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一點點,左邊,左邊……右!好好,放心大膽貼下去。”“嗯……我叫你放心大膽地貼嘛,歪了。”
江淵退了一步,看了看:“沒有啊,就那麼一點點歪,誰看得出來啊。”
兩層雕花窗隔斷的兩邊掛好裝飾用的鞭炮串,或是在鏤空處掛上中國節,留下一副對聯貼在門外。
吳索來的時候,就看到不斷飄落的小雪和寒風中,“江城子”這家店門口,兩道黑色的身影正在店門口鼓搗對聯,較高的那個在那邊貼,矮點的那個在後麵蹦跳著揮著手指揮。
吳索停好車,向他們走過去,正好碰到程洛不知道說了什麼,江淵不顧掉下來的對聯紙,轉身去抓程洛,用冰冷的手捏他的耳朵,凍得他啊啊亂叫。
“我說一年多沒見,你們還是那麼恩~愛~”
程洛尷尬地回過頭,臉色愈加驚訝:“老吳?”
吳索拍拍身上的雪,看著長劉海,黑框眼鏡的程洛,笑著說:“呦,你現在是扮年輕偶像啊。”
“少損了,你怎麼會來?”程洛說。
“在S市作一個電影宣傳,聽說你們開的書店在這兒挺有名的嘛,就順道過來看看。”
“做一個電影的宣傳,說的這麼謙虛,你的賀歲檔電影差不多都是票房冠軍了。你來了正好,幫我們店作個講座,題目你自己想,隻要你國際知名導演的名亮出去,就算大雪天也能招來很多人。”
“得了吧,你就少折騰大家了,”吳索看著一邊笑而不語的江淵說:“小洛都是跟你學的吧,物儘其用,奸商本色。”
“怎麼會是奸商呢,咱們都是文化人。”江淵笑說。
兩人麻利地貼好對聯,引著吳索進門。
“其實呢,我這次來時請程洛出山的。”吳索便走邊說。
“我怎麼感覺這句台詞這麼耳熟啊,你當年請我演共舞的時候就說過吧。還有,我息影了,我要是演了不是抽自己耳光麼我。”
“所以說,我不是來請你演戲的,我是來請你做導演的。”
“什麼?”程洛和江淵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