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8歲生日的那天。
我被趕出學校,主要原因是因為打架,對方是關係戶,所以用錢擺平了學校,而我卻要被下退學單。父母不是沒想過用關係擺平,可主要宴會才剛過幾個月,不可能因為幾個月的關係去頂撞這麼大的關係,最後求遍了各家還是沒用。
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那時我正好撞見了,我們班的葛嚴耍流氓說看上孔拉,葛嚴正在和他小混混兄弟計劃怎麼把孔拉強行拉到小巷裡做那些肮臟齷齪的事,他們一堆對我們校大多女生都做過這事。
我心都快停了半截,害怕,心跳聲大的我頭腦都能清晰的數清楚節拍,額頭不停冒汗。他們甚至連孔拉的每日的回去的路線和出入時間都知道,跟蹤了已經很久了。
帶頭的葛嚴是學校背後的大金主,學校背後收了不少葛家的利益。學校表麵雖然是公平處事,可背後做的那些勾搭事基本全校學生都知道,但畏於學校會退學所以沒有一個學生敢舉報的。而且葛家背景宏大,所以葛嚴在學校肆意妄為也無一人敢惹他,出事了家裡也基本可以擺平。
可,為什麼是我的姐姐。一想到孔拉要是被他們侵犯了,那這個家庭又會麵臨破滅,而且孔拉好不容易得來的前程也會沒有。
我冷靜下來思考一番,我答應過的,我也說好了的,我要做這個家的橋梁,讓這個家不再傾斜了。我心裡下了某種定局,我決定這次還是讓我來做這個受力物吧。
心中下了決定後,我腦子憤然間燃起怒火,拋去擔心和害怕向葛嚴他們衝了過去,我不由分說的跟他們打起來了。
葛嚴:“我c,孔蘇你這個瘋女人發什麼神經,你tm敢打我呢?!”
葛嚴憤怒的看著我。下一秒,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拳頭直接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
我冷笑一聲,
我:“你們才是吧,靠著家裡的勢力天天對女生做那些事難道不惡心嗎?”我摸了摸被打的火辣辣的臉
葛嚴:“哈?我靠?你是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姐姐都不想認有個你這樣的妹妹,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你這種貨色,我連c你都沒興趣啊,廢物。” 葛嚴瞪著眼,一邊發火一邊嘲笑般戲弄我。
周傾:“這種發瘋的□□就是來找事的,還不如直接開打”
這是葛嚴手下的紅棍,替葛嚴打過不少惹事的人,也替葛嚴做過不少替罪羊的事,是葛嚴手下最有實力的一名成員,葛嚴對他也是讚許有加。
葛嚴:“彆打死了,但是也不能打輕,剛剛她怎麼抓我頭皮的十倍還給她”
向我吐了口唾沫後,他的兄弟就一窩蜂全部湧了上來跟我打成一片。
到最後我根本打不過對方,對方十幾號人沒一會就把我打的半死,一拳難敵四手。
我躺在地上,滿目創傷的身體流淌出烏黑的血液,那是滲入我骨子裡的黑,血浸透了地板,不會有人在意我的生死。
葛嚴:“快走吧,等一下警察來了就不好辦了,我爸不在這”
葛嚴發達命令後,他們一群人悻悻的跑開了,地上隻留下一個遍體鱗傷的我。
現在攤上我這事,葛嚴他們估計暫時沒時間去顧慮孔拉的事了,也有足夠的時間告訴父母了,這樣就可以避免那樣的悲劇發生了。
姐姐,這次我終於打出了我那一個小小的拳頭。
我究竟是在為了什麼而贖罪呢,或許是那天我沒能製止吧,這是我應得的嗎。我閉上雙眸,褪去大腦的一切浮像不再思考,躺在泥垢裡,我應該融為一體。
這次的冬天好像來的特彆慢,往年這個時候都應該下雪了。此時卻下起了冰雹,敲打在我的身上。
我好像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乾淨了,它正在衝刷掉我身上汙垢的之血,好像是上天有意而為,為了洗禮我這個罪人特意準備的禮物。
為了太陽生活在這個世上的我,或許為了她做的任何事,都是乾淨的。我閉上眼享受著□□與冰水衝撞上來的搏擊感,我好想靜止這個世界了,
姐姐。
讓我睡一個好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