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沈宴(1 / 2)

替嫁的市井王妃 鐵鍋鍋 4575 字 11個月前

宋逾白稀裡糊塗地吃了個飯,又稀裡糊塗的被帶回去。躺在床榻上還未想明白,彷佛被身旁的男人給騙了。

為自己憤憤不平的一手擋在他手上的書前,“夫君還是沒說明白長燼的事兒啊。”

孟時渡將她的手抓入手心,“方才不是帶夫人見過了。”

“哪有,桌上不是你我,長燼清陶先生四人......”

原本還理直氣壯的,說著對上他的眼神,這氣漸漸消弱,而後試探地問“清......清陶先生?”

孟時渡頷首,確定了她的答案。

“其實夫人跟長燼還有一層關係。”

宋逾白不解:“什麼關係?”

皇帝慢悠悠地翻了一頁書說道:“妯娌。”

宋逾白恍如雷劈,隨後又理了一遍孟時渡的親眷關係,“不對啊,三嫂流霜,其他皇子世子不是未及冠就是年幼,清陶先生是你哪來的兄弟?”

“沈家。”

她仔細想了想,“對哦,沈家隻是母親那支斷了後,那......清陶先生是哪支?”

孟時渡徹底放下手中的書為她解惑。

“清陶是他的字,他本名叫沈宴。外祖有九個孩子,四男五女,因重男輕女,沈家對女兒格外嚴厲。”

“沈宴母親是長女,早年嫁與富商,沈家嫌她丟人便棄之。”

“沈太後見機利用她夫家財力鞏固人心,然而她那丈夫好賭,把家產輸光,這樣光景太後怎會留他們,沈宴被藏,母親得到消息將沈宴托養在蘇家。”

“他這些年一直追查他母親被殺一事。”

“不是沈太後做的嗎?”

“當年追殺他家的並不是安陽的兵,他也覺得奇,好在他暗中查得方便些,這一查還真有玄機。”

孟時渡說到這兒便停了,饒有興味地望著她。

宋逾白正聽的津津有味,突然一停,這心抓心撓肺的癢,被他吊足了胃口。

“怎麼不說了?”

孟時渡壞心眼兒地說了句:“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宋逾白要鬨了,“孟隨江!”

見他鐵了心不說,又低語婉轉的朝他鬨“夫君,皇上,隨江,說說吧。”

孟時渡聽夠了她軟綿綿的語氣繼續說:“武陽侯與太後有染。”

“武陽侯?”

“孟時鳴的外祖。”

宋逾白感覺頭上又一道雷響起,“這......朝臣與後宮的......”遺孀…,她有點說不下去。

孟時渡揉了一把她的腦袋,繼續道:“宣承帝仍勤政時後宮不得乾政,那時太後不便出手,而武陽侯的兵多數是由南方調來,所以行事會比用安陽的兵更穩妥。”

“此次捕捉武陽侯之事全然交給沈宴,也是這個道理。”

“那沈宴怎麼會隨沈家姓?”

“沈太後看中沈宴想將他抱過來養,索性在他出生那日便賜了姓,喬家有諸多不滿也隻能忍著。”

宋逾白又轉過來,“所以他們在蘇府時便暗度陳倉了!”

孟時渡伸手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宋逾白全然無覺。

“大概,夫人還有要聽的嗎?沒有的話陪為夫遊玩片刻,可好?”

他話題轉得快,她隻注意到遊玩二字,“玩兒什麼?”

“玩兒夫妻遊戲,上回馬車上為夫意猶未儘,正好今兒大喜,陪為夫玩會兒。”

許是說得太正經,宋逾白一時真未想起馬車是何事。

但等她想起,她的衣裳已經在地上了。

......

殿外守夜得宮女太監,聽了大半夜的皇帝與皇後的辛秘事兒,原本在外殿記錄的起居郎,與他們一同趴在門前,手中的筆未停歇。

正記錄的叢大人,忽覺自己行為猥瑣,直起身子手掌握拳在口中輕咳一聲,“你們這像什麼話,要讓魏公公知道你們毫無規矩,可有得受。”

這群宮女太監連忙正色,各司其職。他們不過是見皇後隨意的樣子便昏了頭,若被魏公公知道,這處法他們可承受不住。

裡頭的動靜到寅時三刻才消停些,門外的等候傳水的人進去時,床榻上的床幔遮掩著甜靡的氣息。

坐在床邊的男人,捏著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咬,俯身與她低語,儘管那女子已經昏睡,他仍不斷的在與她觸碰。

等水放好後,他將昏睡中的人裹著抱起,一點一點的將她身上清理乾淨,為她穿好裡衣,回到床榻上半攬著她。

“小豬,為夫為你建造的宮殿喜不喜歡。”

孟時渡沒有遮掩自己病態的麵容,此刻對她的占有欲達到極點。

而沉睡的女子渾然不覺。

新皇早朝,魏公公卯時未到便在殿門口候著,看到皇帝出來的時,他放心地歎了口氣。

這氣歎出半口,便聽見皇帝吩咐:“關雎宮的宮人換些規矩的。”

魏公公戰戰兢兢的弓著身子,謙卑地應“是。”

“皇後若是醒了,讓她待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