就完了。而七個魍魎怪又占據了屍體,唐多子的法力不夠,根本打不透□□,更彆說打死魑魅怪了。

“我的娘啊!”唐多子仰趴在地上看著靠過來死屍直喊娘。隨後他的娘真的從天而降出現在僵屍身後,一爪將死屍洞穿。

“娘啊!”唐多子目光怔怔,滿頭虛汗,看著他娘又化作白練衝天而起,向西南方飛去。

酉走戌時,萬物寂靜蟲鳴聲不絕,借助月光,陸白及其十騎人馬,到達了驛站。張叔帶領三人手持調令去同驛站同在的屯兵處調兵。陸九向驛丞要了信鴿給陳縣知縣飛信。

以他們的速度,大約後天辰時可到陳縣。

本地的驛站,位於三交所在地段,除了驛館、屯兵所外,還有客房、客堂、驛卒房、栓馬場、茶樓、倉庫等占地麵積不小,已然是一個鎮。此外此地有駐軍需求,常有一萬兩千餘人。

驛站侍者引著一個白衣男子往陸白所在的客堂而去。白衣男子正是阮媚,他比陸白先來驛站,他敲開驛站的大門,但驛丞根本不讓進。驛站隻接受官吏人等,但阮媚拿出一張印有博樂候邸印鑒的信紙,驛丞就讓開了。

驛丞不知道真假,開了一間房給他。阮媚點了一碗魚湯麵,麵吃完,陸白就來了。

驛丞不知印鑒真假,但印鑒主人在此,他就吩咐侍者將阮媚引到陸白所在客堂。阮媚雖然拿出印鑒但也是不符合規矩的,住驛站需要的是官府的印信,不是官吏的印鑒,所以他將阮媚引到陸白麵前算是穩妥的求證方法。

侍者引阮媚穿走兩壘高牆之間,陸九走出客堂放飛鴿子。

“你。”陸白看到侍者引進來的人說。

“嗯嗯。”阮媚歡快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