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憑借路實才的厚臉皮,兩人如願坐在了老舊的沙發上。
路實才道:“沒有再婚的打算嗎?”陳肅看王琳豔端上一壺大麥茶以後,就一直拘謹的坐著。
“沒有,我工作很忙,而且和小朋友們在一起我很快樂。”她抬眼看著兩位,當看到路實才視線方向的時候,瞳孔不由一收,又立刻低下了頭。
路實才雙手插入米灰色的針織衫,1000多歲的少年感加上獨有的清冷溫潤自成一畫,銳利的眼神盯著房間的角落。
“你今天怎麼了?”
門剛關上陳肅就嚴厲逼問路實才,“我怎麼了?問她呀,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給誰看?”
“路實才!”某人大步離去,陳肅眼神裡的怒氣值漸漸降低,最後開始變得冰冷失神。
“哎呀,我親愛的主人,不要和那個傻警察計較嘛。”
“煩。”路實才一把把小黑重新壓進口袋裡,小電驢揚長而去。
“脾氣真大。”陳肅緩步下樓攔了輛出租車。
“我們去哪呀主人?”
“等警察走遠抓會冥界。”
“霸氣!”
路實才繞了好大的圈子才重新回去,陳肅該走很遠了,他還是對門進行了應有的禮貌。
“您怎麼又來了?”
“東西落了,我過來找找。”路實才不由分說的踏進房門,比起剛才房間裡多了好多玩具,“您的學生來了?”
路實才回首見王琳豔低頭不語,“我去給你切點水果。”
兩人正躋在玄關,王琳豔突然從懷裡拿出一把刀指著路實才的眉心,“我告訴你,既然全都知道了就彆想走,我不允許再次有人想奪走他。”
路實才就直挺挺的站著看她發瘋……
“您說王老師啊警察同誌,她確實有段時間上班特彆奇怪,總感覺帶著個小孩子一樣,不過那都是兩三年前的事了,之前跟她聊天的時候還無意間聽到一句我們家孩子,真的是嚇了一跳,後來才知道是她們班的一個小朋友。”這是王琳豔隔壁班的一個老師,兩人平時關係算是不錯的。
其佘的話陳肅全都沒聽,路實才肯定什麼都知道了,這家夥為什麼就是不跟他解釋?
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陳肅直接抓起摩托車的鑰匙。
“路實才,路實才。”敲了幾次門都沒有回應,駝駝由於昨天晚上太累,吃飽喝足正在呼呼大睡。
陳肅手回收,在門口坐了將近20分鐘就下了樓。
“懶駝駝,剛才有人敲門。”小黑跳上床,路實才一個翻身,把它拋了出去。
“可惡的草泥馬。”
陳肅原路返回警局,可這一路上速度比平時要慢了很多,甚至總有一種在原地兜圈子的感覺,靈敏的他立刻發現了不對勁,起身下車去旁邊的便利店裡找老板要了一包煙。
“多少?”
老板並沒有回答,而是用手做著動作。
“說話。”
他還是如此,陳肅直接上去扇了那個大叔一巴掌,突然腦袋一陣眩暈,醒來時已經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
“陳警官,讓靈探過來就放你走,不然怕你受不了這皮肉之苦。”
“王琳豔,你已經死了對吧。”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飄渺的人影。
“孩子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而你們殺了他,這等同於連我一起殺了。”她將消過毒的刀片插入陳肅的左大腿,“我勸你快點,一個小時一把刀,我相信你不會想千瘡百孔,放心你不會死的,比死更難受。”她奸笑著將陳肅的手機塞進他的手裡。
“你……休想!”陳肅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還是平靜的坐在那裡,他十分明白,以現在的王琳豔找路實才相當於找死,把人帶到自己的地盤至少能保證同歸於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