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狗尾巴搖的歡快,孫視後最後過了把戲癮,單拎出來說如此尷尬,在場合下用的居然還不錯,相當滿意。
順便跟時黎分享心路曆程,“其實最後我本來想加一句,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乾嘛?但這錄音萬一真要放出去,我豈不是很尷尬,唉,可惜沒說。”
時黎額上流下三道黑線,不是吧你,真當演戲啊,狗血撕逼家庭線還要硬套偶像劇是吧。
她覺得她應該學習一下孫怡清這種樂觀心態。
雖然有點沒心沒肺。
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孫怡清最後一句話說,她改名了,哪裡改了?衛萍不也叫她怡清?時黎拉了下她,“對了,你怎麼跟衛萍說你改名了,你原名不叫這個,孫怡清是你藝名?”
孫怡清揮揮手,“不是,就是原名。當初改了字,音有點不一樣,基本沒變。”
時黎好奇,“那你原名叫什麼?就衛萍叫你的。”
孫怡清瞥她一眼,“好奇這乾嘛,現在又不用了。”時黎晃晃她,說就是好奇嘛,她於是在空中比劃,“孫一青。一二三四那個一,青是青草的青。”
名字默念一遍,時黎咦了聲,“你不是老二嗎?”
“對啊。”
“那你叫孫一青,你大姐叫什麼?孫一藍嗎?”
孫怡清流汗黃豆,“不是這麼起名的。我生在北方,我們那邊種冬小麥,第一茬冒芽的時候,我剛好出生,所以叫一青,第一茬青。”
時黎哦了聲,“原來你名字還有寓意。”孫怡清汗顏,這是寓意嗎?這比較像是隨便敷衍吧。
然後發現他們倆一路牽手出來,要是普通朋友倒沒什麼,關鍵他們關係真不一般,立刻做賊心虛的放手。
往後看一眼王姐,看她完全沒注意到兩人問題,正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捧著手機發消息。
“乾嘛呢。”孫怡清欲蓋彌彰,湊過去看。
王姐抬起頭,完全沒感覺出她的不對,無奈道,“你怎麼這麼多年沒點長進……這次又沒對峙超過五分鐘,衛萍不僅是來克你的,更是來克我的……”
孫怡清嬉皮笑臉的攬住她,做了個小的手勢,“沒事,她比她丈夫良心白那麼一點。”
王姐歎氣,“那也不能不做準備,現在都仇富,明星曝光最多,被罵也最多。你原來知道的人少,現在網絡這麼發達,衛萍出去一哭訴,你職業生涯就得無止境跟她糾纏了。”
孫怡清遲疑,“不會吧,就算她剪輯錄音放出去,我們這有完整版的,根本沒勝算啊。”
王姐點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總之現在她還是孫怡清的經紀人,她要是影響不好,連帶著她的道路也不會很順利。關鍵時刻,王姐本來就上心,現在直接上了一百二十分心防止這個萬一。
主要當事人孫怡清倒沒什麼好處理的,時黎隻是飛來陪一程,現在要回去拍戲,當即提議,“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去乾嘛呀?”她拍戲又沒時間陪她。
孫怡清說,“我找夏潯玩啊。”見時黎臉色明顯黑了一截,笑盈盈補充,“當然,主要是和你睡覺。”
時黎挑眉,“哦?光去睡覺?”
“也可以乾點彆的,比如……”孫怡清看她,故意挑了半天暗示的胃口,“帶副撲克,三個人就可以打鬥地主。”
“……”
總之最後隨時黎飛去劇組,說是找夏潯玩,夏潯女主,比她戲多的多,孫怡清除了第一天晚上跟她打照麵吃了頓夜宵,往後幾天再沒見到人影。
他們是實景拍攝的,不在影視基地,周圍也沒什麼劇組,隻有他們劇組拍攝。約不到人,她最後真變成去陪睡的。
時黎上工,孫怡清躺在酒店裡,網聊一圈,裴緣知上個拍完,無縫進組,在隔壁市,據說這兩天沒戲,還在研讀劇本階段,稍微輕鬆一些,問她要不要來。
孫怡清當即拉了來客串的簡新買車票,她就昨天三場戲,拍完在這沒事,當天出發。
簡新問,“去乾嘛?”
孫怡清說打牌,簡新啊了一聲,瞪眼,“你就為了打個撲克跑過去?你這麼愛嗎?”
孫怡清逗她,裝認真無辜的點點頭,簡新劈手把她手機奪過來,“來來來,你這麼愛打牌,以後不用找人了,我給你下個全民鬥地主,隨時隨地都能玩。”
最後還是被拉上車,簡新窩進車座裡,過會精神抖擻的去拽孫怡清,“打賭吧!”
孫怡清莫名其妙,“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