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公子不如以身相許(2 / 2)

小公子為何這樣 風如晦 3895 字 11個月前

危玉走後蕭一白失神地坐在太師椅上,盯著桌子上危玉喝過的茶杯看。

“小公子,危公子人呢?”老王進來倒茶。

蕭一白有氣無力:“走了。”

老王:“那今天做了那麼多飯給誰吃嘛?”

“爹!我錯了爹!”此時柳府中,正在上演和昨夜蕭府中差不多的劇情,隻不過挨打的和打人的換成了柳業和他父親柳巍,而勸人的成了蕭岐。隻不過蕭岐隻是做做樣子罷了,怎麼可能真攔,不然他來柳府做什麼,柳府的飯菜還不如自己家的好吃。

於是,沒人心疼的柳業果然再次捂著屁股趴在了床上,雖然沒有皮開肉綻,但也疼啊。

“蕭兄,我替犬子向您和一白道歉。”柳為端著茶杯,以茶代酒。

蕭岐也端起茶吹了吹,這才開口:“都是小孩子家玩鬨,我本來也沒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往死裡打,口頭上教育教育不就行了。”

劉巍尷尬地放下了茶杯,心道那你倒是攔著點兒啊!自己的兒子舍不得打,彆人兒子挨打倒是看得挺起勁,這個老狐狸,慣會欺負人。

蕭岐:“小業沒什麼大礙吧?我看這小子剛才叫喊得那叫一個聲撕裂肺。”

柳巍:“雷聲大雨點小,我收著力打的,休息個兩天就又可以給我惹禍了,他那是叫給有心人聽呢。”

蕭岐:“我記得貴府對麵就是蘇家宅子吧?想必蘇小姐這回兒馬上就到了。”

劉巍笑了笑沒有言語。

“該!讓你帶一白去那種地方,蕭伯伯護短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你們一起闖禍遭罪的都是你,還不長點記性。”蘇筱筱一邊罵他一邊隔著衣服給他受傷的部位扇風,“下次還敢不敢了?”

柳業疼得齜牙咧嘴:“不敢了不敢了,還是你好,我都這樣了,蕭一白那小子也不來看看我,臭沒良心的,我這是為誰遭得罪,他倒是坐得住!”

“柳兄,說我壞話呢,我可全都聽見了啊。”危玉不留下來吃飯,蕭一白也沒胃口,索性隨便扒拉了兩口就上柳府來了。見大廳裡兩個爹還在說話,就輕車熟路地繞到了柳業這,沒想到蘇小姐也在。

“咳咳,我什麼都沒說,你也什麼都沒聽見,”柳業有氣無力地辯解,“你怎麼來了,我被打的消息這麼快就傳到你府上了?”

“那倒沒有,”蕭一白搖搖頭否認,“你要挨打這件事就算沒人告訴我我也能猜到,沒猜到的是柳大人這次居然手下留情了。”

柳業氣得牙癢癢:“行,你夠狠,畢竟我都這麼大人了,我爹也不好在外人麵前丟我的臉麵。”

“現在不疼了是吧。”蘇筱筱猛地拍了柳業屁股一下,柳業又“嗷嗷”叫喚起來:“筱筱你輕點,這是屁股不是麵團兒!”

“咦,這是什麼?”蕭一白衣襟裡露出紅色的一角,蘇筱筱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你說這個嗎?”蕭一白把請柬從懷裡拿出來,剛才出來的急忘記把它妥善收好了,“這是危玉今天早上送到我府上的,是三日後他首演的邀請函。”

昨日後麵發生的事柳業已經聽說了,他好奇地把請柬搶過來,翻看片刻後微妙的笑了笑:“這挽月樓的東家也是個有商業頭腦的。”

“什麼意思?”蘇筱筱不解。

柳業:“昨日危玉失蹤的事雖然沒有引起多大波瀾,但是當時在場的人可都知道了,這一傳十十傳百的,想必今天整個京城的人都該聽說了。幾個失蹤的姑娘個頂個的都是京城裡有名的美人,哪個不是才藝雙絕,追求者眾多,現在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隻有他危玉一個人回來了,你說彆人會不會好奇這位傳言中談得一手好琴又長得貌美的危玉是何許人也?”

蘇筱筱給他繞糊塗了,蕭一白卻聽懂了:“你的意思是,那天會有許多人都會想要慕名前去觀看危玉的表演,而這請柬,不僅僅是通行證,也是身份的證明。”

柳業笑了笑,不置可否:“一白,三日後你可要帶我一起去。”

蕭一白數著日子到了三日後,趁著他爹又在擺弄那些盆景,他偷偷地溜了出去,直奔挽月樓。

屁股已尚好的柳業早已搖著扇子等在挽月樓外,身邊竟還站著蘇筱筱。

“一白,你可算來了,”柳業收起扇子和蕭一白打招呼,“果然沒有請柬連這門都進不去。”

蕭一白:“蘇小姐怎麼也來了?”

“哼,”蘇筱筱扭過頭:“我當然是來監督你們的。”

遞了請柬上去,被允許通行後,三人才發現這挽月樓裡麵竟彆有洞天,與三日前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而那台子上最受人矚目的角落,定是為危玉準備的。

蕭一白又開始期待起了今日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