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出現的那天並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嗯,所以目前找不到根據,”長穀川未來說著,看向諸伏景光,“而且出現的也超級突然。”
“確實是有些嚇人的,”諸伏高明想到剛剛長穀川未來的描述,笑道,“但是我覺得並不會一直這樣。”
聽這話的二人齊齊一愣。
“如果是神話中的鬼,應當是怕光的,而且時間越長越容易消散,當然這個隻是其中一種現象。”
而景光現在明顯不符合這個要求。
“隻不過也是猜測,至於為什麼,我們不能確定。”他並沒有給自己和二人太多希望,諸伏高明抬手拍了拍二人的腦袋,一個落得實實的,一個落得空空。
“什麼時候回去。”
如果他沒猜錯,景光那位名叫zero的朋友還需要幫助。
“…再待兩天,”關於那位山村警官,長穀川未來還想和對方見一麵,而且,高明哥明明也很想再和景光多呆幾天吧,“高明哥接下來會很忙嗎?”
“已經結束了,說起來是那位名叫毛利的偵探協助的。”放下碗筷,諸伏高明看著堅決不動飯菜絲毫的弟弟,眼眸裡藏不住的笑意。
長穀川未來倒是豎起耳朵聽起來。
“毛利?是毛利小五郎嗎?”
諸伏高明點頭:“嗯,未來聽過?”
長穀川未來想了想,“如果沒認錯的話,我和他們應該是在同一輛列車上,當時山村警官解決的那個案子也是他們幫忙的。”
“原來如此,”諸伏高明看向似乎有疑問的那人,問,“景光,怎麼了?”
“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是那個時候其實我看到了…”
諸伏景光當時沒有和長穀川未來說這件事,而長穀川未來當時的狀態也不是特彆好,且不想參與進去,所以他便沒有與他溝通。
“並不算是毛利偵探破的案子,而是…”
他娓娓道來。
“你說,是那個叫江戶川柯南的孩子破的案子?”長穀川未來迷惑地扶了下額頭,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記得那個孩子,不怕屍體,隻是當時沒多想,但是怎麼。
諸伏景光卻點點頭,確認了他重複的話。
“那個孩子是最先找到線索的,”而且動作很快,“比起訓練,他更像是…本能?”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總的來說,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聽到那孩子打電話的時候——不是故意的,而是當時我覺得那孩子有點奇怪,便跟在他身邊了。”
見高明哥和未來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反應過來不對勁的諸伏景光無奈解釋。
而且說實話,變成鬼之後確實相對自由了很多,他獲取信息的方式也變得多種多樣,再加上身為蘇格蘭的習慣還留存,便這樣了,也不能怪他吧。
起碼現在的自己可以變成輔助人的幽靈偵探不是嗎?
他思路跑偏一瞬,很快接上之前的話題。
繼續道:“電話那頭的人叫他‘新一’。”
“…新一?”諸伏高明忽然開口,他指尖動了動,“如果我沒記錯,東京那邊的確有一位叫‘新一’的偵探,全名是工藤新一。”
“工藤優作,和他是什麼關係?”諸伏景光猜測。
“父子。”
得到了諸伏高明確切的答案。
“所以你懷疑那個孩子變小了?”長穀川未來尋著二人的思路猜下去。
諸伏景光麵容嚴肅,點了點頭。
“稍微有那麼一些不科學,但是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他還想說什麼去解釋或者證明,卻忘記了自己現在這樣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於是,還未等諸伏景光話音落地,長穀川未來便學著他那晚的樣子舉起手。
“可是,景光,”他頂著那疑惑的表情,忍著笑,“比那個孩子還不科學的事情,也有啊。”
說著,他伸手指向看向他的某人。
那意思明明白白。
——你看,就是你自己啊。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想反駁但是反駁不出來(哽咽)
“但是,的確如此,”看了一場“戲”的諸伏高明心滿意足,開口分析,“景光的情況,讓一些事情不能用平常心去對待了。”
“而且,景光如今或許很適合去幫助你那個朋友。”
那雙藍色的眼眸忽然變得銳利,他看向坐在那裡的諸伏景光,話裡包含的情感讓人琢磨不清。
“景光也是這樣想的吧。”
這些年來,諸伏高明並不知道諸伏景光那位朋友到底在做什麼,但是他推測景光那位朋友如今或許還在那個地方做著危險的事情。而且,他不認為諸伏景光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是,諸伏景光想,但搖頭。
“高明哥,現在不行。”
“可以,”長穀川未來接著他的話開口道,他沒有看向似乎知道了什麼的諸伏高明,而是對上諸伏景光不讚同的眼眸,“我們說好了回去幫他們的。”
而且長穀川未來不覺得自己是那種會為了自己的安全,放棄機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