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隻毛絨絨 那你也是我的(2 / 2)

滄旻預感不妙,把她帶回了山洞裡,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救她了。

隻能化成龍身不斷地舔她的身體,讓她能好受一些。

“滄旻……”她突然慌張地喊了聲。

滄旻就用腦袋去碰她的臉,舔她的臉,意圖喚醒她。

這是他唯一學過安慰配偶的辦法了。

薑裡裡在夢裡感覺自己被無數人圍住,他們好像都想殺了她,她走投無路,被逼到角落隻能無助地期待滄旻能出現。

她不斷地喊著,就感覺滄旻氣息越來越近,她想找他在哪裡,就被一隻手猛地掐住了脖子。

她驚醒,呼吸悶在胸膛,就看到滄旻擔憂的目光。

她張了張唇,緊張地說不出話來。

滄旻看她張唇卻無聲,以為她嘴唇不舒服,便舔了下她的唇,

濕熱的感覺讓她愣了下,許久才冒出一個音:“你……”

他眼中充滿自責和愧疚,不再是那個漫不經心還有倨傲冷漠的滄旻。

薑裡裡望著他,從噩夢裡緩過來,咳了幾聲:“先放我下來。”

滄旻卻沒放,因為在他眼中此刻她要他放下,就是想跟他斷絕配偶關係。

他已經標記她了,她便是他的人。

薑裡裡看他不願意放也沒執著,她現在太虛弱了,隻能被他卷著。

滄旻看她沒堅持斷絕配偶關係,心裡鬆了口氣。

她靠在他身上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她記得自己昏過去之前四周都變得很奇怪,但是後麵就完全沒印象。

滄旻:“三天。”這三天他帶著她在水池之中沒有動一下。

薑裡裡聽到三天就知道自己可能傷的挺重的,想到那棵枯樹她還是很不解:“為什麼你要我給一棵枯樹輸靈力啊?”

這話帶了幾分埋怨。

滄旻自知自己做錯了,也沒判斷好她的能力,才會差點釀成大錯,也沒有扭捏,直接道了歉:“很抱歉,我起初是想看看你身上是否有能複蘇萬物的萬澤之力。”

“萬澤之力?”薑裡裡對這個詞不是很陌生,因為書中在男主被滄旻重傷幾個月未醒,女主木白瑜便尋過萬澤之力。

但是那時萬澤之力已經被滄旻徹底毀了。

她想到這裡,又問:“你是說我身上有萬澤之力?”

滄旻沒有藏著掖著,嗯了聲:“之前我不是很確信,現在能保證你身上隱藏的力量就是萬澤之力。”

薑裡裡臉瞬間就白了,若她真的有萬澤之力,那按照書中所寫,那她豈不是要被滄旻毀了?

她顫著聲音問道:“你,你怎麼確定的?”

滄旻注意到她神情的變化,直接帶她到山洞口。

薑裡裡在他懷裡瞬間就看到幽暗之中,那顯眼充滿生機的綠色。

“那棵枯樹……”她不敢相信地望著他。

“你讓它發芽了。”

薑裡裡看著那綠芽,感覺有時候當隻不知身份的小狐狸還是挺無助的。

滄旻看她生無可戀的樣子,問道:“有問題?”

她耷拉著腦袋點頭,滄旻現在對她耐心已經拉滿,也沒冷嘲熱諷,還關心地問:“什麼問題。”

“這棵樹活了能結什麼果子?”反正無論這麼搞都會死的,還不如關心一下努力一下就能吃到的果子。

滄旻:“……”

他覺得這次重傷又把自己的小配偶給嚇笨了幾分。

他也沒嘲諷,隻是摸了摸她的腦袋:“應該是柿子樹。”

薑裡裡不喜歡吃柿子,哦了聲,然後沒生氣地趴在他懷裡,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讓她有點茫然了。

