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2 / 2)

替嫁的市井王妃 鐵鍋鍋 5260 字 11個月前

這麼想著她還未受過這樣屈辱,便跑回住處找自己哥哥訴苦。

這邊,宋逾白與他走著,聽見他問“與誰情誼深厚?”

正想著要如何搪塞,靈機一動便回道“與時渡哥哥情誼深厚。”

他從容一笑,“以後都這麼叫,可好?”

她笑嘻嘻地回“休想!”

孟時渡帶她來到一處廊亭,石桌旁坐著的一男一女還有一小女孩兒在一塊兒嬉笑打鬨,見他們來了,正委身行禮,被她阻止。

聽他介紹,來得一家三口正是梁兆的太子梁言與他的太子妃蘇簡竹,還有他們的孩子梁婉。

近距離接觸這一家子,她有點羨慕了。

正數著心裡的小九九,身旁的溫婉大美人湊到她耳邊,調侃道:“你們原是這樣稱呼的嗎”

宋逾白疑惑“什麼?”

見她目光閃爍,不懷好意地說道:“你的時渡哥哥,他的小豬啊”

方才他脫口而出的稱呼隻在一瞬,他們都聽到了?

聽這樣的話她的臉瞬間漲紅,溫婉美人從此破碎。

她假笑道:“不是,方才隻是開玩笑的,我們很正經的。。。”

說完便去逗小孩兒了。

梁言見此場景,好奇地問:“你成婚也有兩年了,怎麼不準備養娃娃?”

孟時渡手中轉著茶杯,望著宋逾白的方向,“再遲兩年”

而小梁婉伸手搶她手中的彈珠,嚷嚷叫著“小豬,小豬,還我。”

宋逾白聽她這麼稱呼自己,逗她更甚,“搶到就給你”,手仍不斷升高再下墜。

小梁婉身量低總是拿不到,手伸久了便累,繼而大哭,宋逾白連忙哄,就連她父親母親哄都止不住的哭泣。

孟時渡試著抱開她,轉移她的注意力,很快小女孩兒開朗起來。

梁言與蘇簡竹鬆口氣,他們女兒一哭便沒完,這一直讓他們頭疼的毛病竟被一個未當過父親的人三兩下搞定。

宋逾白見他抱著小梁婉來回走,心想他肯定會是個好父親,隻是如何說服他要孩子,這是個問題。

小孩兒玩久了累得很快,四人敘完舊,見天便說哄孩子午睡,就散了。

孟時渡牽著她,到處逛了會兒,心情正好,便遇迎麵而來的西域兄妹。

宋逾白見他們那模樣便明白過來了,這是要攤牌了。

黎安開門見山問:“皇上打算何時娶我妹妹進宮?”

孟時渡蹙眉回道“朕何時說過要娶你妹妹?”

西域兄妹茫然,曆朝曆代都是要他們西域派人與大鄴和親,這回是不用了?

黎安自然樂見,但黎熙就不見得,他們部族貴女聽說是當年那位與他們簽署和平協議的少年將軍做了皇帝,紛紛向可汗請求自願到大鄴和親。

由於太多人情願,西域內部還辦了場和親大賽,而黎熙便是最終的勝利者。

她自那日看見一個身穿銀甲的少年從她可汗帳中出來時,便日日想著他,看著他在遼闊的草原馳騁,少時的她就認定隻有他配得上自己。

現下他卻說並未打算和親,這讓她怎麼受得了。

黎熙眼眶含淚,聲聲質問步步靠近,“因為她嗎?她長得不如我,身段不如我,騎馬射箭她樣樣不行憑什麼是她?”

站在宋逾白麵前狠狠瞪著她,黎安不懂自己妹妹為什麼突然失禮,孟時渡將宋逾白拉到自己身後。

“沒有她,更不會有你。”

輕描淡寫的話對她來說是字字珠璣,驀地她發了狠似的,將他身後的宋逾白用力一推,跌落在身後的荷塘。

孟時渡反應迅速想拉住她但宋逾白沒料到她有這動作,腳一歪跌了進去。

冬日的湖中表麵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宋逾白整個後背將冰麵擊碎,繼而浸入湖中。

眾人驚呼,孟時渡直接跳下湖中,儘管他用最快的速度將人撈起,她還是嗆了不少水,身上的衣裳吸了水整個人哆嗦著。

黎熙在驚呼聲中清醒,恐懼的向身旁的哥哥求助,“怎麼辦?哥哥,我......我闖禍了。”

黎安嚴峻的臉色讓她更加恐慌,她轉身想逃時,然台已帶兵將他們圍剿。

孟時渡沒空處理他們,抱她跑回去立即換了她的衣裳,用被襖將她裹緊。

早已在門外等候的禦醫聽了命令,進去替她把脈,剛換好衣裳的孟時渡問起情況,太醫答:“皇後救得及時,喝一濟禦寒的藥,晚些若是發熱,便要換方子了。”

孟時渡的心驟然縮緊,揮手讓太醫抓緊熬藥,坐在床邊仔細給她掖被子。

魏公公見狀,招呼宮人退下,讓兩人獨處。

宋逾白在宮人退下那刻睜開了眼,見床邊鎖眉的男人,蒼白的臉露出笑容,讓他不必擔心。

孟時渡俯身,臉貼著臉探了探她的溫度,擔憂道:“身子可暖些?”

宋逾白將手伸出,將他的手拉進被窩,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讓他親自感受她身上的溫度。

孟時渡感覺一陣溫熱,驟緊的心漸漸放下,“哪裡不適要說,為夫在身旁守著,現下若是累就睡一會兒。”

宋逾白不想睡,就是後背微微發疼,那冰麵想來是有些厚度的。

“後背,我後背疼。”她虛弱道。

孟時渡一聽她後背疼,掀起一角,半褪了她的衣裳,見她背部一片通紅。

即刻叫人去太醫院拿了藥,將攬在自己懷中,問她這樣會不會緩和些許。

隻要不平躺在床上,她的背不會有什麼感覺。

她想後幾日她的背大概會變成一片青紫了。

藥拿到後,他幫她上藥時,許是上藥的手法適中而太過舒服,待他重新給她穿上衣裳時,她已然熟睡。

待她醒來時已經過了晚膳時辰,她睜眼時見他仍守在床邊,他輕聲問她“餓了?想吃什麼?”

她未答,隻摸摸了他的臉,冰冷的,室內炭火足夠,他是出去了?

“你把她關起來了嗎?”

孟時渡知道她問的是誰,隻道:“不問她了好不好。”

她不知道那兄妹如何了,但自那日起她再沒見過他們。

偶爾聽宮人們提起也隻道,那西域王子獨自一人匆匆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