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一旁看著也沒急著離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看一會熱鬨。
房裡房外總共就他們五人,其中還有一個綁在架上已經暈了好幾回了,張生坐那喝茶,沒有起來的意思,另外二人也打累了,準備離開,但被張生留了下來。
“小葉啊,咱這好事你也來試試?可快活了。”
張生突然道。拿著鞭子的人看了他一眼,轉手就把鞭子扔給了葉秋恒。
葉秋恒皺著眉,這看他沒啥勢力又是屁事兒不懂得無知少年,打算整他啊,早知道剛就直接走了,不瞎湊這熱鬨了。
他看了一眼被痛暈過去的采花賊,說道:“這再打下去指不定哪一鞭就死了,大人這鍋我可背不起,李大人也背不起。”
張生愣了愣,這倒是第一個見了這場麵敢和他叫板的小子,不過這人是李文送進來的他便也不好為難。
“哈哈哈,怎麼會打死呢,都是男人都知道皮糙肉厚的。”
葉秋恒心中翻著白眼,他倒是知道男人一般都皮糙肉厚的,但也架不住人家腎太虛啊,腎太虛的人很容易打死的!
又和張生虛情假意的過了幾招,他找了個借口提前回了家。
真的,那地方一刻也不想待。
……
深夜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床上躺著一個睡得正香的人。
突然——一支羽箭出現。
“咻——”
射在了這熟睡的人的床板上,床上的人一下被驚醒。
此人正是葉秋恒,他是被嚇醒的,差點以為又回到了經常被葉執那箭術爛到無底的養父給當靶子陪練的日子。
由於這種被支配的恐懼太過地深,他準備下床去倒杯水喝。
“我……他娘的……艸……”
剛一把腳放下去,就感覺小腿肚子被狠狠劃了一下。
誰那麼缺德!!!
感情好,剛才那聲音是真的箭啊!
他坐了一會兒,才下床去點燈,倒了杯水喝,才走回床邊,拔下床板上的箭。箭頭上綁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焱明日亥時城西幽門”。
看著紙條,葉秋恒的眸子沉了沉,他以為養了他十多年的養父那樣的心思早就打消了,但現在看來,和那群道貌岸然的家夥一樣。
他歎了一口氣,好像不能這樣說葉執,那家夥心思純(蠢)的就成天盼著世道太平焱朝重現,和那群隻想要一個傀儡皇帝的人不一樣。
畢竟這十幾年,葉執一直在教他如何做一位正人君子,如何當一個能夠治理一方的人,並努力給他樹立遠大的誌向。
但可惜了,他哪怕是失憶了,也依舊對這些東西充滿了深深的排斥,除了那些權謀算計,他愣是一個也沒學到心裡去。
想著想著,他又看了眼紙條。
“走了還不忘坑我一把,你可真是我的好爹。”
沒錯,他的行蹤就是被葉執給交出去的。
想讓他參與複國大計,做夢去吧,夢裡啥都有,哦不,夢裡也彆想。
轉頭就把紙條給燒了,然後吹滅了燈,上床睡覺。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日,葉秋恒正常去了刑部大牢上工,和一幫沒好心的家夥鬥智鬥勇,晚上正常回家睡覺,好不悠閒,完全沒去管那什麼勞什子幽門。
正在城西幽門等著接人的人,站在原地等了一夜。
“……”
人呢?誰來給我解釋一下,是我昨晚射箭的時候紙條掉了嗎?
在處地下室等的一群主謀“……”
我們都眼皮子打架了,人怎麼還沒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