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在必得和插翅難逃 兩個人氣氛融洽的……(1 / 2)

兩個人氣氛融洽的喝了牛奶回家,高書俊要回他的主臥去洗澡,小默便找去分給自己的那一間客臥。空曠的房間裡,頂燈清冷的亮,大床上隻淒涼的鋪著一張深色床單,再無其他。

她扯著嗓子衝著洗手間裡問了一句,“枕頭被子什麼的,在哪裡啊?”

高書俊的聲音隔著一道門傳回來,“應該在衣櫃裡吧,衣櫃最上麵,”他頓了頓,又囑咐,“等一下,我洗完澡幫你拿。”

可她卻明顯沒有在意這後麵的一句,眼神也迅速的落在了牆壁一邊的衣櫃上,那看著不過就是個正常高度的櫃子,也不是直接頂到天花板的設計。

她自信滿滿的走過去,又自信滿滿的打開了最上層的櫃門,她仰起頭,隱約能看的見裡麵確實有被子,但具體都有些什麼卻是看不清,看來這個衣櫃對於身高隻有一米六的她來講,還是有點不太友好。

然而她畢竟是個從來不服輸的性格,她踮起腳尖,能勉強摸到最底下的一層布料,還大概能抓住一個被子角。

那一瞬間,也不知道是誰給了她迷之自信,她大概以為自己這樣使勁的一抽,就能平整的得到一床被子,可事實卻是,在她那確實很使勁的一抽之後,頭頂就傳來了些類似於重物左右搖擺的聲音,就像是那櫃子裡的一切,都在爭先恐後的準備衝出來。

不過也還好,就是些床品而已,被砸到也應該不會怎樣。

她正這樣想著,一隻細長的手臂卻忽然從她身後出現,它精準且有力的直接攬上了她的細腰,又迅速的將她帶離了兩步。

那時櫃子裡的東西正好都掉下來,兩床薄被,連帶著三四個被抽真空的塑膠包裹,它們亂七八糟的砸向地麵,哐當當的響的很大聲。

如果她現在還站在那裡的話,一定會被那幾個石頭一樣的包裹砸個正著。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聽我的話,”高書俊那低沉又透著無奈的嗓音這時從她腦頂傳來,“你這個愛逞能的毛病,到底是從哪兒學來的?”

她從一地的狼藉上挪回眼睛,才發現自己正好像隻小狗一樣的掛在高書俊的手臂上,她一回頭,先是看見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肌,再往上,才是高書俊同樣白花花的,正對著自己的一張臉。

唔,他剛剛是要洗澡來著,看來是已經脫了上衣,又猜到了她會闖禍,這才裸著上半身直接衝出來了。

隻是,他這樣的狀態,再配上她這樣的姿勢,就實在是有些不妥,她此時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夾雜著汗水氣的香水味,也能貼切的感受到他心口的溫度,沁涼,卻帶著點灼熱。

小默忽覺臉頰有些升溫,便趕緊解釋,“我就是試試自己能不能拿到嘛,沒想到迷之自信了。對不起,我錯了,我現在就去收拾。”

她站直了身子,在他懷裡禮貌的掙紮了幾下,“那個,你,你可以放開我了。”

他卻沒聽到一樣,繼續數落她,“你最近倒是挺擅長認錯的麼,錯了就認,認了再錯,是吧?”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嘛,”她往與他白花花胸肌相反的方向扭著腦袋,重複的掙紮和抗議,“那個,你先放開我唄。”

高書俊這時才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剛才急著出來看她,一時也忘記了自己已經脫了上衣,誠然他也不是故意的,隻是這應該不是她第一次見到他脫衣服了,她之前,可沒有這麼不好意思過。

高書俊嘴角一勾,忽然有些想笑,他右手臂緊了緊,又低下頭湊得離她更近了些,“哎喲,我沒看錯吧,小阿念,你臉紅了?”

她一驚,頓時忘記了掙紮

他笑意更甚,“你臉紅什麼?因為我沒穿上衣?不應該吧,之前我骨折住院的時候,你不是還每天來幫我換衣服的嗎?”

沒想到自己這小小的窘迫會被他拿來做文章,她白皙的小臉明顯更紅了一寸,嘴裡卻還在不服輸的嘟嘟囔囔,“我一共就幫你換過一次病號服,哪有每天啊?而且你當時裡麵還穿著一件T,可,可不是現在這樣的。”

“是嗎?難道是我記錯了?”他語氣裡已是十二分的戲謔,嗓音卻還是要命的低沉,“那你現在也沒必要臉紅吧?你不是一直隻拿我當個家裡的長輩看嗎?怎麼,今天突然發現,其實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了?”

攬著她的那一隻手臂,收的越發緊了,她掙紮不開,半個身子還都毫無縫隙的貼在他胸前,而且他說話的時候,溫熱的呼吸都落在了她的這半邊腦袋上,酥麻的感覺由上及下的傳開,一時間,她感覺自己都要半身不遂了。

而高書俊眼見著她的臉頰和耳廓都逐漸燒的透紅,又看她半天沒回擊,便更是得意,“嗯,這倒是不錯,看來你這小腦袋瓜終於有點開竅的跡象了。你要是能自己想明白,就最好不過,也能省我不少力氣。”

“我總不能真給你當一輩子的小叔叔,你也不能始終在我麵前裝傻的,對吧,小阿念?”

沒攬在她腰上的那一隻手,從剛才起就握住了她的一縷長發,一直在她腦後左右的擺弄著,他動作和語氣裡透出的那份閒適,就好像是在告訴她,她如今已被他儘數掌握,從此便是插翅也難逃。

他的話並沒有說的很直白,但她卻好像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如果是原來,她大概會眨巴著眼睛再追問幾句,可如今白菲菲的那一句“老牛想吃嫩草”還清晰的留在她腦袋裡,再要她裝出聽不懂的樣子來,就實在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