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中迎來了高二學期第一次月考。
各個班級都在忙著收拾東西,騰出考場。
就八班最穩。
王文博戳了戳程刑:“老趙頭還不來給我們布置考場嗎?明天都考試了。”
程刑白了他一眼:“你有問題啊?你就那麼想考試?”
王文博四處望了望,見沒有老師:“我不想考啊,我又不是顧相懷可以考校省第一,又不是暮神可以考文科霸榜。”
雖然大學不隻靠文科的那幾科。
王茗茗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你們有沒有發現景暮和顧相懷走得太近了一點?”
王文博抬頭看教室的後麵,景暮帶著眼睛,正在和顧相懷頭靠著頭說著什麼。
把頭低下:“我也覺得,景暮最近都開始脫手我們小團體的事情了,他倆咋回事啊?”
程刑:“何止,連遊戲陪玩都不乾了。”
王文博把王茗茗推遠:“我們講話,小孩子彆聽。”
王茗茗狠掐了王文博的大腿,王文博痛的麵目都扭曲起來了:“我隻比你小一歲啊,哥。”
王文博和王茗茗是兄妹,堂的,但兩家挨得極近,幾乎就對麵門的距離。
程刑也說到:“我們接下來的話題的確不適合你聽。”
王茗茗看看王文博,又看看程刑:“我還不稀罕聽呢。”
王茗茗走後。
程刑:“今天晚上?”
王文博點頭:“嗯,得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能打最好。”
“你多叫幾個人。”
“如果他明天沒法考試怎麼辦?”
“下手陰著點。”
王文博翻著手機號碼:“我記得你住校。”
程刑:“我翻牆出來,在北門碰頭。”
“OK。”
北門,就是上次顧相懷和景暮翻牆出去吃燒烤的那到門,不過他倆沒有想到,從今天晚上開始,那個地方,將會是某對情侶的約會聖地。
顧相懷在和景暮聊考完試後的周末怎麼玩。
景暮:“去約會?”
顧相懷:“可以,你喜歡就好。”
景暮嘖了一聲:“你怎麼這麼沒有主見啊。”
“我覺得我要順著你來,因為我希望你高興。”
顧相懷:“你平常放假在家一般乾什麼?”
“睡覺,陪玩,玩手機,有時候寫一點題。”
“叮鈴。”
是顧相懷的手機。
“我看一下手機。”
景暮奇怪的看他:“你看你的手機,給我說乾嘛?”
“給男朋友報行蹤。”
說這打開了手機。
霍二中對手機管理不嚴,基本上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手機響起的是短信。
顧相懷打開一看,整張臉都黑下來了。
發來的是照片,有三張,都是景暮和自己的。
一張是他在景暮第一次借宿是偷偷親他的照片。
一張是他和景暮在楠席街是牽手的照片。
最後一張是上個星期,景暮在客房睡覺,迷迷糊糊的時候,顧相懷親下去的照片。
角度有些刁鑽,但都能很好的分辨出人是景暮和顧相懷。
“叮鈴。”
又有一條信息。
上麵顯示著:
‘明天晚上,八點,到北門外麵的小吃街,第二個酒店二樓,270號房,我們詳細談談這個問題,不然,這照片流露出去對你和他都不好’
‘你是誰’
顧相懷發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怎麼了?”
“沒事。”
“我晚上有事,不跟你一起回家了。”
“為什麼?”
剛好,老趙進來,跟大家說桌子的調換和條形碼的反貼,要問顧相懷的事情就被景暮拋之腦後了。
晚。
顧相懷走進小巷子裡,後麵尾隨的人也拐進了巷子裡。
轉過身,把書包找了個較為乾淨的地方放好,問到:“幾位是有事嗎?”
從昏暗的燈光下走出大約有十個左右的人,手持棍棒一類武器。
為首的紅毛笑嘻嘻的說:“小兄弟,哥們沒錢用了,想向你借點錢用用。”
顧相懷抬眸看去,不屑的笑了一下:“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
紅毛笑不出來了,暗罵一聲,抬手一揮:“上!”
一群人一窩蜂衝過去。
十分鐘後。
地上的痛呼聲十分清晰。
紅毛也被打趴下了,臉上都是灰塵,還有血/跡。
顧相懷幾乎滿身戾氣,眉眼壓得極低,散發出怎麼也藏不住的暴力。
“誰讓你們來的?堵我?有這個本事嗎?”
紅毛很講義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看來是不會說了。
“你有骨氣,我佩服你,但,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負責——,我想你不會想知道的。”
顧相懷拿起書包就走了。
王文博走出來,把人拉起:“霍哲,沒事吧?”
霍哲搖頭:“沒事,記得錢到賬。”
王文博:“沒問題。”
把錢轉過去後,程刑的視頻電話就來了。
程刑:“怎麼樣。”
王文博:“是有本事的,實力應該和景暮大差不差,應該可以試試看。”
程刑也收到了視頻。
少年人身手矯捷,幾乎都是專業的,招招向弱點去,和景暮的有很多區彆,程刑總覺得景暮的打法是招招向著致命點,幾乎是奔著人/半/條/命去的。
至於王文博所說的二人實力旗鼓相當,其實不然,顧相懷學過專門的散打,而景暮,純屬是在這城市的三不管地帶練出來的。
如果不是有人帶他出來,這會兒他應該是個殺/人/犯在/監/獄/裡呆著了。
景暮對此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