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看到兩臉茫然看著他的銀時和神樂,以及旁邊出現的同樣茫然的陌生一男一女,快要抓狂了。
“為什麼阿姐要讓銀醬來代班啊,你這樣會把客人都給嚇跑的吧,而且這裡竟然開放陪酒男這種職業了——啊不對,現在說的是另一件事吧,你們不要給我裝滿臉無辜啊!”
神樂眨眨眼,“可是是非主流先來招惹我的阿魯,讓我不開心的都要受到重擊!”
“非主流?”
鹿島佳菜子把玩著手裡的皮筋,聞言舉手:“我告訴她的呦——”
新八有些疲累,“總之他們在追神樂的時候,突然跟另一撥人遇上了,然後好像誤會那是神樂找來的小弟,兩方就打上了。
神樂這家夥竟然還想要讓定春回去摻和一腳,沒想到直接把我頂飛了……好吧這個之後再算賬。
總之如果他們反應過來找上我們的麻煩,那就完蛋了,我們怎麼可能打得過那麼多人啊!”
銀時頂著滿頭的七彩小揪無精打采地癱坐在那裡,扣了扣耳朵,“老母親辛苦養家可不是讓你這樣霍霍的,還有我的頭發已經成了頂頂頂級天然卷,真的受不住這些皮筋的束縛了。”
神樂拿著皮筋的手一下子僵住,“定春,咬他!”
新八:“究竟有沒有人在聽我說話啊!”
鹿島佳菜子手裡的白色毛發一下子溜走,身上一小片全是彩色小揪的定春撲到銀發天然卷身上。
巨型犬一口咬在銀發天然卷的腦袋上,七彩皮筋倔強地露出一小節。
儘管鮮血流淌了滿臉,銀發天然卷也還是一臉平常,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生無可戀,似乎這隻是他日常生活中常見的調味品罷了。
綠川光看著麵前混亂的一幕和不知何時加入進去且毫無違和感的奇裝女孩,深深感覺到自己的正常。
他動了動,想要起身,旁邊的鹿島佳菜子立即就看了過來。
“你要去哪裡?”
綠川光皺眉,露出冷意:“我要去哪裡應該用不著跟你說吧,而且剛才什麼也不說就把我抓到這裡來,也有些不合適吧。”
鹿島佳菜子嚴肅搖頭:“那怎麼能叫抓呢,你沒聽說附近有幫派互鬥嗎,作為心地善良助人為樂的好公民,我當然要提醒你了。這裡是個很安全的躲藏地。”
那,你這提醒的方式也太奇怪了吧。
再說剛才眼鏡小弟說的話她沒有聽見嗎,沒準那兩撥人什麼時候就找過來,到時候這裡直接變成爭鬥最中心才會讓人更頭疼吧。
而且她不是以為當時地上的人是他殺的嗎,就不怕他這個“罪犯”反過來把她乾掉?
綠川光目露無奈:“我在這裡好像也沒什麼事情吧——”
他頓了頓,看到對方眼神裡的凝重,一下子明悟過來她是怕他因為剛才巷子裡的事情回頭再來找麻煩。
“放心吧,不會的。”
隻是為了雙重保險,從路邊揪了一個看起來可以當個保鏢的鹿島佳菜子:???
放什麼心,不會什麼?
綠川光卻已經不想再拖延下去了,任務目標突然死亡,後續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就算他因為眼鏡小弟說的話有些擔心這裡的人,卻不會貿然行動做出點什麼多餘的事情。
他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離開歌舞伎町,跟黑麥聯係上再從長計議。
鹿島佳菜子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你也惹上事了?我不是指巷子裡那個。”
綠川光頓了頓,好奇問:“那你呢?”
他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這倒讓鹿島佳菜子有些摸不準了。
關於鬆尾組最近跟組織的衝突,鹿島佳菜子在收租過程中聽穀口說了一些。
本來以為鬆尾組突然發難是出了什麼事,這下看來全是誤會。
雖然現在可能已經有警察去控製情況了,但鹿島佳菜子還沒收到穀口發來的信息,對情況也有些摸不準。
倒是讓她誤打誤撞,認識了神樂這個“萬惡之源”,還到了很有可能會被兩方一起找上門的地方,那她隻需要在這裡等著就行了。
至於到時候自己的安全——那邊的銀發天然卷看著是個深藏不露的,但是具體實力怎樣還不清楚,對於最惜命的鹿島佳菜子來說,還是要多一重保障才行。
而麵前這個疑似剛殺了人,還能處變不驚地大咧咧坐在這裡的男人,就是最好的選擇。
這種情況下,怎麼能放他走?
鹿島佳菜子換了個說法:“我的意思是,我們漆黑之翼是個極其包容的組織,無論你之前犯過什麼事,隻要以後一心向漆黑之主——啊不是,隻要你以後一心向善,你還是有很光明的未來的!”
綠川光愣了一下,對於突如其來的招募有些反應不過來。
“啊神樂,把這隻會吃飯拉屎的家夥給我拿開!它就像是掉在地上的餅乾上沾到的灰塵一樣誒!”
“竟然把可愛的灰塵君和新吧唧放在一起,定春咬他阿魯!”
“喂,就算你們不聽我說話,也不要把我扯上這種幼稚無趣還俗氣的玩笑中好吧!銀醬明明說的是定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