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事先治已 再創一番事業。(2 / 2)

一,風險大是對前景的一種判斷,而不是事實。如今看朝廷並不比以前更嚴苛,以前能做,如今也能做。

二,沒有經曆是你我共同的缺點,更是你的優點。你棄文從武,沒有經曆過。一介少年成為摧鋒帥,無人經曆過。始安商行日進鬥金,培育出一大批經濟之才,辦成學宮,鄉校,沒有經曆過。誰說我們原先都懂?

三,傳統也要移風易俗。禮記中教我們王者易姓當改正朔,易服色。前者朝廷在做。後者民間自己在易。連戲文都是北方來的多。劄記中王製又說:析言破律,亂名改作,執左道以亂政,殺;作淫聲異服,奇技奇器以疑眾,殺;行偽而堅,言偽而辨,學非而博,順非而澤以疑眾,殺;

此三殺維護的是上位都之過,逆天下之眾,有違天下為公德都居賢者治之大同,被棄之。我發商鈔且不貶值,為民眾提供了一種保護財富免受其它人擠壓的途徑,這是利天下。隻要利天下,何樂不為?

鄧紫光:看來是我有些不思進取了。既然你們認為這事可為,那就交你們辦,隻許成,不許敗。有了金銀銅在手,一切在我。當然你們收取一定的厘頭我不反對,隻是太平光景,儘量一文都不貶,如數兌現。待人以誠,樹德為先。

三人一商定了在由熊桂在靜江府改匠作鋪為冶場及琉璃場,由曹縣負責發行商鈔。

議事完畢,曹縣邀起同去狎妓,鄧紫光連忙道:我道與你出來求個穩重的呢。我此去要會高僧大德,為始安商行和我的家人乞福,我不能衝撞神仙,你們去,你們去。

曹縣問你一少年郎謀事在已不在天,為何要求高僧或者神仙?

鄧紫光:實不相瞞,紫光成親六年,尚未一男半女,此去求子呢。

曹縣:咳,我當多大事,待月盈之間,尋二七、二八之少女與之相合,定能生出神仙童子。

鄧紫光:曹爺修得一門好禪,想來名野狐,待月盈之時,與狐仙對月長嘯,心意相通後生出狐子狐女,一家都能成仙。

曹縣:原來鄧家少年郎也是此中仙,恭喜恭喜。

鄧紫光:蒼梧之肆遇曹公,同道同道。

曹縣:你去哪找高僧?

鄧紫光:跟檀公去南晉州寶蓮寺。

曹縣:那是蘇仲的地盤,是僅次於文才諭的人物。給你一艘大船,帶點什麼特產回靜江府,彆放空了。我不能隨你去尋仙,回去那什麼零陵鈔、始安鈔給弄起來。

曹縣的在蒼梧的據點為了水上方便,定在在長洲島上,名曹家新興貨棧,十分不起眼。晚上曹縣與鄧紫光同住一間。半夜曹縣在鄧紫光似睡非睡時問:霍公明怎麼死的?

鄧紫光:我與他分彆在湛江,隨他的摧鋒百人全部戰亡,我見過文告說他被俘後,寧死不降而遇害。

曹縣:他有什麼交待或者東西留下?

鄧紫光已然鼾聲悠長,無法回答曹縣之問。

因為有了大船,鄧紫光打算去拜訪蘇仲,檀公公卻說彆急,此行不宜過早露了行蹤。鄧紫光問這又是為何?

檀公公對鄧紫光道:上次我與你乘船走這條線路,不是回家,是看望老東家,老東家是十年前隱居於此南晉州,隻因權臣賈似道當權,東家命運多舛,自幼招被奇毒加身,身體羸弱,不堪驅使,被迫潛逃。去年得訊老東家身體很差,夫人命我去探望。醫生說這是多年積屙,雖然不能治愈,也不會壞到哪去。老東家身邊有個孩子年剛十二,沒有上過一天學,夫人想帶在自己身邊,接過來上鄉校,學些有用的東西,讓我去接回來。可東家的家眷都是貴人,千裡跋涉,容不得閃失,我隻好求助於你。這才是我此次與你出來的目的。

鄧紫光:想來夫人那親眷極為親貴,能明說何人嗎?

檀公公:探花郎不知更好。夫人特彆交待,你隻當是個長者,一切就安好。

鄧紫光:其實夫人讓我到南方來拜訪釋道,我已猜測一二。夫人所請,紫光莫敢不從。你不說明細,我也要小心行事。隻是收下莫月,公公是如何考慮?

檀公公:這莫月與公子年紀相當,可意誌甚堅,應該受過許多苦難,公子自幼在佛院中長大,不明世道艱難,我才想著找一個受過苦的孩子來照顧公子。

鄧紫光還沒進行鬱江,熊桂已命人回靜江府調朱貴夫婦去柳城,讓蒙三帶往年帳冊與自己在柳城彙合,命李洪帶覃古跟隨雲霞去江西,調廖家嫂子聽候雲霞差差譴。廖家嫂子從山中調峒丁二十人聽從覃牯指揮。始安船行出二艘客船護送雲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