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夫君 那些屍體的衣服底下,竟……(1 / 2)

那些屍體的衣服底下,竟然藏著密密麻麻的蜘蛛卵。

沈朝月拿起牆麵上照明的油燈,作勢就要將它的孩子給點了,那蜘蛛精發出淒厲的叫聲,慢慢退到石門外。

可是這樣也不是辦法,等那畜牲明白它隻需要一根線就能給沈朝月抬走,那盞燈根本就傷害不了它多少孩子的時候,沈朝月必死無疑。

就在沈朝月一籌莫展之時,頭頂中間的墓磚突然鬆動,嘩地就砸了下來,給那些蜘蛛卵全給砸爆汁了。

“哎呀,摔死爺爺了!”

和著那些墓磚下來的,還有一個長相潦草,衣著花哨的男人。

他一轉身就跟那隻剛喪子的女蜘蛛精來了個臉對臉,嚇得他‘哇呀’大叫一聲,連滾帶爬地逃到墓室邊角,運氣極好地躲過蜘蛛精吐出的奪命絲。

趁蜘蛛精的技能還在冷卻,沈朝月忙拉起爬到她腳邊的男人向外麵甬道裡跑去。

這會的墓道又冷又潮濕,跑到最後都在滴水。

很快她們又來到了一道墓門前,這時她們腳下的地麵都堆積了許多水。

沈朝月抬手就要推門,男人卻伸手阻止,並勸說到:

“年輕人出門在外怎麼就不多留幾個心眼呢,咱們要先觀察再行動,讓我先聽聽裡麵的動靜。”

沈朝月無所謂的給他讓出位置,大意就是你行你上。

男人將耳朵貼近石門,聽了會說:

“我聽到了水流的聲音。”

沈朝月揉揉眉頭,要是因為作惡多端就要認識許多這樣的人,再給她次機會她一定選擇做個好鳥。

“然後還有打鬥的聲音,有人喊了個人名,好像是叫什麼‘澤川’,然後……”

沈朝月將人給扒拉開,抬腳踹開了石門。

一個人影就倒飛著砸在她們麵前。

沈朝月定睛一看,正是那個一見麵就給了沈朝月糖吃的澤川師兄。

他的嘴裡不停冒出鮮血,手臂長長伸出,滿臉希冀地去抓握虛空,可那裡沒有什麼是可以給他抓住的。

陸澤川就這樣血肉模糊地慘死在她麵前。

而墓室裡,棠陽那些弟子橫七豎八地躺在黑水裡,水的中間有一塊小小的陸地,那隻在樂坊跑掉的白狐,坐在上麵一棵歪脖子樹掛的秋千上,正在如吃麵一樣吃掉一根人腸。

白狐狸抬頭望向沈朝月,朝她嫵媚一笑,輕輕擦掉滿臉的血腥,說話的腔調特彆柔媚:

“又見麵了小仙師,怎麼這次還給奴家換了一個菜呢?“

接著那狐狸掩鼻作嫌棄狀,不滿地嬌嗔到:

”隻是這個太臭了,奴家不喜歡~”

沈朝月還沒有任何動作,他身邊的男人就忍不了了,憤憤不平地罵到:

“他奶奶的沒欣賞力的臭狐狸,那叫男人味你懂個屁,就像你狐狸精會有狐臭,一個真正的男人就該有男子漢味。”

白狐狸聽後氣得麵上一陣青一陣紅,最後一臉猙獰地化出原型,兩隻爪子撐在地麵,忽地向男人撲來。

男人忽然一改剛才吊兒郎當的狀態,淡然地抽出一把纏在腰間的軟劍,躍至半空和那狐狸鬥到一起。

幾十個回合下來,那將沈朝月一等棠陽弟子打得屁滾尿流的狐妖,竟然被男人刺傷了,他空中轉身一腳回踢在狐妖的頭部,那狐狸就直接倒砸進了黑水裡。

幾次想要爬起來,都無力地摔下去。

男人抓起狐妖的頭,手裡的軟劍纏上它的頭頸,用力一拉,整個頭顱都被卸了下來。

他放在在手裡掂量了幾下,好心地給狐妖閉上了眼,抬腳將那頭顱踢到水中的秋千上。

沈朝給月男人這一套絲滑動作看呆了,這作風很像她那在無間煉獄裡蹲大牢的兄弟們,喜歡殺妖誅心。

白守諾那黑熊精不會玩忽職守,給他們跑出來了吧!

男人收好軟劍,對著沈朝月綻開一個笑臉,給她抱拳行了個禮,問到:

“在下名叫李滿州,散修一個,敢問小道友拜在何處高門?”

沈朝月對著人回了個禮,回到:

“南疆棠陽。”

李滿州聽後挑挑眉,圍著沈朝月轉了一圈,言語誇張地誇讚道:

“棠陽好呀棠陽,想當初我剛踏上修仙這條路的時候,也來棠陽拜過師,可惜那時候天資愚鈍,沒選上呢。”

沈朝月緩步退離李滿州身後,棠陽可沒有這個資格說這麼強的修士天資愚鈍。

她試探地向李滿洲問到:

“那不知滿州兄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李滿州回首,看著已經退到石門處的沈朝月嗤笑一聲,腰間剛卸了那狐狸頭的軟劍正被他拿在手裡把玩。

他抬起還粘有狐妖血液的手招招,示意沈朝月過去。

“有人出一千兩給我買一個人頭,因家師遺言,不讓我殺不可殺之人,所以我這才特地來看看,這一單是不是可殺。”

當一個殺手將將他的目的告訴將要被殺的人之後後,沈朝月就知道他暫時是不會對她動手了。

沈朝月站在原地,故意問到:

“那你覺得我可不可殺呢?”

“我一般都是覺得可殺的,現在不急,走出這墓室再看。”

李滿州話畢也不管沈朝月,用軟劍敲擊四麵的墓牆,仔細分辨了一下,停在一麵壁畫前。

上麵畫的是一個神官,背負雙翼,手持鳳首箜篌,垂目側身彈奏。