她起初以為自己隻是隻比較倒黴的小狐狸,現在看來是特彆倒黴的。

反正書中關於萬澤之力的內容都沒好的。

滄旻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擔心她的傷還沒好,也沒在外麵逗留帶回了山洞內。

本想抱在懷裡繼續給她療傷,但是薑裡裡想到書中的劇情還是選擇縮進了自己的小窩,並且背對著他。

滄旻看她抗拒自己的模樣,眼中的光暗了幾分。

她還是討厭自己了。

明明她都答應教他什麼是喜歡了。

滄旻心情沉重地坐在她小窩的旁邊,他作為配偶,這次確實是他萬分失職。

她不理自己是應當的。

兩人沉默地各懷心思,山洞內安靜的隻有火堆燃燒的聲音,最後大概是火柴燒完了,火光逐漸微弱,直至熄滅。

山洞陷入了黑暗,殘存的溫熱跟寒風交融,滿懷心緒的薑裡裡縮了縮,以為滄旻在修煉沒注意火堆。

轉過頭想提醒他一下,就看到他站在一旁,人形直挺高大。

她看得愣了下,心想這是要乾嘛?

然後就看到他直接解了腰帶,寬大的外衣直接從他身上落了下來,堆在腳邊。

薑裡裡看得咽了咽口水:“你,你乾嘛?”

要色.誘自己嗎?

但是她現在也對他做不了什麼啊?

滄旻沒有回答兀自脫著衣服,其實他穿的很單薄,兩件衣服一脫便顯露出他優越的肌肉線條,在幽暗之中更添了幾分誘惑。

薑裡裡抓緊了自己的小被子,真的猜不透他想乾嘛。

但是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順著他妖孽般的臉到喉結滾動的脖頸。

她似乎真的被他蠱惑了,目光一寸寸地下移,然後停在他的腹肌下他要解褲腰帶的動作。

她緊張都咽了口水,還是不忘保持自己純潔的本心:“彆彆彆,脫了!”

她說的結巴,一時間也不知道說阻止還是催促。

滄旻自然是聽成催促,說著就要脫了。

“停停停!”她舌頭都要打結了,“不能脫了!你要乾嘛?”

滄旻收回手,一雙金色眸子蒙著陰鬱,還有幾分茫然:“你說的,喜歡就是給貼貼。”

他說的認真,薑裡裡看到他眼中的暗淡的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滄旻現在什麼都不懂,她好像真的不該為了未知的事情來責怪現在的他。

她起身趴在小籃子的邊沿,望著他:“滄旻,如果我跟你說,以後你可能會因為我身上的有萬澤之力殺了我,你信嗎?”

滄旻蹲下身,手捏著她的腦袋,又壓上之前他標記的地方:“我標記你了,你就是我的。”

“那是你現在什麼都不懂,以後你出了封印,你要報仇,你會得到很多東西,權勢,地位,財富,美龍,我可能就是一隻小狐狸。”

“那你也是我的。”他是倔強的,認定的東西從來不會變。

薑裡裡看他這麼誠摯的模樣,感覺自己可以信一信他,但人心難測,她實在不能完全放下心來。

滄旻這時伸出手,勾出小拇指。

“嗯?”她不解。

昏暗之中,她直直地望著他的眼睛,帶著不解。

然後就聽到滄旻說:“拉鉤。”

薑裡裡看著他的小拇指,難得這麼幼稚的動作會出現在他身上,她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你還知道這個呢?”

滄旻並不覺得這有什麼,正色道:“以前在人間流浪的時候,看旁人都是這麼約定的。”

薑裡裡更是樂的不行,直接用小爪子碰了下他的小拇指:“約定了就不能傷害我了。”

“自然,本尊何時騙過人。”

薑裡裡發現滄旻正經承諾的時候都喜歡用上尊稱,或許這是他獨特的權威儀式吧。

她趴在那裡笑,心裡那點害怕和擔心都消失不見。

滄旻這時又問了句:“那你還跟我貼嗎?”

薑裡裡知道他不清楚這句話隻是她的玩笑之言,他認真地記了下來,收起來鋒芒小心地試探著她對他的態度。

她想著這麼好的機會,都主動給她蹭了,那能不蹭嗎?

