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沒了? 翌日晨光熹微,清……(2 / 2)

但是她無法想象幻老師,亂數,亦或是寂雷醫生暴風吸入的場景。

……

想著想著,一杯冰美已經見底,天太熱了,她實在想喝點冷的。

但願不會咳嗽。

……

銃兔和理鶯來找左馬刻是因為有公務在身,銃兔從玄關抽出來的文件袋裡無疑有重要信息,她無意聽取,推掉左馬刻的相送,離開了。

這個小區不大,很快就找到出口。

“師傅,去趟東城區柘榴路112號。”她坐上一輛的士,也該回家了,沒理由再這樣閒逛下去,任性也該有個度。

無論有血緣與否,事實既定,蓋棺論定,到此為止。

她還是青木家唯一都女兒。

對於她的生身父母是誰,為什麼離開她,什麼時候離開她,她到底是誰,等一係列追根究底的問題……

隻能說目前階段,或許什麼都不知道是最好的。

她好害怕,被隱藏的事實,是殘酷的,讓美好與圓滿像鏡花水月般脆弱易碎。

……

“小姑娘,到了,可以付一下錢。”

“好的。”

……

麵對父母與外婆,她艱難的扯起一個活潑開朗的笑意,把腦內早已編好的故事講出來。

好在他平時信用良好,並沒有人起疑。

寒暄了兩個小時後口乾舌燥的六出重要被允許回房間休息。

她開始掰著指頭數夏日祭到來的日子,不禁可以和錦子一起遊玩,還可以離開外婆家。

真是對不起,她這樣的不肖子孫實在是和這位脾性古怪的老人八字不合。

老太太作息規律,每天早上五點半把一家人叫起來在田埂上遛狗,她努力忍住打哈欠的衝動跟在後麵,父母渾然不覺她的苦悶,和老人聊野草野菜聊的熱火朝天。

一壺三升的水,勒令她一天隻能喝完,喝水雖好,也不要貪杯,就算她知道喝水對身體好,她喝不進去啊。

凡是在老太太的目光裡,她就覺得坐如針氈,背有芒刺。

“那個我先出去轉轉……”

拜托了,快讓她回家,這裡很好,下次不要來了。

她不知道是抱著怎樣的心態來到平時都不會瞄一眼的電玩城。

隔十米遠就感覺耳膜快要破裂。

街舞達人在街舞機上雙腿不停,打出一首接一首full combat。

推幣機裡金幣塔在邊緣顫顫巍巍許久不見倒塌。

賽車遊戲永遠滿人,選手恨不得全程轟油。

去抓娃娃吧,她的技術僅支持她玩這個項目。

裡麵一隻粉嫩的小豬吸引了她的目光。

好眼熟,想不起來哪裡見過,但是想要。

但是圓滾滾不好抓。

二十多次下爪,水花都沒有濺起來,小豬在爪子的撩撥下慵懶的轉了個屁股,以示對她技術的敬意。

沒幣了。

她不差錢,千金難買她開心。

等她回來的時候,一個長發青年,也許可以稱之為青年,但這身非主流的裝扮讓人不敢輕易確認他的年齡。

挑染的金發遮住一隻眼,漆黑但透著高貴與戲劇氣息的衣著讓人望而卻步,像是古堡裡走出來的伯爵之流。

繁多的飾品可以和左馬刻比肩,但左馬刻不會塗指甲油,大概吧。

塗指甲油的男孩子很少見。

但是對方的手很好看,修長,且骨肉勻稱,玩音樂,搞藝術,再合適不過了。

就算她不常來遊戲廳也知道抓娃娃機鬆爪緊爪的機製,再想抓到這櫃子裡的小豬玩具怕是要費些銀元了。

這少年多少有些投機倒把的嫌疑,但她也無從置喙,畢竟是她離開遊戲機時,對方正好抓到了。

但是,她就要這個,中途放棄沉沒成本太高了。

“獄,你看,我抓到了!它超可愛,哇唔……”

一直關注著那個少年的六出幾乎腳下一滑,為什麼人和聲音可以這麼……不貼臉?

對方看起來拽的二五八萬高不可攀的樣子,卻是操著一口娃娃音,想不到啊想不到。

“……你真是太棒了,我們快走吧,空卻還在等著!”

嘈雜的遊戲機聲音掩蓋了男人的對話,隨著二人的遠去,她再也無法聽取一個字,直到他們的聲音被淹沒,她的心才完全轉移到新的小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