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一把 這是什麼噘嘴哭的習慣嗎。(1 / 2)

柳煎哪裡能放心的下溫鄉自己留在這,可他剛要說什麼,就看到溫鄉也轉過了頭,眼神望向了他背上的竹簍。

竹簍裡的東西更重要。

柳煎讀明白了他的意思,咬咬牙,咽下想要推辭的話,拉著蕭鼓春用此生最快的速度離開此處。

無論如何,先把根安全轉移再說!

等柳煎和蕭鼓春走後,徐穆丹才看向溫鄉,暗暗思考著這人現在對他能是個什麼態度。

他先是回憶著昨晚溫鄉在屋裡憤怒地說不會為他做一頓飯那種話,接著又想起剛剛月季還捏著人家的臉盤問了一番……

結果顯而易見,徐穆丹沉默。

他覺得他這輩子可能都拿不上配方了。

天地良心,他隻說了派人搜查,從不知道現在這些下屬現在已經大膽到了會當眾調戲少男這種地步!

他要是說,剛剛那些下屬自發的行為,還能有機會挽救一下他們百花教在溫鄉心中的形象嗎?

要命,為了撐氣場他剛剛又把麵紋畫上了,早知道他……不是,他上哪知道去啊!

徐穆丹決定先暫時閉口不言,先確定一下溫鄉對他厭惡到了何種地步,他再看看用什麼態度回應比較合適。

於是徐穆丹肅著臉,微微低頭,準備傾聽溫鄉的質問。

但等到的卻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同樣在等他開口溫鄉:……

所以他、為什麼不說話。

珠子好大,他含的、好煎熬。

徐穆丹向他投來了鼓勵的目光:隨便說什麼都行。

溫鄉略微心虛地移開了眼珠:我也想。

徐穆丹疑惑地把頭跟著溫鄉的視線平移:這是委屈了?

溫鄉默默地把眼珠轉到另一個方向:倒也沒有。

他竟然如此冷漠。

已經厭惡到連理都不理的地步了嗎,徐穆丹心道這下就有些棘手了,可彆是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於是徐穆丹挺起腰板,背著手,又看了一圈四周,除了樹上正默契地看著天空裝什麼都沒看見的王梅花,再沒有其餘下屬在他們這附近呆著,於是便乾脆恭敬地彎腰對溫鄉鞠禮道:

“上次是我唐突了溫鄉公子,希望公子原諒。”

……嗯?

溫鄉原以為他又要糾纏威脅一番配方的事,沒想到徐穆丹會突然和他道歉。

莫非是以退為進?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無論徐穆丹今天打算用什麼方法從他嘴裡套配方,溫鄉現在隻想他快些結束糾纏,讓自己找機會把口中的珠子吐出來。

口中含珠的溫鄉努力用眼神對著徐穆丹表達了自己已經原諒他的意思。

然而徐穆丹還在恭敬地垂頭等待溫鄉說話,沒看見。

溫鄉:……

雞蛋大小的珠子壓著他的舌根上頂,因為要儘力保持麵上的如常,隻能努力的往後含著,直到現在讓他下頜發酸,偶爾深呼吸一下都會讓溫鄉有種想要作嘔的感覺。

……更可怕的是,口水也咽不下去,溫鄉預估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態,恐怕很難堅持更長時間。

就這麼耗下去遲早露餡——這徐穆丹怎麼還不起身,難道是非要等他開口嗎?

溫鄉的頭腦飛速思考著如讓自己的閉口不談看起來合情合理的對策。

他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隻是…有些危險,完全是在賭這位少主的脾氣好壞。

溫鄉看著徐穆丹的發冠思索著。

但他實在不能在拖下去了,上次他都能放過他,這次也未必不能。

於是在徐穆丹重新起身說話之前,溫鄉在腦中過了一遍一會自己要做的表情,緊接著袖子一甩,就這麼乾脆利落地轉身準備離開!

果不其然,徐穆丹見他要走,連忙伸手去抓他的胳膊,說道:“請留步!這次我不是來要配方,隻是真心來想和公子來道個歉的,冒犯您的屬下我也定會嚴懲,希望……”

結果他的手指剛碰到溫鄉,就被他狠狠地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