“真的可以嗎?”她還客氣了下,但是小爪子還是忍不住伸了過去。

但是滄旻卻突然站了起來,導致她的小爪子從他的胸膛一直摸到了他的大腿以及小腿。

薑裡裡:“……”

她覺得滄旻有可能是故意這樣讓她占他便宜的。

然後她就被滄旻拎起來了,抱到了懷裡。

他躺了下來,她就跟著他的動作趴在他的懷裡。

粉粉的一團,因為身體還很虛弱,更是軟綿綿的。

薑裡裡之前沒覺得貼在他身上很羞恥,但是現在他沒穿衣服,自己就緊貼在胸膛上。

他身上的體溫比自己高不少,好像在她身下貼了熱鐵。

觸感真實,並且熱的讓人臉紅。

她想溜了,蹭修為什麼時候都能蹭,但是她剛起了念頭,滄旻就一巴掌把她按住了。

他現在急需要證明她是喜歡自己的,不可能會讓她溜,就算是按著也必須按著她喜歡自己為止。

薑裡裡並不知道他歹毒的想法,小爪子還在努力掙脫。

“嘶。”滄旻突然倒吸一口氣,大概是疼的。

她急忙停了動作看他怎麼了,這才注意到他左肩膀上有抓傷延伸到胸口,已經紅腫了,剛才光線昏暗都沒注意到。

“你怎麼受傷了?還是抓傷?”她擔心地問,“是不是去給我找靈草的時候傷的。”

滄旻看她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你不記得你醒過來之前做的噩夢?”

“噩夢?”薑裡裡被他這麼提醒,記起之前做的那個夢,她心裡莫名襲上了恐懼,明明夢裡她沒看到任何人的臉,但是心裡都是不由自主地恐懼。

他注意到她眼中的慌亂,提醒道:“你還喊了我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就感覺周圍的人都很可怕,但是他們都沒臉,我就喊你希望你救我。”薑裡裡說完感覺隻是一個普通的夢,便不在意了,“可能是被嚇的。”

滄旻從她的隻言片語裡判斷不出什麼,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她的夢應該跟她身上的傷有關。

她也不想深究這些,望著他的傷口,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做噩夢抓傷了,更覺得不好意思了:“我用我的血給你療傷吧。”

她說著就想劃出一個傷口,但是被滄旻一個冷冰冰的眼神震懾住了。

她想到之前滄旻警告她不許用血療傷,訕訕地收回手,還嘴硬:“看你受傷了愧疚嘛。”

滄旻冷笑了聲:“讓你差點死,我不愧疚?”

薑裡裡沒想到他還會愧疚,哼哼了聲:“沒看出你愧疚。”

“很抱歉,這次是我身為配偶的失職,你可以懲罰我。”這樣服軟的話在滄旻嘴裡出來好不覺得好笑,反而能感受他真心誠意的歉意。

其實從他剛才脫衣服站在她麵前,跟她說喜歡是貼貼,她就知道他在跟自己認錯。

還用折辱自己辦法來討好她。

“沒事啦,你肯定也沒想到會出事。”薑裡裡並不介意這些,是自己能力不濟罷了。

但是她說完,她就看到滄旻的手碰上他的後頸,他麵不改色地從後頸拔出一片龍鱗,還帶著鮮紅的血遞到她的麵前:“這是賠罪禮。”

薑裡裡看到他遞過來的鱗片,搖了搖頭:“我不要的,你也不用道歉。”

但是他已經將鱗片直接綁在她的殘疾的前肢上:“下次若是再讓你受傷,你便拿這片鱗片換我心口的逆鱗。”

她錯愕地望著他,龍的逆鱗跟性命息息相關,絕不可能送彆人的。

“滄旻……你……”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我不需要你的性命,我隻希望你以後彆傷害我就行。”

滄旻似乎沒聽,閉著眼睛,一副‘我話說完了,隨便你說都無動於衷’的模樣。

薑裡裡看他又開始油鹽不進了,氣的一腦袋撞他心口了,撞得他悶哼了聲。

“小毛球。”他語氣陰沉。

薑裡裡膽子又慫了,嘟囔了聲:“誰叫你不聽我說話。”

說完往後退了退,目光掃到他心口好像有個圖騰,她瞧起來還有幾分熟悉。

正想問這是什麼,已經被她騷擾的頭皮發麻的滄旻將她直接捏到麵前。

一人一狐狸麵對麵。

薑裡裡抿著唇,收起小爪子不敢放肆了。

滄旻看她這被自己嚇到的樣子,想到她現在的虛弱,還是柔和幾分氣勢,還打算將功補過:“你現在很虛弱需要修煉,既然我們現在都脫光了,用你之前說的雙修之法修煉。”

薑裡裡:“?”真來啊?

她嘿嘿地笑了笑:“不,不用了吧。”

但是滄旻很執著,好學地問道:“第一個姿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