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侶 一定是大事吧?(1 / 2)

不做人後我飛升了 數字A 4110 字 11個月前

清清半遮半掩,想看又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盯著。於是它將視線凝在兩人身側被毀壞的牢房上,用餘光不斷悄悄瞥著。

親得昏天暗地的兩人終於分開。

何黎昕的手依依不舍地搭在戚半山後腰,不肯鬆開,而環著何黎昕肩膀的戚半山晃晃發暈的頭,輕輕喘息,調笑麵前同樣輕喘著的何黎昕,“我還沒想過被人親窒息這種死法。”

聽戚半山這樣說,何黎昕原先就緋紅一片的麵頰瞬間燙得幾乎能冒煙。他嘗試著解釋,結結巴巴地道歉:“抱、抱歉。我、你太好親了——啊不是不是。我想喜歡親你……”

這話他自己聽著都覺得古怪,於是越說越小聲。

臉頰熱得像被針刺,麵前戚半山如同虛幻,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仿佛置身夢境。

何黎昕想看戚半山的眼,但又覺羞怯,於是眼神躲閃,一時不知該怎麼做。

“我、我、能不能當你道侶!”

何黎昕扭扭捏捏磕磕巴巴了半天,終於心一橫,閉著眼喊出這一句。

似乎打破了某種桎梏,他又猛地睜眼,害羞而專注地盯著戚半山含笑的黑眸,“我想當你道侶!我會對你好的!我、我、我喜歡你!”

“可以啊。”戚半山笑著問,“我想成為你的道侶,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願意!”

何黎昕不假思索,立刻喊道。

他喊完,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急切了,可又想急切也是應該的,不然半山誤會了自己其實沒有那麼喜歡他就遭了。

清清痛苦地閉上了眼,收起了靈敏的感知。

——它從未想過,居然能親那麼久,那麼多次。

終於,似乎怎麼也親不夠的兩人分開了,將注意力放回正事。

“真的要越獄?”戚半山牽著何黎昕的手,兩人站在破損牢房前。

“嗯。”何黎昕點頭,白玉似的麵龐還漫著淡淡薄紅,“你不能再一個人去找白皓墨了。”

“行。”戚半山拉著何黎昕向外走,“那我們走吧。”

被新晉道侶遺忘的清清連忙跟上,不遠不近地悄悄綴在二人身後。

此時,守在門前的眾弟子正議論紛紛。

“那人是誰?把副堂主惹得這麼生氣?臉都氣紅了,還不惜打壞牢房出來。”

“不知道,但我覺得那人好眼熟。”

“等等,我好像想起來了——那不是戚半山嗎?”

“戚半山?啊!是那個屠殺凡人為非作歹最後被廢除靈根驅逐下山的那個家夥!?”

“就是最近傳得很凶的昆侖胎?據說副堂主之前和他在一起?他怎麼找上門來了?”

……

“——副堂主!”

被議論的兩人忽然出現在牢獄門前,並肩而行。眾人瞬間噤聲,皆尊敬行禮。

副堂主似乎餘怒未消,眼神尖銳,壓著嘴角,臉龐上還存著淡紅。

而站在他邊上的戚半山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唇邊依舊掛著淺淺肆無忌憚的笑,囂張至極。

眾人心下腹誹,胡亂猜測著。

難道戚半山回來攀上了其他仙君,故意過來找副堂主炫耀?

難道副堂主因為戚半山移情彆戀而生氣?

難道兩人條件沒談攏?

……

何黎昕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努力壓下自己忍不住上翹的唇角,裝作平時莊重模樣,一本正經道:“我有事,就先出來了。破壞的牢房稍後會派人來修的。”

“好、好的。”

眾人膽戰心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何黎昕表情居然這麼嚴肅。

一定是大事吧?

為大事而異常嚴肅的何黎昕,渾身僵硬地領著戚半山回了刑敬堂書房。

“這些就是之前所有的資料——包括秦天搜集的。”

一旦沒了外人,何黎昕就再也不故意壓著微笑,他唇角自然上翹,眼眸晶亮,期待又雀躍地將記錄玉佩與紙質資料推向戚半山。

“辛苦你了。”戚半山忍不住伸手,笑著揉了揉何黎昕的腦袋。

接下來幾天,戚半山與何黎昕一同尋找白皓墨所言的天魔線索,而清清則悄無聲息地潛回白皓墨小院,遙遙監視著白皓墨。

“轟——”

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巨響響徹八陣派,似地龍翻身,整塊地界震動著。

怎麼回事?

無論是外門內門弟子還是長老峰主,門派上下皆驚慌茫然。

八陣派地處萬靈山脈邊緣,向來罕見地龍翻身,就算遇上了,八陣派的護山大陣也會保護門派穩定。除非有大能在門派內爭鬥,不然門派內不會出現這樣聲勢浩大的動靜。

然而,這樣令人顫栗的古怪震動隻持續了半刻鐘,隨後又恢複平靜。

震顫過後,掌門卞渾成緊急下令,一一排查其中原因。

不出一日,便有理事上報。

“震源應該就在門派之內。”外門理事道,“以八陣派為中心,從門派向外,震動越來越小。”

“能查出震源的具體位置嗎?”卞渾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